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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麒妄又猛搖搖頭,心說真作怪,難道魔障了不成?趕忙將自己的胳膊收了回來,臉上表情也奇奇怪怪的。他心里不想碰這個人,可身體上的沖動卻讓他恨不得重新去攬好他。覺得……真趁手……尤其是腰和跨那里,摸起來不要太舒服!合著就像是為自己生的一樣……吳朝斜躺在床上哼哼了能有一會,才壓下心里頭這股子惡心的勁。再睜開眼看了會,明明沒動,眼前依舊天旋地轉的。吳朝記得自己以前睡醒來時也出現過這種現象,跟頸椎病有關,此刻生氣自己身體素質這么差,又沒吃東西餓的慌,脾氣咻一下又躥上來,并著起床氣一起爆發了出來,口中罵罵咧咧個不停。麒妄的眼睛也立時瞪大了一圈——這人是什么毛???!吳朝閉著眼罵了會又覺得困,于是聲音又漸漸小了。麒妄此刻的表情已經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了,忙不迭地將他重新扯了回來,雙手按在他肩膀上猛搖,同時試探性地喊他名字。林翹現在算是將這房車用靈力駕馭的得心應手了,也能像白棋那樣,讓它自由順著既定的路線行駛,于是自己便敢稍作活動了。此刻聽聞喊聲自然是奔進房門看了看,一眼見著麒妄衣衫不整的,吳朝躺在一旁……這怎么個情況?!聽了麒妄的描述后,林翹就懂了,去包里拿了袋葡萄糖出來,又開了瓶橙子味的飲料。吳朝聞著那橙子清心的味又慢慢睜開眼了,林翹將飲料瓶在他面前虛晃了一下,吳朝下意識張嘴,林翹趁機卻把葡萄糖的吸管往他嘴里一送。吳朝此時很安分,閉著眼叼著習慣慢悠悠喝著,好像壓根未覺出味道不對來。麒妄在一旁看的新奇,林翹挑挑眉——怎樣,好玩吧?他現在就是蒙叨叨的。麒妄點頭,隨后繼續盤腿托腮,一副若有所思狀。幾乎喝完了這一整袋葡萄糖,林翹這才將橙子飲料往他跟前遞,看他仍舊在閉眼猛啜吸管,林翹悠悠來了句,“還有綠茶,味道也很好。不過友情提醒,這可沒廁所?!?/br>“what?!”吳朝秒醒,坐起來不可置信地重新看著眼前一切。“放心啦有的?!闭f著林翹又翻出幾盒餅干,扔了麒妄和吳朝一人一盒,然后去把另一個黑色旅行包拖過來,動作熟練地將其一轉密碼,開了,把設備拿出來都在他眼前亮了下,嘴里嘟囔道,“還有四個備用鏡頭我塞你包里了,你看有漏下什么的沒?!?/br>吳朝餓的要命,此刻正撕包裝呢,聞言倒是立時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了會,“微距和長焦都帶了嗎?閃光幾個?”“標規。四個?!?/br>“那成?!眳浅贮c點頭,這才安心地吃起了巧克力味的餅干,順道忙著滿床摸索自己手機,等開機的過程中,倒是抽空抬頭看了眼一旁面色仍舊不善的麒妄。想了下,吳朝也不知怎么腦抽了,順手拿了一個餅干抵到他嘴邊。林翹剛系好包,抬頭也恰巧看到這一幕,嘴角一抽——吳朝啊吳朝,你這訓得不是怪物了,是藏獒啊,看看人家那表情,絕對要反咬你一口的架勢!“不吃么?很好吃的?!?/br>“我現在沒問題?!摈柰拿碱^壓得更厲害,眼睛里怒意也隱隱有了些——可他就是做不到沖別人發脾氣。他現在只關心身前那副未完成的畫,如何才能洗掉!他可不喜歡身體上有這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存在!吳朝討了個沒趣,也不介意,將餅干塞回自己嘴里了,咽干凈了才再次開口對林翹道,“你出來潤膚油肯定帶了的吧?”林翹笑了,一邊嘆了句服了,一邊抽出一包獨立裝的小袋扔給吳朝。“濕巾?!?/br>林翹繼續扔。吳朝統統接住,將那包潤膚油撕開了,往濕巾上倒了,然后叼著餅干口齒不清地對麒妄道,“躺下?!?/br>“為什么要躺下?”“那隨你吧?!?/br>吳朝懶得再跟他廢話,心情也不知怎么了有點低落??赡苁且恍褋硌遣粔?,所以容易動怒吧。吳朝安慰自己不要往心里去,但心下卻忍不住希望夜里的那個麒妄還能出現。想著心里有點亂,動作也有點煩躁的直接上手,往上提他衣服。麒妄立馬局促起來,一邊往下拉阻止他,一邊不自在地看了林翹幾眼。吳朝一拍他腹肌,“干什么,害羞啊,都是男的你害羞個屁?!?/br>麒妄又一蹙眉,心說吳朝這人長得挺斯文,一開口真粗俗。不過話糙理不糙,都是男的他干什么要別扭?其實……昨晚他倆抱著睡也沒什么……反正都是男的,只不過他為什么要用自己身體作畫布,這……就是感覺太怪!但眼下還是妥協了,麒妄繃直了身子任由吳朝給他擦著,只不過繃了一會就忍不住渾身發顫。那個濕巾涼涼的,緩拭過自己胸腹,而吳朝擦的又很仔細,幾乎是趴在自己胸前,鼻息又那么溫熱,悉數撫觸在自己皮膚上,就感覺尤其的、尤其的……麒妄忽然抓住了吳朝的手,吳朝還愣住,呆呆地叼著餅干抬眼望他,“干……”嘛字還沒發出音來,餅干就要落,麒妄也不知哪根筋抽了,眼疾嘴快地湊上前去張嘴一咬,阻住了。吳朝怔了下,隨即下意識往后仰身子,讓自己的嘴脫離這十分危險的境遇,一臉大發慈悲的表情,打算把吃食讓給他了。這次換麒妄側過腦袋扭轉視線,垂下眼還能看見自己叼住的這半個餅干外緣參差不齊。正猶豫著呢,就發現身體本能早讓自己把這半塊餅干吞下去了,就跟剛才想著怎么接餅干別讓它落在床上一樣讓自己措手不及。林翹在一旁飛速收拾好背包,猛向客廳里鉆,順手帶好門,心下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嚶嚶嚶……麒妄再回神就是因胸前忽然一疼,皺了眉不解地望向吳朝,就見此刻面前這人微瞇著眼,似笑非笑的一臉曖昧,“松手啊,你抓我手腕子,我怎么幫你擦掉?”“我自己來?!?/br>麒妄一把將濕巾從他手里奪過來,寧肯自己單手扯著衣衫單手擦拭。吳朝挑眉,樂得作壁上觀。麒妄被他這么盯得發毛,可又覺得此時自己若是側了身子故意避開他視線就好像是怕了他似的,因此也硬著頭皮沒換位置,只一個勁悶頭猛擦,力爭速戰速決地把他留下的這些“痕跡”統統弄掉。終于擦干凈了這副殘畫,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