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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br> 瞿子墨搖頭,“這年頭學物理的女生本就不多,能學到博士的更是寥寥無幾,若是真有女孩子來學物理,那也是早就被內部消化掉了?!憋@然能跟他打上交到的幾乎為零。 陳沫滿意的點點頭,要知道相比較sao雞杜巖析,瞿子墨從職業到家庭背景再到人際關系,都是上上之選,待人接物不毛躁也不驕矜,非常的平和,正如他給人的感覺一般,君子如墨。 等到了餐廳,瞿子墨先去停車,而陳沫在大堂等著。餐廳是瞿子墨訂的,是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餐廳的自助,按照江城的消費標準,這里已經算的上是頂級的自助餐了。 在大堂等待的空檔,陳沫居然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劉文瀚,劉文瀚似乎與客戶有約,他帶著秘書行色匆匆,等看見陳沫的時候倒是硬生生的停住了腳。 “學長,”陳沫上前問候,“今天怎么有空?” 劉文瀚讓秘書先上去:“陪客戶吃個飯,最近在忙一通案子,比較復雜,所以……” 陳沫了然,“那學長您先去忙,我等下我朋友?!?/br> 劉文瀚點頭,臨走之際,他遲疑了一會兒后道:“沫沫,我要結婚了?!?/br> 陳沫訝異,隨即笑著說,“那先提前恭喜學長,打算什么時候辦酒?記得給我發封請帖,我紅包都準備好久了?!?/br> 劉文瀚的結婚在陳沫的意料之中,不是今年便是明年,畢竟男方和女方都到了歲數,因此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劉文瀚仔細打量陳沫臉上的表情,在確認陳沫沒有流露出任何的遺憾或者惋惜后,他徹底的死了心。 只能道一聲有緣無分。 “辦酒還早,打算先下個月去領證,但是酒席什么的已經在預定當中了,”劉文瀚坦言,“沫沫,你上次跟我說的王振陽的事兒后來怎么說了?” 劉文瀚在知道王振陽拿著印有他和陳沫的房產證進行抵押貸款后,不說詫異是不可能的,畢竟在他的印象里,王振陽一直算得上是比較正派的人,做出這樣的事兒,的確是令人大跌眼鏡。 好歹這事兒被陳沫辦妥了,雖說中間起了些波折,但是現在也算是有個不錯的結果,因此陳沫便不愿細說,只說:“當時找你起草的那份文件后來給王振陽簽了字,應該沒太大的問題?!?/br> 劉文瀚這才放心。 “要是還有問題你記得來找我,”末了,劉文瀚叮囑陳沫,“雖說其他事情我可能幫不上忙,但是法律相關的事情我還是能出把力的?!?/br> 陳沫笑著說了句感謝。 話說著,剛停好車的瞿子墨出現在大堂,劉文瀚他看著身姿挺拔,舉手投足之間都自成風格的男人,不禁訝異,沒想到剛離婚沒多久的陳沫便已經物色好了下一位入幕之賓。 所以說到底,她與他之間的情分終歸是他的一廂情愿。 “瞿子墨,江城大學的物理系教授,”陳沫給劉文瀚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學法律系的學長,劉文瀚劉律師,現在自己開了間律師事務所?!?/br> 兩個男人互相點了個頭,權當是禮貌性的問候,只是眼神中的電閃雷鳴與火花四射,只有兩人心里才明白。 等告別了劉文瀚后,瞿子墨假裝無意的提起,“你這位學長結婚了嗎?看上去事業有成?!?/br> 陳沫如實的回答道:“要結了,下個月領證,女方我還見過,看上去兩個人郎才女貌,非常般配?!?/br> 有了她這句話后,瞿子墨這才放下了心,心想著這位看似實力強勁的選手還沒出場便已經夭折在了襁褓中,那么自己倒也少了一位競爭選手。 -- 杜巖析:呵,真正的競爭實力對手我還沒出場。 陳沫:哦,你不算。 杜巖析:什么?我不算? 陳沫:你只能算是備胎選手。 一位連競爭對手都算不上的沙雕網友寂寞插兜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抽評論送紅包~寫到這里發現老杜的競爭對手好多啊…… 第52章 葉子 “我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br> -- 服務員領著兩人入座, 沒過多久,約見陳沫的大學教授便出現在面前。 瞿子墨做了稍微的介紹后,便留給更多的空間給兩人商討具體的合約事宜。 早在來之前,陳沫便做過功課,瞿子墨引薦的這位大學教授快要臨近退休,想要在退休后找點事情忙一忙,便cao持起了老本行, 做初中數學競賽方面的補習輔導。 而陳沫是早有耳聞這位數學教授的名聲, 因此她和黃婭商議著, 說什么也要把這位教授給談下來。 要知道,這位教授能給機構帶來不僅僅是需要數學輔導的學生, 英語語文物理化學這些學科也會慢慢地帶動起來, 因為她和黃婭商議的結果是,只要利潤分成和這位教授達到四六開, 她們就愿意辦。 只可惜,哪知道這位教授一上來便要求三七分賬, 陳沫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笑頓時掛不住了, “這……怕是有點困難啊教授?!?/br> 三七分賬,機構三成老師七成,一來一去陳沫就少了百分之十的利潤, 若是長期辦下去其他金牌老師入駐機構怕是也會有異議。 畢竟雖然你名氣比別人大但是也禁不住你這樣欺負人吶。 瞿子墨見陳沫的臉色微變,便打算開口轉換個話題緩和點氣氛,但是教授依舊不依不饒, “那你說怎么分?!?/br> 陳沫眼睛也不眨,“六四分賬,我六你四?!闭f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要知道,外面的行情價格是七三分,遇上這位老鐵倒好,直接開成了三七分,也太過分了點。 “那你說多少,”顯然這位教授也沒個底,畢竟他出來外面教書,也不過是為了老年退休生活找個事兒做做。 因此陳沫上來就撂下價格,“外面其他機構是七三分成,鑒于您老是瞿教授介紹來的,我開個人情價給您,讓您一成,所以是六四?!?/br> 和杜巖析待久了,陳沫也跟著學壞了起來。要知道之前她和黃婭商量的底線是四六,但是談判桌上誰也不會輕易的亮出底牌。 因此陳沫怕她出的價兒對方肯定不樂意,所以之后還會壓價,因此她事先便把價格給抬高了上去。 畢竟無jian不商。 那位教授立刻臉色拉的老長,他歲數大了,自然說起話來也倚老賣老些,“小陳啊,你可知道我為什么不選其他的機構偏偏跑到你這兒嗎?” 陳沫這么一聽便來了興趣,她做出一副愿聞其詳的模樣,“哦,那您老給我說說,為什么外面遍地的教育機構您專挑我們這一所?!?/br> 教授說:“因為你的機構是剛剛辦的,名氣還不顯山露水,老頭我也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