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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難明“當初寫的這些字眼下看來倒不那么好看了!”我的呼吸有些沉重,心口處仿佛如沐烈火,只當是酒太烈導致的,“不是不好看,是沒你好看!”頭昏昏沉沉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這把扇子在這里的?”“上次下界,除了得知扇子被蘇陌帶走了外,其他我們一無所獲,我便去掌管凡命的天官那里走了一遭,查到它流落到了這里,便剛好帶你來尋?!?/br>慢慢將頭靠向卻霜肩頭,閉著眼嗅他身上的味道,“那你到底是給子恒過生日來的還是給我找扇子來的?”好奇怪,我總覺得這不是我的動作,卻是我要問的話。“兩者同時進行并沒問題?!?/br>我伸出一根手指輕挑起卻霜的下巴,仿佛他成了一道叫我無比滿意的美食:“嗯,很好?!?/br>“聶容,你怎么這么冷???”卻霜發覺了我的不對勁,他抓住我的手朝脈搏上一探,在那兒喃喃自語:“脈搏強烈,皮膚似冰,舉止不受控制?!?/br>隨后低頭去嗅那壺酒,語氣有些懊惱:“這里面有□□,還有上界禁藥問情的一些成分在里面,誰那么好本事,竟能采得蠱仙草?”“卻霜,你怎么那么熱,燙的跟塊燒紅的碳差不多,我給你脫件衣服?!?/br>他卻是不讓,“我不熱,是你的錯覺?!?/br>手指撫摸上他的臉頰,就像捏白面饅頭一樣,很舒服,可他也不讓我碰,我有些生氣的問:“你是不是不討厭我?”他突然愣住,回過神卻沒有理我,只一把收了扇子,并朝我腰間一放,將我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不準亂動,我帶你去解了它?!?/br>他下的命令只維持了半分鐘不到,我變本加利的將手伸進他的領口,里面的溫度叫人貪戀,仙轎突然顯現在屋內一個角落,他無可奈何的看了一下我,隨后速速走了進去。“有什么動靜沒有?”門外突然響起了王道通jian猾的聲音,卻霜眼眸中的神色如黑云壓城,心想若不是因為我,他可能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有人對他說到:“一直都沒有什么動靜?想必已經都睡了?!?/br>“那酒里放了一杯倒,不睡也不行,說實話那紅衣公子我已經迫不及待了?!?/br>王道通說了之后又是剛才的那個聲音響了起來:“可是主人,取酒時屬下真的看見酒壇下壓了一張紙,說若是此舉不成功,你便會死在這酒上?!?/br>“你個王八犢子,那紙上明明什么都沒有,少在這兒忽悠老子,若不是看在你還算衷心,早叫人拔了你的舌頭丟出去了,今兒難得遇見這么個尤物,難道我自己還會去喝不成?你趕緊給我滾遠點?!?/br>“是,是,是?!?/br>耳邊推門聲傳來,王道通的腳步聲在屋內響起。我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的,也明白了那酒有問題,但身體它真不由我掌握,卻霜將我擱在小塌上,我則像個流氓一樣死命扒拉著人家的衣服不讓他起身,口中□□連連:“心口燒的疼!”仙轎在空中騰飛,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可它不止是疼啊,別的感覺也很磨人,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果真褻瀆了他,幾乎都是哀求了:“卻霜,就沒有辦法能緩緩嗎?這鬼東西太害人了,他說一杯倒,我怎么不倒?要不你干脆打暈我算了?!?/br>“你是仙,能同人相提并論嗎?怎會倒!”他按住我不規矩的手,伏在我身體上方柔聲安慰,“這酒里頭加了蠱仙草,凡人用著它求魚水之歡勉強還行,仙嘛就有些尷尬了,你法力修為不濟,疼是一定的,放心,舒到神君有東西可以救你,你會很快沒事的?!?/br>舒到神君,混亂中我一時有些想不起是誰,出口霸道的要求他:“答應我,你不可以單獨將這樣的我丟給別人!”他眉頭愁緒滿堆,眸子全是我迷亂的樣子,自己看去都覺得風情無限,不知落在他眼里是何光景?等不到他的回答,遂急得加重了語氣:“你保證給我聽啊?!?/br>他將我的手高舉頭頂按在塌上,絕美的面孔在我眼前越來越大,guntang的唇上有清涼感傳來,呼吸瞬間凝固,他由始至終沒有給我任何表態,徒留一個不明不白的親吻,和一句虛無縹緲的抱歉!醒來時已身處煙波樓天字號五號房,問茶正伏在床邊睡覺,他兩手將我握緊,側臉恬靜,睫毛上掛著淚珠,臉上亦有淚痕。他哭了,他說過他從來不會哭的呀!心頭不由一陣鈍痛襲來,卻霜還是將我交給了別人,哪怕幾世記憶疊加,他還是不喜歡我。怕問茶做噩夢,摸著他的側臉輕聲叫喊:“問茶,醒醒?!?/br>問茶的眼睛猛地睜開,只看見其中一道紅光閃過,轉眼又恢復如常,起身狠狠一把抱住我,口中責備,語氣擔憂,“你總是照顧不好自己,我們即刻回方偏門?!?/br>“好好好?!笨丛谒鳒I的份上,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今后我永遠陪著你,你說上天我絕不下地?!?/br>子恒和卻霜剛好走到房門口,我由著問茶抱著,這個情況,我該怪誰,我能怪誰,隔著屏風直接伸手給他們打招呼:“問茶見我醒來太激動了,你們隨便坐,我立刻起來?!?/br>“激動,確實應該激動!”子恒來到桌邊提起壺直接給自己灌了一口水,然后靠在屏風上看著我,“那王道通惹誰不好惹到你,簡直倒了血霉?!?/br>問茶此刻正在給我穿衣搭配,我由著他擺弄,這次特意看了看,總算白回來了。抬頭看去子恒那邊,卻霜亦來到了子恒身邊,他撤去青衣,換回了一身華麗高貴的紫,眼中不動聲色的看我和問茶的互動。視線僅僅只是掃過他一眼,我隨口問道:“倒了血霉,他怎么啦?”子恒看著卻霜,一臉想說不敢說的表情,沒有得到卻霜的反應,他大致簡略的說:“也算作繭自縛,自個兒將下了藥的酒喝個精光,胸□□裂而亡,嘖嘖,真慘?!?/br>其他兩位聽后都沒什么表情和反應,問茶推著我朝前走去:“走吧,過去梳頭?!?/br>怕他們久等,我小心的對問茶道:“今次就這樣吧,我覺得還過得去呀!”“你還過得去,亂的跟個鳥窩似得,實難以入眼?!?/br>淚奔!“那個,問茶束發很快的,你們再等我一會兒?!?/br>時間幽幽游走,我坐在鏡子前都快打瞌睡了,卻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小二早已經收拾好了屋子,子恒已經開始在桌子上用起了早飯,而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征詢問茶了,“問茶,好了沒???”問茶神清氣爽的回說:“沒有,我在數你昨晚一共少了多少根頭發,有個數了好去把那王道通的尸體卸成對等的數量?!?/br>我不由輕笑出聲,卻霜將我丟給了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