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而且17樓視野很開闊,采光也好。 盡管他自己一個人住,但是書房、廚房什么的一樣不少,并且很精致,另外她很喜歡浴室的大浴缸。因為浴室墻壁上有一個很大的液晶電視,泡澡的時候可以順便看一場電影,放松身體也放松靈魂,這完全就是她理想中的家居生活。 不過現在她沒有心情欣賞。 她登上自己的郵箱,給劉夏發了一封郵件,說自己已經回國了,但是要過一段時間回家,具體情況李爾落沒有細說。 這邊,劉夏收到李爾落的郵件,一秒鐘都不曾耽擱就撥了她的電話,但是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人接聽,所以她立刻回復她郵件,簡單明了。 -接電話?。?! -手機丟了。 劉夏看著李爾落回復的郵件,沉思了兩秒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是丟了她可以立即再買一個。 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她不想,不想聯系林景,然后把自己藏起來。 -現在在哪? 李爾落遲疑了一會兒,現在也不知道哪個男人叫什么,不過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他家。 -誰家? -那個救了我的男人。 劉夏有些不明所以,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他們兩個……落落不會想不開就直接找個陌生人……還別說,劉夏不愧是和李爾落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的人,一猜就中。 -他家也在A市?地址呢?我去接你。 -嗯,也在A市。在這里很好。他很好。 劉夏回憶了一下覺得那個人還不錯,就算真的發生了什么,那也是李爾落的意思,她們都是成年人了,劉夏相信她有自己的想法。 作為朋友,不就是這樣嗎? 她無助的時候,你雪中送炭;她幸福的時候,你錦上添花。 劉夏又問了好多問題,直到覺得李爾落住在那里是真的沒有問題才放心,其中夾雜著安慰開導,劉夏還說等她回去一起去旅行等等一系列閨蜜之間的作戰計劃。 李爾落知道劉夏擔心她,不過她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看了一下時間,兩個小時竟然就過去了。 劉夏覺得李爾落大病剛好,催著她去休息,李爾落暖心的笑笑,跟她說有事可以發郵件,然后就關了電腦從書房出去了。 和昨天一樣,敲門,關門,上|床,抱住。 只是比昨天少拿了枕頭,因為昨天拿來的枕頭并沒有放回去。 言秉初還跟昨天一樣的姿勢,看書。 只是他并沒有忽略到李爾落進來的時候,唇角殘留的那一抹微不可察的上揚,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柔和,看來心情不錯。 言秉初記得在紐約的那天晚上,她說,那么多年的感情。 和好了? 不,那樣的話她現在不會出現在這里。 “知道隨便上男人的床有什么后果嗎?”言秉初把書放下,聲音不像平日人前的溫潤,多了一分寡淡幽冷。 李爾落并沒有被他凍到,也許是劉夏的緣故她今天心情不錯,嘴角還勾起一個弧度,只見她抓起言秉初的大手放進她的睡衣里,“叔叔,您隨便做,不用客氣?!?/br> 嗯,李爾落向來是個行動派。 電光火石之間,言秉初感受著手下傳來的溫度和觸感,只一個感受—— 他、被、調、戲、了? 還是一個只20歲的女孩兒!言秉初抽出那只在她衣服里的手,俯下身體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嗯,言秉初也從來不像表面那么謙謙公子。 “隨便做?”言秉初心想就她那小身板,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三個字加上上揚的語調把想要傳達的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 李爾落當然聽出來他話中的戲謔,不甚在意的開口,“死不了就行?!?/br> 她無關痛癢云淡風輕的說出這幾個字,卻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言秉初所有的興致。 原本言秉初真的打算做點什么的,因為他不是個圣人,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剛剛她的話她的表情她對自己的不在乎,讓言秉初有點心疼。 言秉初轉開他們對視的眼睛,起身關了燈然后背對著李爾落躺下,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準備睡覺。 良久。 “你不用可憐我的?!?/br> “你可憐嗎?” “可憐?!?/br>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讓言秉初有些想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黑暗里,人的所有感官都變得敏銳,兩個人輕弱的呼吸在這靜謐的夜里都顯得格外清晰。 盡管言秉初刻意跟她隔開一定的距離,但畢竟是在一個床上,也隔不出天塹鴻溝。 李爾落睡不著,她移到言秉初那邊,從背后抱住他,環住他的腰。 言秉初睜開眼睛,不知在想什么。過了將近一分鐘,他緩緩嘆了一口氣,轉過來輕輕抱住她。 他到底是心軟了。 李爾落穿著一件酒紅色絲綢冰的睡衣,手下絲滑的觸感讓言秉初有些心猿意馬,雖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他覺得滿床都灑上了紅酒的濃郁和妖嬈,在夜里綻放出暗紅的花朵,他似乎是被熏得有些醉了。 嗯,他認為他最近很不言秉初。 “你硬了?!?/br> “閉嘴?!?/br> 如果夜能視物的話,你絕對會看到李爾落臉上露出小惡魔一般得逞的、逗弄的神情。 李爾落抬起環住他腰的那只手,就要順著勁腰往下伸,言秉初一把抓住,李爾落試了幾次想要掙脫他的桎梏,但是言秉初卻不放。就她現在的身體,就算言秉初只使出一分力氣,她也掙不脫。 “你才二十歲?!眲e這么糟蹋自己。 言秉初還是緊抓住她的手不放,語調有些認真。 但是李爾落卻假裝聽不懂他的潛臺詞,繼續滿不在乎的反問,“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區別?” “松和緊的區別?!?/br> 一切戛然而止。 李爾落到底是道行淺,哪能是看似溫潤如玉實則腹黑至極的三十三歲的成年男人言秉初的對手。 李爾落臉有些發熱,露出她儲存有限的嬌羞女兒態,但是可惜被這夜幕給隱藏了,心想著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獸。 嗯,顯然她是忘了剛剛誰主動去誘惑人家的。 “放開,睡覺了?!毖员趼犞行┎惶匀坏穆曇?,放開了她的手。 而言秉初臉上卻不由自主的掛起一抹弧度,嗯,這抹笑容來自于欺負過二十歲純情少女后的滿足感。 李爾落完全窩在言秉初的懷里,被被子蓋住連腦袋都看不見,言秉初手臂重新緊箍住她的柳腰。 睡覺。 第9章 早上醒來,和昨天一樣,旁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人了,不過墻上的掛鐘才走到9。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