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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消氣,別再拿自己出氣,叫我做什么都行!終于找到可以化解矛盾的路數了,好在他沒再跟我犟,盡量平心靜氣的問:“那你想如何?”咳聲傳來,我立馬低頭看去,他原本的唇色被鮮血渲染的妖冶如火,這把火一路一直燃進了心里,看后叫人心疼不已。他平靜后冷冷的說:“我要先下界一趟,看看你口中的熱情如火到底是何模樣?”若不是他這一句話說的有些憤怒,我可能已經失控了,狼狽的將視線移到別處,不由試探著問:“卻霜,你在吃醋?”他的回答顯得非常有理有據,挑不出毛病便是沒有毛病,不過嘴硬而已:“定寧天少有食物,何來醋?”不過緊跟著又說:“我只是不高興,不高興到想趕走所有親近你的,可最后卻只能對你發火!”他懊惱的自問:“我想,難道我一直都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真實的我真如你在玉街時所說的那么不好相與?”原來他聽到了那些話,我有些想要干笑,不過卻出聲肯定了他的話,“嗯!你對別人都挺好的,對我就老喜歡發火,就像現在,這點確實不好,得改?!?/br>豈知對方倒得寸進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不好一次?!彼谖颐媲皵傞_手,只見金光一過,里面浮現出了一顆紅色藥丸,復又像個孩子一樣賭氣著說:“你吃了它我就原諒你?!?/br>瞧了一眼后鄙仙不甚疑惑,立刻進行深刻反?。骸拔业降鬃鲥e什么了?”一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只好舉手投降,不管怎樣,只要認錯就對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對?!?/br>心里卻難免要犯嘀咕,若是因為我去了風月場所排遣寂寞,那他不是已經教訓我了嗎?臉上的痛都還沒完全消失呢。畢竟我原本就沒真想做什么,要不是那帖子來的巧,恐怕脂粉味都能將我給熏吐了。從他手中取了過來細看,它像一顆紅豆,又像煙緣樹上的種子,空氣因它浮動著一股異香,單一又清晰,湊過去聞了聞,問他:“這是什么?好香?!?/br>“確實很香,吃了我在告訴你!”他很堅持,雖然知道這絕對不是□□,但保不住會是叫人聽話的東西,于是乎捧到嘴邊假裝吞了下去。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后我問:“現在可以說了吧?”他看起來有些慌張,我則連續追問:“到底是什么?不會真是□□吧!”卻霜下意識的就低下了頭,說了一個讓人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名詞:“問情!”第75章第七十五章妄為問情,律令中有記載,說它是禁藥,非法力高深者不可煉制,而且需要耗費煉制者頗多修為使其擁有藥靈方才得成,制成后會認最后碰它的那位為主,若吃的人無意最后碰它的那個人,那么最后碰它的人則會被藥靈反噬三魂七魄,最終化為青煙消失。頭一波波的疼,他就是能輕而易舉的將我氣死,“你居然敢違背天規去煉問情?誰讓你煉的?這么個眼珠大小的破東西值得你拼命,我說你什么好?”好在沒有吃下去,我的煙緣線都沒了,藥靈怎么問的出答案,只會叫他必死無疑,看來吵架時多長個心眼很有必要,不過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我已經盡量溫柔的在質問了。卻霜有些不知所措,他坐在我面前拉住我開始解釋:“這是子恒說要煉的,我只是……”又是子恒,他就不能不提子恒嗎?我火了:“子恒說要你就煉,我要說不準煉你聽誰的?”大聲說完這些話后奮力將手中的問情向外扔了出去。在問情落地之前,卻霜又伸出手將它從半空中給弄了回來,可能是見我氣糊涂了,沒有來質問我為什么沒吃,而是對我解釋到:“當時我有要去征詢你的意見,可你不是沒在上界嗎?”聽他狡辯,我更火了:“你還有理了不成?你是紫徽仙君,煉制問情屬知法犯法,就算我有一天不在上界了,你也知道我不會同意你為別人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聶容!”他慌張的喊著我,我方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他對自己喜歡的人向來樂于奉獻,甚至還有些不管不顧,不管他到底將我當做朋友抑或戀人,此時我都感覺無比揪心,從未有過的愁緒充斥整個胸腔,“你這個樣子,我要怎么放心?”豈料他又搶著說到:“如果我說這是我要煉的呢?”這話聽了更來火,下意識就覺得他要為子恒那小子開脫,所以有些語無倫次了:“你要它干什么?問子恒愛不愛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可以將你送入刑司殿的無極牢讓你一輩子出不來?”“咳咳咳!”又是一陣揪心的咳嗽聲,原本唇邊已經干涸的血液又紅了一片,我忙低頭用衣袖給他擦拭著,內心對紅色是越發厭惡了,所以說的話有些欠抽:“問什么問,你要什么得不到,自作孽不可活!”“你敢將紫徽仙君送進無極牢關一輩子,我先殺了你?!?/br>對方突如其來一句狠歷的話將我給震住了,回過神來他已經將我按在了床上壓住了。我看見他在我面前突然變得笑容可掬起來,說的話更是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你說現在這顆藥是你吃還是我吃?或者說是你問還是我問?”他再次將問情呈現在我們眼前,那顆藥浮動在空中,渾身散發著暗香,聞著特別舒服,而他仿佛故意要來一出惡作??!不等我回答便又說:“其實不用這么著急的,但你好不容易回這里來,在下界到處沾花惹草惹得我很不快,還是我問你吧!”眼看問情就要被他送進嘴里,下意識覺得他和子恒可能出了什么問題,我開始拼死反抗,他一只手對付我兩只手,就算受傷了制住我也還是綽綽有余的,問情被他送到了嘴邊,匆忙間我說到:“卻霜,我不是子恒,你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br>“你是說你若吃了問情我會死?”他眼神幽深如潭的將我看著。下意識就去躲避他的注視,這默認默認的十分委屈,不過該撒謊的時候絕不能說實話,我必須堅定自己的立場:“我們的關系只是朋友,問情就算是夫妻之間都不能隨便用,我們的感情哪里經得起它的考驗!”他斂去眼中的不可置信,緩緩低下頭靠近我的耳畔,如情人般細細碎碎的念著:“其實我只是想試試這藥的效果而已,看看它是不是真有那么厲害?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拭好了?!?/br>看到他將藥放在唇邊,我再想阻止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竟還有些期待。狡黠的笑意堆積在他那一筆勾勒的眉梢之上,“聶容,眼下你是這顆藥的主人了,你不阻止是因為你氣我今日所作所為還是其他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