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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袋,到了外面就叫,“許傳多的家屬在不在?”田恬和司晟圍了過去。護士看了眼他們兩,“你們兩個誰是家屬?”“我們都不是,我們是房東和室友?!碧锾窕厮?。小護士翻了個白眼,把那包東西提在手上示意給他們看,“東西取出來了,病人說這東西他還要的,我交給誰?”田恬伸手去接。小護士又說,“二十分鐘后去觀察室接人,這幾天注意休息好,盡量趴睡。還有,你們作為朋友也勸誡一下病人,后面那個洞是用來生理排泄的,不是用來塞東西的?!?/br>等護士一走,田恬拿過那袋子一看,原來是自己讓人從法國帶回來的后庭跳跳棒。田恬是蔣正愷電話助理,讓助理想辦法把他叫來的。人來了后他就準備撤了,而且是帶著司晟一起撤。司晟不知道他心思挺多,只知道一晚上浪費了他許多時間,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司晟太了解蔣正愷的性格了,知道他這人金貴慣了,對所有事都很挑剔,平時如果是他自己來醫院都是直接VIP,所以現在待在急癥室這里一個多小時,他竟然沒有發火一走了之,已經突破了他對他的認知。急癥室一晚上都鬧哄哄的,環境不怎么好。實在是怕蔣正愷受不了,下一刻就發飆,于是在和田恬一起問詢完護士之后,司晟提議讓他先去車里等著,說自己去看一眼許傳多后就去找他。司晟還對他說,“蔣老板你今天辛苦了,我請你吃宵夜,地點你定?!?/br>蔣正愷難得沒給臉色,心平氣和地點了點頭,就去了停車場。十分鐘后,司晟從停車場入口進來,開了車門,直接上了他的車。等他們一走,田恬回頭和許傳多說話。許傳多蔫蔫的,渾身沒什么力氣,出病房的時候就已經被護工們弄趴著躺了,田恬和他對話,他把下巴擱在自己手臂上,哀聲嘆氣。“你晚上是在這住嗎?”田恬問他。“得住院三天,甜甜,你幫我辦理一下住院手續?!?/br>“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晚上有沒有病房住,還是直接躺觀察室?”眼見著許傳多自己也搞不明白,田恬干脆搖搖頭,“算了算了,我一會兒去問問護士?!?/br>他心里有些疑問,又問,“怎么是他們兩送你來的???你不知道,我剛才看到蔣正愷的時候心里一驚,還以為他還記著之前的事,是他找的人往你屁股里塞東西呢?!?/br>許傳多艱難地抬起頭,瞟了眼腦洞大開的田恬,又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里,聲音輕微,“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br>他特別不好意思,“甜甜,你那東西的錢我之后給你?!?/br>“哎,這事不急。那不是他弄的,他怎么來了?”田恬打破砂鍋問到底,心里的一些疑慮越來越被放大,趕緊著問許傳多。許傳多回他:“是Fayemen叫他來幫忙的,我東西弄進去了不能走路,Fayemen找他一起把我送來的醫院?!?/br>“哦,對了,他現在住我們樓上,和Fayemen住一起?!?/br>他才說完,田恬就使勁拍了下床欄,“我就說呢?!?/br>許傳多又艱難地抬起頭,看他。田恬說:“我剛一進醫院的時候,見著他們兩的姿勢就覺得這兩人鐵定有問題?!?/br>“什么姿勢???有什么問題?”“你是直男,可能你沒那么敏感。我來的時候見著我們新房東就和只小貓似地靠在他身上,表情特別自然放松,他呢,也就這樣讓人靠著,我看他脖子都梗住了,也沒出聲。新房東給他看手機里的游戲屏幕,他看得還挺認真的?!?/br>“我以一個資深基佬的經驗判斷,這兩人鐵定在搞基?!?/br>“別瞎說,Fayemen和他就是朋友,我問了,他們兩個從小認識,幼兒園的時候就是朋友了?!?/br>許傳多不能接受司晟被蔣正愷搞的事實,腦子里一想到蔣正愷這大魔王壓著司晟時的神情,再聯系聯系自己前段時間被男人上的事,立馬否定。田恬也不是喜歡嚼舌根,聽他說了,聳聳肩,不過有些不服氣,“我總覺得是,還有啊,你不覺得新房東那張臉有點熟嗎?我總覺得哪兒見過他?!?/br>許傳多這會兒來力氣了,抬了胳膊使勁往田恬腦門上一戳,“你別一看別人長得俊,就說自己見過。你是想泡人呢?別人我不管,Fayemen那兒你可別去招惹,他是我朋友,你別想著去掰彎人家!”許傳多說完,田恬對天翻了個大白眼,嘴里“切”了一記,說:“我是這種見人就上,見人就掰彎的人嗎?”他似乎還不解氣,補充:“我要掰也先掰你啊。哦,對了,你不用我掰,你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彎了?!?/br>說完,田恬把那個裝了后庭棒的隔離袋往他枕頭邊一扔,撅著嘴,沒再理會他,一扭一扭地走出了觀察室。許傳多被田恬的話堵得沒話說,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還以為田恬撇下自己不管了,許傳多已經做好一個人躺在醫院孤苦伶仃沒人陪的準備,沒想到過了十來分鐘田恬手里拿了幾張單據還有一包外用藥膏又回來了。許傳多這次乖了,見到他咧了個大笑,細聲細語又裝模作樣地叫了他一下。他手指對著徐傳多的腦門一戳,語調有些無奈,“你呀,不讓人省心。整天給我找事,算了,我可能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還得照顧你?!?/br>許傳多拿過他手里的單據一看,原來田恬去幫自己繳了住院費。“謝謝啊,田恬?!彼焐嫌幸庥懞?,“你還真是我的天使?!?/br>田恬手撐在推床的尾端,使力把床往外推,嘴上說,“多多啊,我是真的好心告訴你,我就是覺得新房東看上去面熟,其他的還沒多想。我要想也是在想你丫的怎么會用我的工具?!?/br>從觀察室到病房要坐電梯,在電梯門廳等候的時候,許傳多告訴田恬,“我和你說實話吧,我是因為不得勁,才玩自己的。今天和女人約會的時候,我竟然在過程中開小差了,竟然覺得沒意思,不刺激,不好玩,半路就軟了。后來我問那女的家里有沒有工具,她一開始支支吾吾說沒有,后來被我找出來又說不常玩,我其實也沒在意她有那個,我就是提議讓她拿那個玩玩我,她弄了兩三下我就翹得老高,不過我都還沒盡興呢,她就一屁股坐上來了?;丶視r我一直想著后頭那滋味,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拿了你的試試的,誰知道……進去了?!?/br>田恬噗嗤一笑,對他說,”多多,你廢了。真的?!?/br>許傳多:“……”許傳多在醫院住了三天,第二天的時候司晟去看他,給他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