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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志滿意得的,如今是上升為六等?三等?還是幾等?不妨說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br> 顧立軒目瞪口呆。頓時面紅耳赤,只覺得腳底發顫此刻竟是戰斗站不穩,近乎羞愧萬分的遮面踉蹌而去。 沈晚低笑出聲,慢慢笑聲愈來愈大,伏于衾被,渾身輕顫,難以自己。 吳媽驚懼,趕忙過來查看,連連撫背,心下無不擔憂忐忑,唯恐這顧家小娘子瘋了。 第41章 去她屋里搜 吳媽將此間消息回侯府秉明時,秦嬤嬤的臉色明顯不善。 “沒成想瞧著嬌嬌弱弱的,脾氣秉性還真是倔。都到了今日這份上,還不認命,非要擰著性子跟自個過不去。她都不想想,一直這般擰著,最終是害了誰?”秦嬤嬤難掩心中郁氣,蒼老的聲音里難免就帶出了幾分憤憤:“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難道堂堂淮陰侯府侯爺就委屈她了不成?簡直不知所謂!不知世間多少女子求都求不到的好福氣,平白攤在她身上,她還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仿佛堂堂侯爺玷污了她般,當真令人心中塊壘難除?!?/br> 吳媽無不贊同的應聲道:“說的可不是,就算不提咱侯爺的身份,單說侯爺那般英武偉岸的男兒,試問世上哪個女子見了不動心?瞧那顧家娘子容貌也不算頂好的,面上還有瑕疵,能得侯爺青眼真是萬世修來的福氣,不好好伺候侯爺不說,還三番幾次的給人添堵,著實不識趣了?!?/br> 秦嬤嬤面上又是一番郁色。 好半晌方稍解郁氣,撩起眼皮問她:“近些日子她可還安分?可還有再鬧些什么?” 吳媽回想了下,回道:“自打那日之后倒也安分,老奴這般冷眼瞧著,似乎那日情緒宣泄之后也想開了些,近些日子還有閑情逸致提筆作畫。竟畫些大紅大紫的富貴花,沒幾日就用光了顏料,天好的時候,也愿意動身出門采買些回來?!?/br> 秦嬤嬤聽此,神色稍霽。 “她是個有才氣的,不然哪里值當咱家侯爺另眼相看?既然她愿意作畫,你也莫要拘著她,任她作便是,顏料和紙張皆給她買些上好的。所用銀錢直接從侯府里出?!?/br> 吳媽自然應下。 這日外頭來人給吳媽送信,自然是侯府那廂,讓吳媽傳達沈晚準備,隔日過后便要接她過去。 得信的時候沈晚正在蘸著朱紅色的顏料作畫,聞言作畫的動作并未停頓,只口中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可沒等到隔日,翌日清早沈晚便換來吳媽,告知她這回怕是去不成了,因為她月信至了。 吳媽萬分不信,離沈晚月信的時間還有七日,而來顧府前她也從顧母那里打聽到,沈晚小日子的時間從來都十分準,縱然有差那也不過相隔三兩日。如今提前七日有余,未免太不可思議。 沈晚淡漠的將染臟的褻褲拿與她看。 吳媽只得拿了換洗衣物給她換上,之后便讓人去了侯府回話。 秦嬤嬤縱然心有不滿,但也無他法,只得去書坊秉了侯爺此事。 聽罷,霍殷面上無甚表情,只沉默了片刻,方沉聲詢問:“還待幾日?” 秦嬤嬤自然知曉沈晚小日子的情況,忙道:“大概三日左右?!?/br> “那便五日之后罷?!?/br> 秦嬤嬤無不應允。 待秦嬤嬤下去,霍殷方重新拿起案上那用小紫檀木的木盒,打開來看,里面盛放的是一支上好的紫毫湖筆,放眼觀去,策目穿如札,毫鋒銳若錐,自成格調。 拿起來把玩了片刻,他左右看了又看,似還算滿意,這將那紫毫湖筆重新擱回原處。 令吳媽及秦嬤嬤始料未及的是,這回沈晚的小日子拖拖拉拉,竟延續了七日之久。 秦嬤嬤覺得不同尋常,唯恐沈晚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待她小日子利索,便趕緊讓吳媽帶她入了侯府,并遣人去請了那張太醫前來瞧看。 沈晚早就預料會有此廂,心頭也早就盤算著如何借由此番,不著痕跡的往嚴重里說此間事,再如何不著痕跡的引出她早年身子傷了根基的事,借此引導他們往不利子嗣方面去想…… 滿腹說辭已在心中盤算好,只是她未曾料到,那霍侯爺今日竟也在場。 沈晚心下有幾分凝重,所有事情都已盤算好,只是未料到此廂,今日可并非官員休沐之日。 霍殷若知她心中所想,怕要冷笑幾聲,只要非上朝之日,那兵部官署他隨時去皆可。 張太醫是侯府信得過之人,因而此廂隱秘事并未瞞他。 他自知此廂事的重要性,因而待沈晚落座后,便先仔細觀察了她的面色,待觀她面色蒼白隱約有氣血虛弱之癥,心下有幾分凝重又有幾分狐疑。明明上次看診時,這娘子還康健的很。 按下心中狐疑,他搭上了脈,閉了目仔細聽診。 診脈的三指不時的切換,一直診了兩刻鐘,他方睜了眼,縷著胡須面上似有沉思。 霍殷看了沈晚一眼,繼而看向張太醫:“如何?” 張太醫沉吟開口:“女子月信突然失調總會有個緣由,但總體歸結也無外乎受涼、宮寒、血虛等。上次觀娘子脈象,倒無宮寒血虛之癥,這……” 吳媽忙道:“素日里老奴謹慎小心,連寒食都不敢讓娘子食半口,添衣蓋被素來周到,未敢有失半分?!?/br> 張太醫縷須的手頓了下,看了眼鎮定自若的沈晚,繼而方徐徐開口:“觀娘子此番月信紊亂不調,信期延長,又有經痛,唇白而泛微紫……”說至此,微微嘆氣:“并非是受涼之過,診其脈,倒像是誤食了其他有毒之物?!?/br> 霍殷眸光似利錐,迅速盯了沈晚一眼,而后駭厲的看向吳媽。 吳媽噗通一聲跪下,指天發誓:“老奴素日謹小慎微,于娘子入口之物更是親力親為不敢假他人之手,斷不可能在此廂出了紕漏……若說娘子如何誤食中毒,老奴實在是不知情?!?/br> 冷厲的目光在吳媽身上環顧一周,霍殷轉過臉,繼而就瞇眼陰冷的審視著沈晚。 沈晚大概也沒料到張太醫觀察入微,醫術竟如此精湛。 饒是大概被診斷出此廂真相,她此刻也只能按兵不動,只微皺了眉頭裝作茫然不解的模樣。 霍殷轉看向張太醫,沉聲道:“可能診出是何毒?” 張太醫沉吟片刻:“侯爺,一時片刻倒也難確認此廂,待在下再仔細問過一番,再給您明確回復?!闭f完便看向吳媽:“娘子一日三餐的飲食,你且說與我聽聽?!?/br> 沈晚的一日三餐皆是吳媽親手籌備,聞言自然不含糊,事無巨細的將其從早晨至晚間的飲食都一一道來,甚至連她所食數量都如數家珍,無不詳細。 張太醫細細琢磨,此間倒無異樣,遂又問沈晚平素接觸之物。 吳媽忙將寢室內的擺放物件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