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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很期待我有一天能用戰徽與他一較高下,莫叫我辜負給它的名字,因為那是我頭一次憶起他的證明。這樣的一幕剛剛將我的心碎的血rou模糊,勢必永生不愿再見。“戰徽!”我發狠的念到:“世間文字詞句千百萬,為什么我要叫它戰徽?”閉眼!強大的青光將威越他們震出很遠。遠處他們害怕的聲音傳來:“聶容,你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竟無計可施到去遷怒一把劍,大抵是想去陪他吧?定寧天到處尋都尋不到那一抹朦朧淡紫身影,絕望的感覺愈發深重,最后反而把視線聚集在了天帝身上,他是陪著卻霜共同長大的人,該是有些影子的吧!天帝發覺我木然的盯著他,神色閃了幾閃,變了數變,最終看著我一字一句道:“他要你活?!?/br>自顧自拖著戰徽一步步向殿內走去,問茶伸出雙手跌跌撞撞朝我這邊尋來,嘴里擔憂的叫喊:“聶容,不要做傻事?!?/br>其他人也欲上前阻攔,被我拿起戰徽一劍劃下,強大的法力將他們齊齊逼退數丈開外,地下出現一道深深溝壑。只有天帝還鎮得住,尚留在原地,他看著我眉頭深鎖,眼神中沒有對我的恨也沒有對我的可憐,只是就事論事的說:“你的仙根由來便扎根于卻霜身上,如今他即把修為轉移于你,便是要你守住定寧天,護住萬里乾坤殿,你若辜負,就是對他不起,死了也沒臉見他?!?/br>“呵呵!”我完全不以為意,帶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對他道:“卻霜斷的可不是仙脈,他生來就是仙根之神,魂魄毫無,他灰飛煙滅了,是生死輪回都見不到的,多想傾盡一生時間陪他,賠他枯寂多年的等待,但如今,我能賠他的,就只有這單薄無用的一條命了!”第92章第九十二章大結局三說完繼續向前方走去,天帝見我冥頑不靈,試圖將我抓住。回過身同其戰在一起,他執刀,我執劍,兩相對抗,伯仲難分,不過卻霜的法力太過強大,讓我感覺駕馭起來十分困難,每一道從我手里出去的法術都耀眼到我自己睜不開眼,也不知到底傷沒搶到他。不過姜還是老的辣,最后他打掉了我的戰徽,掐住了我的脖子,一腳踩在我的胸口,抖著三小撮山羊胡惡狠狠道:“老子早想和你打一場,從千年前就盼著,以前看你初登上界,修為可能都不夠挨我一拳,眼下卻霜給了你打架的本事,卻將他教你的劍勢九千使成這個鬼樣子,倘若他在這里,臉色絕對精彩絕倫,說不定還會覺得還是我好,有身份有地位還有本事,不像你一樣那么笨,總是讓他傷心?!?/br>卻霜的修為包括他的一切豈是他人可以隨意貶低的,我只有十分之一都沒學到的劍勢九千,還是在此種心如刀絞的情況下使用,他能贏我,半點不奇怪。但若是卻霜在,他的劍勢九千試問天地間誰能抵擋?若是卻霜在,天帝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的,若是卻霜在,絕不會容許別人欺負我,若是卻霜在,他縱是殺了我也是極好,若是卻霜在……他一定會眉眼彎彎的說:“我再教一遍你,這次是同阿澤打,上次切磋九千取一半,這次加一千好了,讓他急一急給你報仇?!?/br>而此刻,潑婦模樣天帝罵罵咧咧的樣子才真是精彩絕倫,剛圍攏過來的仙們又自覺的后退好遠。我知道,他一直對卻霜賊心不死,視我做情敵,抱著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別人染指的變態心理下令殺我,“呵!選你,你有什么值得選的?天宮后妃一個比一個水靈,濫情還成了美德不成?”輸人不輸陣,我繼續跟他說:“我聶容是沒什么本事,不過有一樣始終強于你,在他心里,我始終是唯一?!?/br>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原本是氣天帝的話,可最后我卻差點心痛致死在‘情敵’那悵然若失的目光中,頭一次覺得,自己實實在在當的起當初對自己那個封號的錯誤理解,此時加上無恥將更為貼切。“雖然你很能折磨人,但對,你是唯一,他給了你他的全部,包括心意,縱容以及最漫長的等待,他最后想要的是你能活著,你如果非要陪他煙消云散,那就先將他的等待還給他,記住,是上界整整一千年,你不賠給他怎好意思上吊切脈抹脖子,何況,看你一天天煎熬著比死有意義多了,他看不到我替他看!”天帝是談判高手,一通慷慨陳詞說的我真心跪服!他許是看出了我當時的晃神,以為我聽進了去,將早已掐進我rou里的手從我脖子上拿下了去,我二人不知疲倦的圈地對坐,心中懷著對同一個人的深深眷戀。時光匆匆荏苒,荏苒年華春夏!那一天,卻霜的隕落成了上界眾仙最悲痛欲絕的一天,從上至下,沒有誰不是一身白衣,沒那樹花不是開出白色,上界的白光掩蓋過了太陽,唯一可以見到的紅色是每個人的眼眶。而我,守在萬里乾坤殿中,每日都將自己盡量扮成他覺得最好的妝容,腕上帶著那串南紅,思考著他未能成功培植出碧海云天的培植方法。定寧天這地兒有些矯情,它們開心了耀武揚威的開幾朵給我樂呵樂呵,不高興了直接死一大片,百花神女都拿它沒有辦法,搞得我許久一段時間都心力交瘁的很。在此之前,天帝曾斷斷續續來看過它們很多次,不過每一次都說我下次一定能養好。五十年前他來想給我換掉當初那個封號,但被我一口拒絕,我面色冷冷的無需退路的說:“卻霜當初親自取的封號,除非他說換,否則我聶容永世都是候顏飛仙?!?/br>嗓子多年下來,不知到底是哭多了還是被酒燒傷了,話始終不能說的太過大聲,一旦用力過猛,必定喉頭刺痛到冷汗直冒。天帝倒無所謂,直說:“初時聽到氣得跳腳,眼下護的要死,不領情就算了?!?/br>當時我正蹲在地上用心給花木松土,它們這些年好不容易有些起色,沒啥功夫搭理他,他便又繼續厚著臉皮道:“你度過了升仙之劫,按你如今額間那朵凈色癡情花的仙印來說,身份可是不低呀,喚你一聲太古仙人你都受得起,既然你不肯改掉飛仙這個不入流的身份,那你知不知道卻霜知道你并不喜歡候顏這兩個字,所以曾在月老伺的姻緣石上給你另改了一個封號?”我頭一次感覺我的心仿佛活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看著地上的泥巴,聲音忐忑:“是什么?”“不知道,他沒有說與我聽過!”天帝頭一次難得的好心建議:“既然不知道那你還是別去看了,過了這么多年,心傷好不容易才淡了一絲,只怕到時你還是承受不起,那家伙早就情根深種而不自知,一心只當自己應該要拿命護你,真不知他以前看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