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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能。用過晚飯,白細端著盛有狗食的瓷碗,繞著前院走了一圈不見黑珍珠,行進后院,也不見往日一到開飯時辰準時跑回來的大黑犬。大門未曾打開,黑珍珠出不去,白細又進了柴屋尋,在一處疊堆的木柴后看到一條露出的黑尾巴掃來掃去,那是黑珍珠的尾。他走近了看,黑珍珠不知從哪終于抓來一只貓,黑野貓被它壓制著,發出喵膩的叫聲,黑珍珠胯/下對著野貓可疑地不停聳動,連他走進了也不知!黑珍珠渾然忘我,白細看看它們,甚至看到那抽/動時露出一截的東西。咕咚——白細猛然臉紅心跳,喉嚨分泌大量唾液。他端起瓷碗默默退出柴屋,離開時細心將門關好。春季時深山中發情的動物隨處可見,那個時候連草木的氣息都彌漫著那些氣味,白細度過許多春日,卻沒有哪一次生出如此強烈的感覺。全身躁動不安,呼吸紊亂,腦子里浮現的全是夜里時與霍錚所做之事。他神思飄離,霍錚還在前院干活,見他手里的瓷碗狗食一點未動,隨口一問。白細愣愣地說:“黑珍珠在忙?!?/br>霍錚順著他的話笑了笑,白細又道:“它真的忙呢?!?/br>他放下瓷碗,裝出野貓方才膩膩的叫聲,耳尖微紅,低頭道:“黑珍珠發情了?!?/br>他悄悄抬頭看著對方,害羞地神態令霍錚恍然大悟,視線相碰,皆撞見彼此眼底的燥意。霍錚咽了咽嗓子,動物發情乃本性,不知白細是否也會如它們那般,他不便坦言問,卻從白細三日一回頻繁的索求中,隱約意識到白細或許也發情了。“小白,你的身子可否出現異?,F象……”“異?,F象……”白細追著他的話喃喃,問道:“錚錚所指,是問我有沒有發情嗎?”霍錚:“……”默然點頭。秀眉微鎖,白細輕聲嘟囔,“我的心跳有點快?!?/br>他說著抓起霍錚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前,“你聽?!?/br>又道:“臉也在發熱?!?/br>他走近,幾乎貼在霍錚身上與他說話,噴出的鼻息guntang,眉梢泛起淡淡的桃色之紅,瞳目濕潤,嘴唇干澀,總不時伸出舌頭的舔舐。最后,白細一本正經回答霍錚的問題,“錚錚,我想我是發情了?!?/br>他很是苦惱,“這可如何是好?”明天便是他們的三日約定,而一早兩人得出發前往麋鹿山,依照近日白細要折騰至黎明才肯停歇的性子,若夜里真的發生什么,霍錚擔心給他去往麋鹿山途中增添不適。“先回屋休息?!?/br>霍錚是人,自然不會與禽獸那般,趁白細發情把他壓著胡來。——夜里,甜膩的貓叫從柴屋斷斷續續飄入房中,白細閉著眼在霍錚懷里翻來翻去,那叫聲聽得他氣血翻涌,身子無意識挨著霍錚輕蹭。黑珍珠也是生猛,將野貓弄到半夜都沒停歇。白細一聲聲數著貓叫,精神抖擻窩在霍錚懷里,霍錚被他擾得沒法睡覺,起身將屋內油燈點燃,陪他在床上坐。“錚錚?!卑准毷懿蛔?,“我難受?!?/br>他抱緊霍錚寬闊的脊背,憑著身體的反應,腦袋抵在他肩膀說些討求的話。熱熱濕濕的氣息鉆入霍錚耳朵,白細咬入嘴里,再吐出來,整個耳朵便都紅了。“錚錚,唔……”軟滑的舌吮在口中,霍錚抱起白細讓他坐在懷里,從耳朵到面頰,再沿著纖長的頸子,耳鬢廝磨,將自己遭受的撩撥一一還回去。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腥甜氣息,白細喉中發出比貓□□還要軟甜的聲音,他攀緊霍錚,身子化成一道美妙的弧度,直到肯徹底老實窩在床上不動,霍錚將他擦干凈,才出門打了些水清洗口與手。指腹沾有薄液,霍錚洗著洗著,突然著了魔般,將指尖放入嘴里,腥甜的氣息沖入喉腔,他閉了閉眼,對著井面站了一會兒,才繼續沖洗。白細做了一個短暫而瘋狂的夢,夢醒時天也亮了,他拍拍發燙的臉,探入被中摸著精神抖擻的東西,尚回味在夢中的余韻里。黑珍珠與黑夜貓在院里你追我趕,大清早就沒安靜過?;翦P熱好飯,把要帶上的行禮收拾好。他們今日就要前往麋鹿山踏春,蘭婆如天下所有母親那般擔心遠游的孩子,吩咐霍錚在路上照顧好白細,也要注意安危。“錚錚?!?/br>白細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霍錚把行囊往馬車搬,便過去給他搭手。飯飽后,蘭婆送他們離開,馬車往弘揚館的方向駛去。這天一早,書館里就集合了不少學子,他們換上薄春衣衫,手執羽扇,意氣風發,做翩翩公子模樣。方子塵在車底下與白細興奮擺手,霍錚給他理好衣裳頭發,才放他下車與其他人匯合。管內百余名學子聚在院子分排站,馬夫陸續牽著馬車侯在大門外。長偵先生與眾學子說完話,才讓他們依照順序上車,白細與方子塵皆被安排坐在霍錚牽架的馬車,一輛接一輛馬車從書館大門整齊出發,場面十分壯觀。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第49章躁動不安數十輛載著學子的馬車緩緩穿過禹城街道,場面頗為浩大,引來行人駐足觀望。從禹城進發麋鹿山,往返至少需要三個時辰,時候尚早,霍錚擔心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讓白細乏悶,他將馬車稍微往里側???,與路旁的小吃攤販買了幾包果仁棗糕,交給在馬車里的白細。車廂里坐著十余人,他們齊齊看著白細接過霍錚手里的東西。車簾放下后,方子塵笑著往白細肩膀輕輕一撞,擠著眼睛,羨慕笑道:“你大哥對你真好,不光要親自陪你出來,途中還如此照顧你?!?/br>方子塵嘆息:“我家中就屬我是最大的了,往下還有一個小弟與小妹得照顧?!?/br>他話一出,其余學子附和,他們多為普通農戶出身,家里孩子至少三四個,孩子生得多,便也沒有哪個多疼一些多愛一點,每天能吃上一口飽飯就是最滿足的事情,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兄弟姐妹。白細將手里的小糕食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