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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茶給你準備坐騎?!?/br>熟悉的嗓音激蕩耳膜,他笑著轉身欲走,我則一把將他拉住,手指犯抽似得去摸他的臉,呆頭呆腦的問了一句:“你是問茶?”他微笑著看著我,明眸善睞,紅唇白膚,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的感覺。“我是問茶,飛仙可是疑惑我之前的樣子?”我激動的嗯了聲。問茶顯得有些靦腆,但他還是定定的看著我,眼中秋波無限啊秋波無限,“之前我身體修煉受損,鼻頭淤血,近日陽春三月,紫徽仙君日日外出斂取世間生氣注入定寧天,我便就跟著好了?!?/br>“想不到這紫徽仙君不僅是個農民,還是個大夫??!”我神奇的說。“天地萬物守恒,下界由上界掌管,上界給下界必須清理去的便是那些萬物多余的生命氣澤,不過那卻是滋養仙根的絕佳靈氣,上界只有仙根之神的紫徽仙君可以辦到,如若不然,下界的萬物豈不沒個控制,若是一株草得長天高,便是有違天道?!?/br>他不厭其煩的給我解釋,我也由衷的替他高興,一高興便說:“你我年紀相仿,以后便是朋友,見面互喚名字吧?!?/br>我向天發誓,絕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真心覺著他親切,就像多年不曾見的老熟人般親切。問茶眼中光芒大盛,反抓住我摸他臉的手,回甚是情真意切,“好,聶容?!?/br>想他一個管事,能和主子結成朋友,如此表情合理的很,此時我還不知我這下界的想法實乃大錯特錯,仙人的尊卑是由迎仙碑上的仙齡修為和種種事跡綜合而來的,也就是說,我現在連奉左迎右那兩朵并蒂蓮都不如,遑論問茶,但當時的我見識少,硬是沒那個自知之明。作者有話要說:望一切都好!第4章第四章誰救問茶跟我一道走了出去,奉左迎右在后面守著轎子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不死心道:“聶容,你初來乍到的,確定單獨赴會可行?”我拿著帖子站在大門內,很瀟灑的跨出了大門,回頭一手將問茶推進去了些,阻止他們再跟:“好了,我這幾日學了不少東西,自己不去實踐怎行?況且你說子恒仙府為惦琴,由此也是直打直的路,放心回去吧,不會出什么問題的?!?/br>問茶欲再勸我,被我開口打斷,“你身體不是剛好嗎,回去養著吧,養好了身體我再帶你去成吧?”“明明已經好了!”這人怎么這么磨人呢,那白的一張臉當我眼瞎,我突然伸出一只手,本來估計是到他眼前的,誰知他微微一動,便好巧不巧的輕印在了他的嘴上。好在問茶只愣了一愣,我悻悻撤回了一截,朝他撒開手指,“五天,你最少給我休息五天?!?/br>他甚不舍道:“那讓奉左迎右送吧?!?/br>奉左迎右立刻興沖沖的瞅著我,表情仿佛再說,我們絕對服務到家,質量有保障。“得,他二位一個右胳膊沒有,一個左胳膊沒有,頭一次去玉街用了我就罪過的慌,還是讓他倆打掃院子實在?!?/br>看著大門緩緩關上,總算舒了口氣,轉身暗自嘀咕:“上次就被這哥倆給陰了一把,說什么去玉街坐轎子好,大氣又安全,這次還能不長記性?!?/br>不過誰叫我是新來的呢!臺階之下便是虛無縹緲的祥云瑞氣,數道彩虹林立其間,目之所及沒有實物,看的本飛仙直打擺子。凝神靜氣聚了一片云,我貓著腰踩上了去,覺得穩當之后方才緩緩站起。一路直行,好在下方白霧茫茫,心中倒還鎮的住,憶起剛上來的那會兒,我可是趴在云上閉眼躺來方偏門的呀,受到了迎仙使者奉左迎右好一通嘲笑,往事不堪回首,任他明月西樓。為了有真實感,便專揀云多的地兒走,看不到高空下的實地,心里也就還不至于產生恐懼,只是行云的功夫慢了些而已。無聊轉著手中的帖子玩兒,帖子金箔封面,陽光直射其上,它就像走馬燈似得閃個不停。轉的正在興頭上,突然感覺有股勁風卷起一堆云直面而來,我抄起帖子用力扇了過去,以為其中會有什么東西,卻是啥鬼影都沒看到。可就是這一扇,力道沖擊到前邊的云霧,云霧瞬間消散,做了仙的眼睛自要比rou眼觀的遠,看的精,下方展現出平原大地,我這兒對比出萬丈高空,暈眩和恐懼的感覺洶涌鋪來,什么亂七八糟的術法都被我全忘干凈,雙腿發軟,一個不穩,直接栽下云頭。空中氣流忒大,我是有口不能言,若能開口,絕對大叫:其實成仙后的我恐高??!想來今日必定命絕于此,行云摔死的仙,就跟水里淹死的魚差不多,我聶容真乃千古第一仙,想必仙史留名不在話下。兩耳蜂鳴不絕,眼睛也被吹的極疼,不知不覺溫熱漸起,我能感覺我的手指將子恒的帖子摳出了一個洞來。就在我欲接受七竅流血之魂飛魄散之時,下墜突然改變成了上升,身體被一個懷抱穩穩抱住。生的喜悅令我忘乎所以,當下不管不顧,兩只手摸索著緊緊摟住那人的脖子,一陣翠竹似得清冽冷香若有若無傳入鼻腔,為了記住這救命恩人,我像幼狗一樣將臉埋在他的胸前狠狠吸氣。“事后發生了啥?”三雙眼睛齊齊瞪著我,那里面的求知欲能夠淹死我,他們分別是子恒小君,督造靈君威越和紫薇星君盛行。“其實我也不知道事后發生了啥?我一醒來就到了你的府邸惦琴門口?!?/br>那三位公子哥齊聲拱手:“救命恩人是誰都不知道,我等佩服?!?/br>無論我怎么想,實在記不起那人是誰,子恒見我苦惱不堪,便解釋道:“也許救你只是那位仙湊巧遇到,而他讓你昏睡,不愿和你說話定是不喜旁人打擾。那你對他還有別的特殊的記憶沒?”仔細想想,還真有一樣:“清冽冷香……”記憶在迅速游走翻閱,我只記得最開始的感知是左眼好像有東西糊著,被我掄起袖子一把揩走,眼皮兒裂開一條縫,光明重現人間,眼珠子還在,虛驚一場。站起來抖了抖衣裳,抬頭一看,竟是目的地。惦琴那高大的白玉拱門旁的兩個守衛赫然回神,銀白色的盔甲頗為英武,他們拿著手中的武器齊齊指著我,口中神經病一樣呵斥:“妖孽,竟敢施法迷惑我二人,你什么時候來的?”我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以免被唾沫星子洗臉,面對他們的疑惑,眼里充滿委屈,你們倆都不知道我怎知道?他們對看一眼,惡狠狠道:“說,不說就把你送到刑司殿?!?/br>刑司殿!新鮮詞兒,一聽就不是啥好地方,可他們著急,我也著急??!抬手抱了抱拳,我眨巴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