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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掰了?一想到司晟回來后許傳多沒準又要纏著他搞出什么事,他還真心不想讓司晟那么早回來。于是自己提議由自己給他把東西送去。他決定得讓司晟少和那小傻子碰頭。可他怕司晟執意要回這邊,他搶著說,“你干脆在你父母那兒再多待幾天吧,我這幾天要出差不在家,等我回來后去接你?!?/br>司晟在電話里只停頓了幾秒就回他:“好吧?!?/br>***許傳多回家對著一桌菜楞了小一會兒,心里反復惦念了幾下,拿起手機給司晟發去了一組照片。照片是他燒的這一桌菜,他挑了個比較好的角度,發送前配了行字,“做了一桌好吃的,想叫你一起吃的,可惜你不在,5555”搭上一張哭臉。忐忑等了十來分鐘不見回復,正想再發一條過去,田恬回來了。第二十四章和許傳多一起住了兩年多,田恬第一次知道許傳多那么會烹飪。一桌子的菜,除了色相,味道也真能算得上不錯了,這其中有幾道甚至讓田恬懷疑許傳多曾經是不是當過廚師。他吃得起勁,不過許傳多似乎沒什么胃口,坐在一旁不怎么動筷,就悶悶地喝著啤酒。這樣喝了三罐了,田恬給他碗里夾了只大蝦,問他:“多多,你這是怎么,我幾天沒回來,你改行要當廚師了?”許傳多沒心情開玩笑,一口酒下肚,回:“吃你的,怎么那么多話呢?!?/br>田恬翹著蘭花指給自己剝了蝦殼,蝦rou一口往嘴里塞。他嘴里還鼓鼓的,顧不得任何形象繼續說,“怎么了,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許傳多又悶了口酒,一手搭在膝蓋上,另一手壓著啤酒罐,好一會才說,“我——我好像得罪了人?!?/br>許傳多就是一直心腸,說話和心思都不帶拐彎的,所以他得罪人的事并不少見,以前就是得罪人了,讓客戶投訴過,也因為沒處理好男女關系,被人玩過仙人跳,還因為直言不諱,在酒吧里和人還打過架。所以,田恬聽他這么一說并不驚訝,抽了張紙巾擦過自己的手之后,說:“說吧,你得罪什么人了,讓你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慶祝?!?/br>許傳多沒理會田恬的揶揄,直接說,“我這不是慶祝,我是懺悔?!?/br>他拿眼神瞟田恬,不知道怎么開口,一對闊眉攏在那里,都快打結了。“甜甜,我得罪了fayemen,他現在不理我了?!?/br>田恬一聽,立刻問,“新房東?你不是和他成為朋友了嗎?怎么,撕逼了?”許傳多正在想怎么和田恬把這事給說清,于是沒出聲。田恬自個兒開始猜測,“我猜猜,你們打麻將,你不給他喂牌?”許傳多搖搖頭。“不是打牌的話,難道是你搶了他女友?”“也不是?!痹S傳多臉色有些尷尬。“我再猜猜啊,你是不是發現了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啊。其實……其實是我買了點新玩具,本來找他一起玩,沒想到他似乎特別反感,就……就不理我了?!痹S傳多說話時結結巴巴的,扭捏的都和上了層漿糊似的,表情變化豐富莫測。田恬沒懂他說的玩具就是那些性`愛工具,還以為真是什么成年人的智力玩具呢,在那里有些自言自語,“我`cao,我們新房東那么矯情啊,不喜歡玩不玩就是了,他因為這個和你撕逼?”“我說多多啊,你是不是對朋友這個詞有什么誤會???他就因為這事,就不和你當朋友了?有沒有搞錯啊,你們這友情也太塑料花了吧?!?/br>“不是的,不是他的問題。是我不好,我要和他一起玩的是那種玩具?!?/br>“哪一種???”“那種”許傳多指了指角落里的紙箱子,讓田恬自己去看。田恬好奇心強,起身走到客廳的角落,蹲下來用手去翻開紙盒蓋在里面搗了半天。等他看清那里面的東西后,轉眼再看許傳多的時候眼神變了又變,嘴上換了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多多,你真的叫他和你一起玩這個?”許傳多點頭。“他不揍你已經不錯了?!碧锾裾玖似饋?,一本正經的說,“你這個是赤裸裸的撩sao了,說白了,你讓他和你一起玩,就是性暗示啊?!?/br>見許傳多一臉懊喪,他又問,“他說了什么?”“他問我拿他當什么人了,讓我想明白后才告訴他。另外,他說……”“說什么?”“他說,讓我要實打實的時候再叫他?!?/br>“什么意思?什么實打實?”“我也不清楚啊。不過我們最近的確走得很近,我以為我們兩都那樣了,一起玩這些沒什么事的?!?/br>許傳多一說完,田恬好像聽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激動地拽著他的手臂問,“臥槽,多多。你們兩哪樣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許傳多被他一下拽的還有些疼,拿自己一手去掰他的手,嘴上說,“你輕點。我們其實,就——就親上了?!?/br>“臥…槽?!碧锾袷樟耸?,兩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眼瞪得特別大,有些無法相信。“親上了?我他媽就覺得他有問題。他勾你的?他那張臉一看就是個GAY,你之前還和我說不是,我不會錯的?!?/br>“不是他親的我,是我先親的他?!?/br>“是我先動的嘴,然后我還對他硬了,當著他的面翹得老高,壓都壓不下來。我自己擼了十分鐘,一點都沒用。然后……然后他就幫我擼了幾下,我一下就射了?!?/br>田恬的嘴已經張得能直接塞個雞蛋了,看著他已經沒法說話。許傳多繼續說:“你不知道,那滋味,從來都沒有過,我真的好久沒有那種亢奮的感覺。我后來,還讓他給我手過一次,也是爽到頭皮發麻。我就是以為他和我一樣無所謂,才提議他和我一起玩的,誰知道……他那么抗拒?!?/br>房間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田恬已經被許傳多說的內容震驚到,抱著胸,咬著手指不知此刻該對著許傳多說些什么。而許傳多則一臉懊悔,好像自己做的事就是罪不可赦一樣。許久之后,田恬認真地問許傳多,“多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他?”可能覺得這樣問許傳多自己也搞不明白,他干脆又說,“哎,這樣吧,你是不是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喜歡和他親,喜歡他摸你JJ?”許傳多垂著眼想了一下,而后用柔柔的嗓音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如果說我整天想著他的臉就是我喜歡他的話,如果說我一閉眼就是他的笑容就是我喜歡他的話,如果說他不理我我會難過,會六神無主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他的。但是,我是個直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