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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還在長身體的毛頭小子,克制不住鎖不住精關,否則的話多少就是自身功能有了問題。蔣正愷自然知道這些,所以剛才一下子沒忍住射出來后他就一臉的囧樣。他那一股的余潮未消,胸膛起伏厲害,喉嚨處上下打滾,大口喘著氣。完全沒了平時高高在上冷傲霸氣的架勢,蔫兒吧唧的都不敢直接看司晟的表情,連瞄都不敢瞄。就這樣伏在司晟身上好幾秒,好幾秒后才放開了司晟緩緩坐起身。此時,他西褲襠部以及門襟拉鏈的地方明顯濕了一灘,樣子很不好看。司晟一眼睨到了,當下就知道他發生了什么事,整個人都沒忍住,笑出了聲。蔣正愷的臉色開始漸漸變得陰郁,偷偷看了眼已經大笑到表情扭曲的司晟,腦子一下炸了。司晟躺在地上,笑得差點沒打滾了。他兩手還被領帶縛著,這會兒也不急著讓人解開了,合著腕子捂在肚子那,笑幾下,又看看坐在自己身上的蔣正愷,嗓音都有些變調,他說,“蔣總,蔣大總裁,你不會吧?嚷著玩的人是你,怎么那么快就繳槍了?你是不是有問題???“蔣正愷沒說話,抬了抬眉頭看司晟,表情有些捉摸不透。司晟好久沒有揪到他小辮子了,剛才被他壓著欺負了好久,這會兒使勁埋汰,完全忘了蔣正愷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一個勁地挑釁,“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漏精了?你別著急,有病咱們就去治,這次回去我就帶你去看醫生吧?!?/br>蔣正愷褲子黏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垂著眉聽司晟策自己,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扣,幾下就把西裝褲褪下了。他又去解襯衣,干脆脫的只剩了一條內褲,跪在司晟跟前。其實蔣正愷這人很注重隱私,以前就算在家,在司晟跟前他也沒露過太多rou。上一次在司晟面前裸半身也有幾年時間了,回想一下是去南法度假的時候,在戛納的酒店,他們一起去游泳,蔣正愷沒法不脫衣服,就露了身rou出來。當時司晟還笑話他脫了衣服不如穿著衣服有型,因為他身上沒什么肌rou,所以脫光了不如那些外國佬體型好看。這一次不同了,司晟一看,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出的時間,身上那溝壑鮮明的八塊和深入內褲的人魚線怎么看都是在健身房里花了時間練出來的。司晟的眼神被他吸住了,目光下移,定在他那條白色的內褲上。白色內褲遇水顯透,司晟有些難以置信,這家伙隱隱約約透著黑的地方,鼓鼓的包了一大坨。蔣正愷沒讓司晟看太久,兩拇指往內褲寬邊皮筋里一卡,再兩個動作,就把內褲給脫了。黑色油亮的毛發里,一頭小野獸正半抬著頭對著司晟,樣子還挺威武可愛。司晟看得有些入神,換了口氣,又說,“蔣正愷,你小弟比你可愛多了?!?/br>說完這句,他抬頭,不計后果地又說,“沒事,你不用著急,男人活不好沒事,能練出來。最主要是器大,你的可以湊活?!?/br>“湊活?”蔣正愷把內褲往邊上一丟,手擼了擼有些重振旗鼓的小蔣,一個俯沖又把司晟壓下去,湊在司晟耳邊說,“要不咱們試試?”沒等司晟反應過來,兩手把司晟的腿一開,一根手指對著司晟的菊洞,緩緩插入了進去。蔣正愷的手指骨節分明,帶著涼涼的觸感直直進入司晟的后`xue,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他之前的表現比起來,這一次的指入簡直有老司機之嫌。司晟是第一次被人破洞,對方又是蔣正愷,盡管只是一根手指頭,但是心底不免驚慌,他反射性一縮,把自己洞口軟軟的嫩rou全包裹在蔣正愷的那根手指上。“緊張什么,放松,又不是第一次?!?/br>蔣正愷膝蓋頂著司晟的兩條大腿,讓他的腿岔開到最大的程度,一只手押著司晟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在洞xue里來回抽`插。“放屁,誰他媽不是第一次。蔣正愷我警告你,你快把你的手拿開?!彼娟珊骮xue被蔣正愷的手指侵入,雖然蔣正愷的動作小心溫柔,但是到底沒什么章法,再加上面子和心理上都過不去,司晟一下子有些崩潰,眼角開始帶淚。蔣正愷聽他一說,心里簡直樂開花,緊接著又加了兩手指,給司晟做著擴張。“是第一次最好?!闭f完抽出手指,扶著自己已經又硬氣起來的性`器對準司晟已經有些水漬的洞口往里挺動?!拔乙彩恰谝淮??!?/br>蔣正愷的龜`頭大,進去的一瞬間司晟都快岔氣了,痛麻的感覺立刻傳到四肢百骸,他咧著牙皺眉叫罵,“蔣正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是不是瘋了?!?/br>蔣正愷雙手箍著司晟的頭,把他上半身攬起,底下重重往里一頂,盡根沒入。司晟沒緩過來,喉嚨處忍不住一聲呻吟,叫的蔣正愷頭皮都發麻了。他心跳加速,喘著氣,用手捋了捋司晟已經散開的額發,手指滑到司晟的潤唇,拇指來回在司晟的薄唇上摩挲,又一口咬下去,吮著司晟不讓他再罵些有的沒的。他下`身更是來回進出,頻率加快,一下比一下頂的重頂的深。司晟被他吻著說不出話,被縛住的雙手使了力去推人。蔣正愷手指一扣,虎口卡住司晟巴掌大的小臉,情愫滿溢,見到司晟憤怒委屈的眼神之后,依著他的唇,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他頓了頓,笑得開懷,在司晟嘴上啄了幾下,移到他眼角處,吮了吮滾落的淚,說:“你哭什么?我這是在愛你?!?/br>第三十五章蔣正愷這天是頭一次開葷,而司晟對他來說又是塊藏了良久的香rou,于是他下手沒個輕重,下`身幾次頂到司晟體內的深處,直把司晟眼淚都做出來了。連著在司晟體內射了兩次,蔣總終于饜足地扒在司晟身上喘息。他舍不得出來,就讓自己那把作案的工具半軟不硬地堵在司晟菊眼里,像極了紅酒瓶口的軟木塞。司晟全身濕漉漉的出了身汗,底下更是泥濘一片,白濁的液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蔣正愷漏出來的,黏糊糊弄了一身,膩得很。他手去推蔣正愷,一雙含淚的眼對著蔣正愷眨了好幾下,說,“你先出來好不好?我難受死了?!?/br>可能剛才做得時候叫得狠了,此時司晟的嗓音就和被老砂皮磨過一樣,嘶啞的不成調。蔣正愷喜歡死他這種樣子了,狠狠在他嘴上又唑了一口,這才俯撐著緩緩離開,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钡囊宦?,還真和開酒瓶子一樣了。蔣正愷拿手指在合不攏的洞口子輕輕一摳,不一會兒,那些濁濁的液體就流了出來。司晟被他癲狂了將近兩小時,人都軟癱在那,他一離開,他兩條腿就重重地砸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