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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婦:“平地摔?弱受摔?”余幸:“別說話!”奮力爬起,因為先前的劇烈運動、再起身時眼前花白一片。憑感覺繼續前跑,耳畔是怨婦提醒下、不斷縮小的距離,最后拐過一道彎、沖入寂靜無人的小樹林,余幸終于在湖水邊看見了消失近半個月的宮冉。每個公園的水邊都是重要景點,中央公園也是一樣,繞湖一圈石子路,林木下還有供小情侶你儂我儂的長木椅。這一路太費體力,余幸剛看見宮冉背影就邁不動步子了,他停在陰影處、雙手撐上膝蓋,劇烈的喘息著,而不論是腳步聲還是呼吸聲,都吸引了水邊小學弟的注意。宮冉慢慢轉頭,看清黑暗中是誰后不免一愣,腳一滑、整個人都向后仰了過去。眼看自己家奶狗崽馬上要變成落水狗,余幸哪還顧得上調整什么呼吸,立刻沖了過去。然而,人家宮冉只是站久了腳滑而已,根基穩著呢,哪有余幸那么容易摔倒?后退一步立刻站定,宮冉轉身就被得到了余學長的投懷送抱,若不是小學弟身負男主之力,恐怕余幸這一猛沖會將兩人弄下水。“……你怎么來了?!?/br>男聲沙啞,宮冉下意識按住懷中人,秋晚冷風里站久了,顯得那人體溫更迷.人。“我……”余·投懷送抱·幸后退一步,打算離開宮冉懷抱,卻被人家摟的更緊, “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擔心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怨婦:“因為我有GPS定位啊?!?/br>甩開腦中不合時宜響起的電子音,他腦袋里有個系統什么的,這種話說出來宮冉肯定不會信。余幸猶豫道:“……可能是,心理感應?”好糟糕的借口。然而,奶狗子聽了相當高興,嘴角馬上咧到耳根:“恩,我也想你了?!?/br>余幸:……可他沒說他想他???狗子,醒醒,你這個“也”是從哪來的?“?!L歪數值-60,當前(20/100).”前面宮冉的話讓余幸心底一暖,后面狂降的長歪值則讓他整個人都沸騰了。余學長滿臉笑意,就聽小學弟繼續道:“…你剛才跑那么快過來,不會是怕我自殺吧?”嘶……說實話,是的。畢竟剛才,余幸在宮冉回頭的時候,看見他純黑的眸子里滿是水光,正在崩潰邊緣似得。“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br>“只不過這些日子家里事多,阿姨的病情很不穩定,生我的女人又回來了,說什么要帶我離開……太亂了,所以我比較煩躁而已。不過現在差不多處理完了,我上周就該回學校才對……可是……”宮冉繼續笑著,卻松開了抱余幸的手,“可是出了那么多事,我想不過來,也……想不明白,身邊的一切都讓我不安,讓你擔心了?!?/br>他的笑容不達眼底,眸中因余幸而亮起的光也淡了下去,終是垂眸。宮冉看向了遠處黑不見底的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三言兩語,余幸難以了解宮冉這半個月的經歷,無法與他感同身受,可他看得出他的疲憊,再想想這兩天發了瘋一樣來回不定的長歪數值,更是心疼。語言的安慰太蒼白,余學長瞇起眼睛,忽然伸手扣住宮冉后腦,撥亂久違的軟毛后,把人家腦袋一把按到自己肩膀上。粗魯的動作后,是溫暖的懷抱。余幸什么都沒說,因為不了解情況,他是只安靜的抱著他,直到……自己的體溫溫暖了宮冉在冷風中變得僵硬的身體。不顧一切的緊緊相擁,余幸感受到宮冉由呆滯到放松,終于,一雙手回抱到自己后背。黑夜中,小學弟的清冽的聲音近在耳畔,他說:“謝謝?!?/br>他還說:“現在,有些事,我好像明白了?!?/br>“?!L歪數值-15,當前(5/100)。好感度2,當前(90/100)”作者有話要說: 我,青蛙,摸胸!(理不直氣很壯第24章不論是主角攻還是主角受,都是麻煩聚焦體,他們所經歷的一切注定不平凡,甚至衰到極點,他們承受常人不可承受的各種壓力,很多時候能活下來,全憑“主角光環”。而對年少的宮冉而言,余幸是指明燈一般的存在,說他是他的“人生導師”也不為過。這一陣子,小學弟的生母一直在爭奪他的撫養權。畢竟,宮冉快十八歲了,十八歲以后,可以自己選跟著誰生活、繼承誰的產業。而宮冉與他父親幾乎不可調節的矛盾,是他生母說服他跟他生活的機會。她給他開了無數誘.人條件,而那女人的回歸也終于引起了宮冉父親的注意,“薄情”的男人終于回了家,原本的一家三口見了面,氣氛卻壓抑到了極點。三個人,三個想法,談不上親情,只剩矛盾與沖突。早受夠了那種家庭生活,萬種誘.惑下,宮冉也有過動搖,可當他被余幸擁抱入懷后,忽然就想通了太多事。作為父母爭奪的對象,比起夾在中間為難,宮冉完全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畢竟現在,他懂事了,也長大了,早擁有了主動權。從未打算離開重病的繼母,宮冉做出自己最終選擇后,終于回到了學校。而因家事、小男主任性落下的學校課程,理所當然的委托在了余幸身上。而對于宮冉高達90的好感度,不論怨婦如何表示震驚,余幸都不當會兒事,畢竟余·三好學生·幸每次考試都是沖著滿分去的,所以九十分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即便學習成績與感情分不可一概而論。而且在余學長看來,“好感度”再高也只是“好感度”而已,不能代表什么。可實際上,好感度也是分階段的。階段不同、關系不同,雖具體的分段數值因人而異,但不論對誰而言,那數值高達九十,就不可能只是“友情”或“尊敬”那么簡單了。所以,宮冉對余幸,想法早就不單純了。就比如期中考的前一天,小學弟幫余學長擦臉上飯粒的時候,不小心、戳上了人家的嘴,即便只有片刻接觸,也刺激的他一.夜未眠,甚至,做了充滿羅曼蒂克氣息的,春.夢。十分罪過。太清晰的夢混淆了現實,讓他第二天的期中考試都遲到了。於旎春.色始終縈繞腦海,太多畫面不可描述,讓宮冉發覺朦朧心意的同時,也難以再面對余幸。可這種“膽怯”只是暫時的,到了晚飯時間,該會面還是要會面,奶狗子從不錯過任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