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勾引和出軌(五) 嫂子,我想學個舞,充實充實自己。 李敘白手上剝著大蝦,自然的放在趙歆歆的碗里,趙歆歆也欣然接受她的體貼,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敘白接下來的解釋,又要搞什么事情。 我早就說讓她不要去那個什么中心了,家里又不缺這點錢,干嘛那么辛苦。 趙旭聽到那個舞蹈中心就來氣,一直就不支持夏暖去中心做什么舞蹈老師,他希望老婆好好顧家帶孩子,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折騰什么。他不知道當時這個投資開培訓的錢有一部分是李敘白的,一部分是夏暖自己的私房錢,一直以為自家老婆是給別人打工。 夏暖氣憤的在桌子底下用力一踢,表達自己的情緒,她不想在一家人面前吵架,夫妻倆為這點破事吵實在是太不上臺面了。臉色越來越黑,討厭趙旭的自以為是。 趙旭好像沒知覺一樣,繼續叭叭的說落,弄得餐桌上氣壓低的厲害,一個人也不敢出聲。 他當然沒知覺了,那腳印踢在了李敘白的小腿上,她和夏暖對面坐,無辜挨招,有苦說不出,心里感嘆著:不愧是學舞蹈的,腳上功夫了得! 莫名其妙的又挨了一腳,疼的李敘白心里媽賣批嗷嗷叫,索性夾著桌子底下的搗亂的腿,并在膝蓋間,讓它動彈不得,夏暖這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剛剛踢錯人了,掙扎著想要拔出腿,可李敘白誤以為她還想要再來香山無影腳,夾的更緊實,尷尬的夏暖只好作罷,任由李敘白交叉自己的腿。 李敘白打著圓場,夾個大雞腿給趙母,哥這話說的太嚴重了,嫂子就那么點樂趣,就該寵著要慣著的。 旭啊,干嘛呢,一家人難得在一起吃飯,好好吃飯,小暖,咱不理這人,跟頭驢一樣,笨的厲害。 趙母也是埋汰自己的兒子不懂疼媳婦,直腸子什么話都往外說,書都讀到皮里了。 是啊,夏橙都這么大了,哪里需要cao心,我支持嫂子啊,你個大男人懂什么。 趙歆歆看氛圍不對勁,插嘴和稀泥,拱了拱自己的Aplha趕緊說話,別光顧著剝蝦了。 李敘白停下手里的活朝夏暖投去抱歉的笑,她不是故意提起這個話題的,她只是想結婚紀念日給趙歆歆一支艷舞而已,她冤枉啊,六月飄雪。 吃完飯的趙歆歆和趙旭倆兄妹就一起回醫院工作了,李敘白百無聊賴的在客廳里轉悠,同樣被擱置下來的夏暖也在沙發上沒有目的翻看電視。趙母吃完飯就回房間午休了,老年人精力沒那么好,習慣性的休息。 謝謝嫂子給的禮物,好看嗎? 李敘白在禮盒里翻來翻去,對剛拿到手的墨鏡愛不釋手,低頭看看細節螺絲,磨砂框架,正合她心意,車上那個墨鏡可以丟了,戴上去,對著鏡子擺了幾個自戀pose,還讓夏暖給予評價,潛臺詞就是要夸獎,墨鏡后的眼睛亮晶晶的,深邃有神。 很好看,很搭你,你是不是該夸夸我眼光好? 打趣這個自戀狂,言語間盡是輕松,夏暖放松自己,抬手替她理了理調皮的碎發,端正的打量一番,嘖嘖贊嘆。李敘白生了副好皮囊! 剛剛不好意思,腿還疼不疼?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李敘白是張嘴又無語,擺了擺手大肚的假裝沒關系,想著自己一會回家揉,估計少不了幾塊淤青,煩人。 到傍晚的時候,李敘白和趙母告別了,開車回家,享受一個人的獨處時光,呷口紅酒在喉嚨口打轉,慢慢體會豐厚的滋味,好不愜意。 嗯敘白......敘白......不要...... 發情期突然到訪,殺的夏暖措手不及,腦海里全是剛剛小夏橙說的話。 姨姨晚上都不穿衣服,還欺負小姨,趴在小姨身上。 姨姨一回來就抱著小姨像個小孩子要親親,都不害羞,還親嘴呢。 她仿佛當場窺視到了李敘白和趙歆歆zuoai,這樣的想法打破內心深處的禁忌,手指在兩腿間進進出出,嘴巴吐露著李敘白的名字,婉轉嬈人,像是只貓斷斷續續的春叫。 不一會,躺在床上的夏暖挺起腰身在空中抽搐了兩下又重重的跌落在床上,整個人陷入欲望的谷底。 xiaoxue射出一股清亮的液體,潮噴了,手指還在往翕動的浪xue里塞,勢必要戳到最深處。 啊......敘白......哈.......roubang好粗......敘白.... 想象自己的xiaoxue含著李粗大的腺體,粉紅的的roubang在花園里翻進翻出,把窄小的xue口撐開到合不起來,自己還不知羞恥的抓著李敘白的臀部往恥骨上撞,恨不得cao死在她身下。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內壁的褶皺被guntang的roubang給抹平,每根血管擴張感受李敘白的溫度,她瘋了,瘋的厲害。 啊....嗯不夠.....好敘白.....快點......嗯cao死我....嗯 一手抓著發漲的奶子,使勁的揉搓按壓,紅色的奶頭從指縫里溜走出來,夾緊擴散的奶rou,白嫩的皮膚紅腫不堪。 雙腿擺在空中,大大的張開,小花xue像魚嘴,積極的吸取氧氣,兩根手指筆直的刺進去,對著敏感的G點徘徊。 敘白.....我、要到了......嗯射給我..... 速度越插越快,奶波越抖越大,一聲浪叫蓋過一聲,在家的李敘白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回事,沒受涼??! 夏暖的手指加速的插動了數十下,舒舒服服的xiele身子,失去力氣的酸軟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嘴里還在呢喃著,這回無人問津的saoxue紅腫外翻,放蕩的等人來cao來玩。 事后,愧疚的打掃發情的殘骸,拿出強效抑制劑給自己的脖子后快狠準的來了一針,虛弱無力的倒在床邊,情欲染紅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澈的淚,揭示不齒的罪行。 她也不記得多少次了,她對不起自己的身份,對不起無知的李敘白,更對不起善良的趙歆歆,可她管不住躁動熱浪的情,她瘋魔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