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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會將你的朋友罪責減半?!?/br>卻霜對我的態度我真的很不了解,像是久別重逢,又像是苦心孤詣,還像是故意捉弄。“這是為何?”我道。“你在上界為仙,而我掌控仙根,若是你連最基本的法術都不會,會對我在外的名聲產生影響,所以獎賞?!?/br>他這個解釋我一點都不相信,“你的名聲怎么扯到我頭上來了,明明風馬牛不相及好嗎?”“你跟我來?!眳s霜一把捉住我的手腕,起身將我向外面帶去。我們來到仙侶居中的那個花壇旁,他指著之前說的那根綠藤對我道:“這是你仙根所幻化出的形態,它住我仙侶居這么久,竟還是這么根幼嫩細藤,看去一摧即折,長得實在不大樂觀,你說你對我的名聲有沒有影響?”我被他嚇了一跳,直接就要伸手去摸,卻霜立刻制止:“別碰它,會傷到你,我不是跟你說過它上面有結界嗎!”悻悻的將手收了回來,“它怎么在這里生根發芽,為何又要給它布上結界?”“定寧天的仙根各個角落都可能有,它們可以自由移動,隨意棲息,如果它們自己不幻化成一些事物,除了我!所有人都將看不見。就你的怪異,偏待這兒不動,或許是因為這里靈氣比較強大吧,而且仙根的茁壯與仙者的修為息息相關,它們每一個都有其存活的道理,這是我生來的責任與義務,怕你的不小心死了,就稍稍多護了些?!?/br>卻霜說的很直白,也很平淡,似乎那多護了些沒什么值得多提的,只是看著我的眼里帶有譴責的意味,本人十分了解,自我修煉失敗后出來,確實沒考慮過要做一個神通廣大的神仙,所以各方面都表現平平,但我曾努力了十年,所以這不能全部怪我。當即帶有幾分討好的說:“你可以讓我摸摸它嗎?”面對我的要求,卻霜面露難色,我便決定放棄,誰料他等了下才道:“這上面的結界除非我不在了它才會消失,你要真想碰它的話可以和我一起碰?!?/br>“什么叫你不在了?”恍過神后我驚呼:“難道你設下的是禁封?”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期望得到一個答案。第25章第二十五章朋友他睫毛低垂,臉膛上落下一道漂亮的剪影,似有些不敢與我對視,只點頭道:“是的,我設下了禁封?!?/br>“你傻呀!居然盡職盡責到拼命的地步?!币宦犓姓J,我絲毫不理解他的做法,立刻就想好好教導他一番,做人做事盡力就好,拼命是不理智的。禁封這個東西需要耗費設結界那人的半生修為,也就是說,只要他設下了這樣的結界,無論他后來多么努力的去修煉,得到的結果只能事倍功半,這是仙家大忌,搞不好在天劫或對戰時被重傷,而若是有外人破除了這道禁封,他就會被上面的法力所反噬,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哎,越想越感覺惱火的很!“聶容,它是你的仙根,我護著它你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上界仙們口中的紫徽仙君果真不是蓋的,可他如此逼自己的做法,換我卻是不同意也不接受的,更不能理解,所以我無所謂的對他講:“就這么一根藤,死了就死了唄,反正我做仙也沒什么天賦,大不了讓我永世為人好了,你何故把自己搞得這么辛苦,太執著不好,會過得很苦的!”說到最后,我都有些苦口婆心了,上界少個仙就跟下界去世一個人差不多,更何況還是個飛仙,就更不值一提了,他那么聰明,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你——不在意?”他將我看著,目色深如寒潭,叫我一時辯不分明他的喜怒,只得誠實道:“我只是替你覺得不值得?!?/br>仙侶居中清風徐來,吹起卻霜臉側的發絲停留在他涼薄紅唇畔,一雙標準的單鳳眼鑲嵌在他臉上實屬點睛之筆,總能叫人由衷盛贊:彼其之子,美無度。“可我很在意!”他的語氣幽遠,叫我內心一陣悸動,聽起來似有無盡之語想要說與我聽,可最后說的卻是:“因為我的仙根也在里面?!?/br>悸動因這句話瞬間變成了激動,若面前有堵墻,我一定要撞它幾撞,若腳下有個坑,一定要跳它一跳。我還以為他是專門為我設的結界,搞了半天沒成想他竟是為他自己,跟他每次談話都像是在城頭上騎馬,盡繞圈子,關鍵是我總是抓不到重點,次次鬧笑話,好在都沒旁人在,不至于顏面掃地。如此我趕緊腆著臉道:“你當我之前的話沒說?!彪S即又問:“那你的仙根在哪兒?”“吶,就是這顆樹咯?!彼檬种附o我看了看,“這里靈氣足,它倆的日子過得不錯?!?/br>難怪他這么用心了,我把目光鎖定在綠樹那里,上下打量我那攀權附會的小仙根,它這日子過得真是實誠,居然長久都挨著卻霜,比我孤孤單單的凄涼人生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卻霜再次牽著我的手,風吹起的發絲完全垂落,露出姣好的側臉,我問他:“你又要帶我去哪兒?”他搖了搖頭,直接將我的手放在藤樹纏繞處,與我一起傾身撫過那片起伏,并在我耳邊解釋:“這樣你就能碰到它了?!?/br>青光一層層激蕩在我們眼前,有了卻霜的帶領,它們絲毫不具殺傷力,若是我擅自去碰,不知道會不會被它給一分為二?憶起初到上界之時,我還想著能翻墻進到這里泄仙根的仙氣,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揚,只笑自己幼稚。“你知道嗎?一年前我還在想,上界這仙不好做,我到底要不要制造一個借口進你這里損一損我的仙根,以此為由好下界過活,現在看來,當初的想法實在愚不可及,它居然會靠著你,福氣好的逆天,卻霜說的不錯,這么大的靠山被它賴著,確實比我會過日子,不知旁人該怎么羨慕了?”下意識的去看他,唇邊的笑意來不及收,他也正好將頭偏過來看我,此刻我們倆面部距離此刻不過三寸,與他隔得越近,我就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反抓住他的手退了回來,卻沒勇氣將其松開,只想緊緊握著,空氣中涌動著一股名為曖昧的東西,它叫我心頭戰栗不已,當下大驚,不管身份地位還是能力姿容,卻霜可不是我能肖想的人。本欲不動聲色的放開他的手,誰知他抓的比我還緊,一句話直接將我砸的暈頭轉向,“聶容,我喜歡你?!?/br>我的心被他這話給瞬間拋到了萬丈高空,結結巴巴的道:“卻霜,這,恐不和禮法!”他似是不解,直問:“禮法?和你做朋友為何不和禮法?”我發誓我的心已經落地了,暗罵自己齷齪,居然想到另一層意思去了,長久與子恒打交道,方偏門還有什么都敢開我玩笑的仙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