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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這是湛易的個人投資,湛氏只是過來走個流程交給湛灝一份數據而已。 一個億不是湛氏的資金,而是湛易自己的,就連湛灝都無權干涉,但湛易踏進了湛氏就意味著他的所作所為都要由董事會進行監督,這才有了這場考察。 沈清風被請出去,湛堯竹為了給沈清風留個面子讓自己的兒子湛立言一同出去陪同。 喬煙示意初一出去盯著點人防止沈清風做出點什么小動作,畢竟他這個人為了搞垮一個公司什么下三濫手段都能用的上。 初一離開后,喬煙和小汪輪流進行匯報,有著湛易對湛堯竹的限制過程很順利,從總公司過來的幾個人更是一路綠燈,因為他們本身看的不是喬煙的公司而是她這個人。 當然,這是受湛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命令,讓他們瞧瞧自己的孫媳婦,他們算是先頭部隊,過來探探底。 這點喬煙和湛易并不知道。 匯報接近尾聲,外面響起了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男人的罵罵咧咧的哀嚎聲。 聽聲音,像是剛剛令她不舒服的湛立言。 她能聽出來湛堯竹自然認得自己兒子的聲音,在場的都能聽出那頗具紈绔子弟特質的慘叫。 聽著越來越大的叫聲,湛堯竹打斷匯報要離開。 “湛總,還沒完呢,外面自然有人來處理,還是工作重要?!?/br> 湛堯竹正要說什么卻見董事會的幾個老家伙不滿的看著他,對他的大驚小怪很是不滿,只能壓下心里的擔憂道了聲歉坐下來。 喬煙故意拖慢進度。 湛堯竹如坐針氈,湛立言是什么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進來時就見他目光黏在喬煙身上,出去的時候又見他的目光落在喬煙身旁的助理身上,眼中的意思顯而易見。 他也是有意要他出去,如果發生點什么不雅的事情,推給女方就是,湛立言沒少做這樣的事情,正好借這個機會讓董事會這幫人看清這是家什么公司,讓他們看清湛易色令智昏。 只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聽到湛立言的慘叫聲心里越來越不安。 終于在喬煙不緊不慢的微笑中結束,會議室的人走出去這才發現湛立言眼角青腫的躺在茶水間門口,旁邊站著剛剛帶沈清風和湛立言出去的助理。 “怎么回事?”喬煙看著一地玻璃碎片,玻璃殘渣里還有沒泡開的茶葉。 湛立言見人們都看過來,聲音立馬放大。 “哦,他自己跌了一跤?!背跻欢酥璞唤浶牡目戳艘谎鄣厣系恼苛⒀?,面不改色的說謊。 “跌一跤自己爬起來唄,還人扶不成?知道的是他跌了一跤,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公司苛待他了?!眴虩煗M不在乎的從湛立言身邊繞過去,就好像一個湛立言如何根本不值得一提,“沈清風呢?” “走了?!?/br> “哦,那忙你的去吧,我帶幾位董事參觀參觀?!?/br> “嗯?!?/br> “喬煙,我兒子在你公司被打成這樣,你不給個解釋嗎?”湛堯竹把湛立言扶起來,發現他手臂上一片通紅,上面還沾了幾片茶葉,想來是被茶水潑上去了。 “湛總,冤有頭債有主,剛剛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我在會議室做報告,他自己跌了一跤,管我什么事?”喬煙看著地上的玻璃杯,“對了,我有潔癖,看不得這么亂,今天我們公司保潔正好休息,煩請湛公子給打掃了?!?/br> “明明是她故意勾引我,正好被沈總撞到,她一時失手把玻璃杯摔碎,為了防止丟了面子,她自己裝作受害者把我給打了!”一句話中漏洞百出,湛堯竹也默不作聲。 初一:“......” 這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力堪比喬煙。 喬煙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別那么義憤填膺的看著我,再看也不是我讓你摔的,你眼角的傷也不是我弄上去的?!?/br> 這時候前臺帶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湛立言立馬精神,“警察同志,這里有人惡意傷人,我看你們......” 看到他們手上的錦旗一時卡了殼,要說什么也忘了,呆呆的看著兩個人把錦旗交給喬煙。 喬煙沒接,一旁的小汪機靈的接下來道了聲謝。 “喬小姐,這是我們局長專門為您做的一面錦旗,對您的見義勇為表示嘉獎?!?/br> “哎呀,我那天也就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給了?!眴虩煿首黧@訝。 兩個警員對視一眼,能不趕緊送來嘛,那天明槍暗炮的可沒少埋汰他們局長。 兩個人也是機靈的,直到這有事處理,對湛立言選擇視而不見,送了錦旗便離開了。 喬煙看了眼小汪手上展開的錦旗,“就掛會議室吧,好讓人看看咱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br> 說完轉頭看向初一,“你在茶水間看到沈清風了?” 初一點頭。 揍人的時候看到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也算是看到了。 “玻璃杯是你一時失手摔碎的?” 初一點頭。 將盛著熱水的玻璃杯扔到他身上也算是一時失手。 “你占他便宜了?”說完不待初一自己否認喬煙自己先否定了,“不可能,就他那樣你能下得去手?晚上恐怕要做噩夢?!?/br> “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包庇員工嗎?她剛剛都承認了,跟我說的都對的上?!闭苛⒀砸騽偛诺男〔迩A艘粫?,這會兒又開始亂咬。 “嗯,事情很明了了?!眴虩燑c頭。 湛立言得意的用“你完了,跪下來叫爸爸或許能原諒你”的目光看向初一,他就說喬煙怎么會為了一個助理跟他湛家過不去,把警察打發走也不過是顧著一芯的面子。 喬煙將他的傲慢收在眼底,“要怪就怪沈清風?!?/br> 湛立言:“......?” 眾人:“......?” 湛易嘴角牽了牽。 “沈清風這一手高明啊,打了人自己跑了,把臟水潑到我們一芯頭上,湛家公子眼神不好我們也不能怪他,畢竟走路都能摔倒的人眼神不好也情有可原,但是初一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女孩子力氣怎么也大不過湛公子吧?這點相信大家都能看出來,要不我們調監控看看?” 喬煙睜著眼說瞎話本事可謂是爐火純青,把過錯完全推到沈清風身上,自己人摘的干干凈凈的,這里這么多董事會的人在量他也不敢調監控。 湛易在一旁認同的點頭,“沈清風在圈子里什么風評大家也知道,這場投資他是最不希望達成的,這才導了這場戲。至于立言一時惱怒認錯了人,他應該向這位助理道歉?!?/br> 湛立言自然不肯調監控,誰先招惹誰他心知肚明,眼看著這場戲演不下去又被反將一軍,他終于體會到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在湛堯竹的示意下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