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的哥哥?”他打量我。我咧嘴一笑,惡作劇道:“不啊,我不是她哥哥?!?/br>“那你住在這里,是黎家的親戚?”我繼續耍他,“不是啊?!?/br>陌生男子臉色有些難看,“你和淑華很熟嗎?”我笑的人畜無害,“我家淑華一向惹是生非,請問找她有什幺事?”男子臉色慘白,他低下頭嘆氣,“不好意思,打攪了?!?/br>我瞧著他走遠,心情不錯的回去躺著。我搖著扇子在院子里看書,悠閑自得。中午黎華容先回家,回來就吃飯,吃完飯就又出門,忙的沒功夫看我。我自己吃了一個鐘頭,冷菜冷飯咯的我的牙疼。黎淑華出乎意料沒回來。下午我去街上和老人下棋,我的棋藝殺遍天下無敵手,樂的我半天沒看時間,等玩夠了,天也快黑了,我哼著小曲回黎家,黎華容已經在客廳坐著,黎淑華坐在他對面,氣的眼睛通紅。黎淑華見著我更激動了,她站起來袖子一勒,尋我理論起來:“沈靜,我和你沒完,你老實招出來你今個和溫子書說了什幺?”“蚊子?我沒見過?!?/br>黎淑華跳腳,“就是個年輕人,男的,今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不喊你嫂子就是給你留面子了,你這樣糟蹋我的聲譽,我倆什幺時候領結婚證了,你說你是我丈夫?”“哈?”我目瞪口呆,“我可是沒說過這句話?!?/br>黎淑華不依不饒的要我給她交代,我煩不勝煩,賭氣道:“大小姐,你是丟了丈夫還是丟了情人,我賠你,你要幾個我賠你幾個?!?/br>黎淑華拿書砸我,“你心眼壞的很,沈靜我和你沒完,你把我初戀氣走了,你無賴?!?/br>黎華容猛地站起來抓住黎淑華的手,把她往沙發上推,“行了,還嫌不夠丟人?!?/br>黎淑華指著我,朝黎華容罵道:“你不管管他,成天罵我,我哪里得罪你了,我為這個家里做的還不夠嗎?你要我嫁給老男人我就嫁了,我這幺年輕做了寡婦,好不容易溫子書回來找我,你又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自己不懂愛情就不允許別人爭取?!?/br>黎華容一巴掌扇到黎淑華臉上,低喝道:“你還沒清醒,你以為溫子書是沖著你來的,真記得你,早該來了。他看中的不是你,是黎家的錢?!?/br>黎淑華嚷嚷起來,“花錢買男人誰不會啊,只準你買不許我買了?!?/br>黎華容抓起黎淑華就把她往樓上提,黎淑華發起瘋來真讓我長見識,哪里有貴婦的樣子。管家把菜上齊,黎華容摔門的聲音嚇的我身體一顫,然后我聽著他下樓的腳步聲。黎華容坐到我對面,“別管她,讓她餓兩頓?!?/br>我也沒資格插嘴,想想自己可是黎老板花大本錢買的就覺得好笑,黎華容道:“別在意她的話,瘋言瘋語,沒幾句真話。做了寡婦,還像是自己被逼的,風光的日子怎幺不記得初戀還活著?!?/br>富貴人家的事,總是特別復雜。黎華容也沒胃口,吃了兩口就去院子里賞花,他倒是不抽大煙不沾酒色,平時就愛撥弄花花草草。吃完飯我就回房看書,黎華容很晚才上來,我以為他今晚會有興致,沒想到上床關燈一氣呵成,愣是沒對我動手腳。這段時間他沒再晚上看書,把我以前制止的事改了大半,習性好的堪稱完美,我就透過外面路燈照過來的光亮看他,他睡覺的呼吸均勻,沒有存在感,即使我這個認床的人和他擠在一起也從來不覺得他多余,冬天會暖被子,夏天知道給我消暑,我以前怎幺沒發現,這樣的習性不是人的天性,它是刻意養成。我湊過去偷偷親他,離開時還怕被他發現,住在黎家這幺久,我今天才發現身在其中的不易,像溫子書這種人,換作是我,我也不會放心把meimei交給他。不是因為貧窮,而是看人的眼光,溫子書來黎家就是帶著目的,有目的接近的人,誰會不知道防備。我突然想起來我自己,我第一次上門來求黎華容時,是不是和溫子書一樣膽怯卻又急功近利,他是怎幺看我的,想著想著我就笑了起來,當局者迷,局外者清,我當初還覺得自己特有誠意,現在想想我也是趨炎附勢之人,我拿什幺資格來索求黎華容的愛?我開始深思這個問題,越想越覺得睡不著,索性也就一夜無眠。之后的一個星期,黎淑華都不理我們。黎華容也有脾氣,和她冷戰。而我成了夾心餅,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黎華容問我曠工的事,他說我再不去工商局面臨撤職。我問他,誰撤我的職。黎華容考慮了一下,回答我:“應該是我?!?/br>我賞著他的花,“那不是正好,你撤你頂上去唄?!?/br>換作以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這幺和他說話,現在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能爽嘴皮子干嘛要忍,別人家賣身給貴人享盡榮華富貴,我沈靜賣身差點賣了個家破人亡。黎華容這幺和我說,“話不能這幺說,這位子還得你來坐?!?/br>我調侃他,“不做市長的乘龍快婿,連工商局長都不敢做了?!?/br>黎華容笑著搖頭。“我答應過沈復,最起碼給你個位子坐著保命,大權在握,你不覺得你應該為沈家做點什幺?”我思索他的話,第二天我就去報道,緊接著的一個月我都在張羅布坊的生意,楊云江進進出出幫我忙,入秋后,布坊生意蒸蒸日上。我本來計劃初冬去廣州一趟,可是黎華容說工商局在韶關有安排,讓我去韶關,計劃的行程我三天就安排妥當,比預期早一天回來,回到黎家我也不聲張,下人說黎華容在后花園,我順到后花園想瞧瞧黎華容在干什幺。才走出門就聽到有人說話,那聲音我熟的不能再熟。“老板,其實沈家已經沒有用途,花這幺大氣力扶持起來也不過賠錢,過時的經營模式,還有沈家一屋子老小的開銷太嚇人,還不如關門,重新開廠?!睏钤平谡f話。“話不能這幺說,老字號的名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打響。再說阿靜心里牽掛沈家,它垮了,阿靜的心也要跟著一起垮,哪怕是斷壁殘垣在那里,阿靜也不會太難過?!崩枞A容溫和的說著。楊云江笑著,“老板,你對沈少爺可真夠好的,當初你派我去沈家辦事,我就知道沈少爺命好有福氣,不過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br>“但說無妨?!崩枞A容喝著茶。“這人總是記著仇,記不住好。當初你要我透漏給沈少爺罷工的事,我看他雖然不提,心里卻記著,他母親到現在還是癡傻,他要是知恩不圖報,將來報復你,如何是好?”黎華容放下茶杯,沉聲道:“要殺早就下手了,那一槍你以為阿靜大學的醫理課白上了,他是故意手下留情?!?/br>“可人心難測,萬一他又動了壞心思,老板,你別忘了他曾經合伙陳鷺要把你拖下馬,人一旦有反骨,總有一天會反水?!?/br>“別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