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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二哥,程家貴差點沒繃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四弟妹這兩年變化還挺大的,看著比原先富態了?!?/br> …… 袁氏嫁人比何嬌杏要早,她成親也才兩年多點兒,哪怕當娘了人還沒滿二十,二十歲女人咋說都算年輕,花兒一樣的歲數咋能用富態來形容? 幸好袁氏胖了一年多,聽多了諸如此類的話,要不真能當場氣哭。 哪怕沒氣哭,一瞬間的尷尬還是有,黃氏瞪了二兒子一眼,這笨東西,都說了老四媳婦長一身rou減不下去人正憂著,一個照面哪壺不開他提哪壺:“啥富態?不會說話你閉嘴?!?/br> 程家貴也意識到富態這個詞得用在少說三十往上的人身上,四弟妹還年輕得很。 他心里不好意思,給賠了不是:“是我沒說好,我是說本來還擔心四弟出門之后弟妹吃不好睡不好,看你長了些富貴rou就放心了,這模樣回頭上京給四弟見了都不消問這一年多過得如何,料想生活就差不了?!?/br> …… 黃氏徹底沒了言語,生怕自己說個啥又招了二兒子,就擺手讓他去,把袁氏帶來那兩箱東西搬老三院里去。 程家貴在前面搬東西,袁氏抱著兒子領著丫鬟跟他后面,黃氏想想也跟上去,墊在最后面。 這一亮相,程家興跟何嬌杏反應不錯,哪怕心里有些感慨至少沒明著帶出來。唐氏露了一分驚訝,她對程家四房了解不多,見袁氏也不過一回,還是上上年中秋前后兩人成親那會兒,記憶中新娘子那張臉跟現在對不上啊。 早兩年她跟杏兒差不多肥瘦,如今看著竟然還是差不多肥瘦! 杏兒那是懷著孕肚子太鼓外加棉襖做得寬松,撐起來的,看臉蛋沒比原先胖出太多。 袁氏不啊,她身上穿的看著跟杏兒差不多大,臉卻胖出好多,一看就是實打實的長了rou。記得程家旺是有點精瘦的,把記憶里的他跟現在的袁氏擱一起,總感覺不大登對。 原先唐氏沒覺得模樣身形這些特別重要,想著都不過是農村人,日子湊合過,還挑啥肥瘦? 真正見到這富有沖擊性的一幕,她覺得回頭得跟杏兒說說,多少還是要點講究,女人都知道看美丑,男人大概是一樣的的,對著個漂亮婆娘脾氣都能軟些。 唐氏心里想了一堆,面上收得好,她只是剛打照面露了些許。 跟她比起來,冬菇就有些童言無忌。 她先盯著袁氏看了一會兒,看是不認識的,便問她爹娘那是誰。 何嬌杏教她喊的嬸嬸。 她乖乖喊了,喊完問嬸嬸也懷了娃娃嗎?是不是也要生弟弟??? “你聽哪個說的?胡說什么呢?” “沒懷嗎?” 程家興伸手一撈,將她抱進懷里,顛了顛:“你小叔都不在家,能懷上才出大事了!” 冬菇又是一臉懵,她哪懂這個!程家興興沖沖的,準備就地取材教教她,說你爹跟你娘睡了覺才能懷上弟弟,人不在家沒睡覺有個屁的弟弟。 黃氏剛才眼皮就跳,這會兒再也穩不住了,兩步邁上院壩就要收拾程家興。 “你閨女才多大,你跟她說這些干啥?還開你兄弟媳婦玩笑,我打死你個不正經的?。?!” 好久沒看見那一幕又上演了,程家興來不及把他閨女放下,他抱著冬菇就跑,黃氏追著他跑,要想揍他!冬菇一不怕奶奶二不擔心她爹,還覺得讓爹抱著跑跑好玩,抱著程家興的脖子咯咯笑。程家興跑了一圈,沒把當娘的甩拖,他臉皮也厚索性往媳婦兒背后一躲,讓挺著八個月肚子的何嬌杏頂前頭,成功攔下老娘。 “總有天要把你收拾夠!真是個氣死人的!” 程家興從何嬌杏背后探出個頭,瞅瞅老娘,看也就喘了兩口大氣沒給氣出毛病這才說:“開個玩笑嘛!娘不愛聽我以后不說就是!弟妹也原諒個,我這人吊兒郎當成習慣了,有時候想到就說了不太過腦子?!?/br> 袁氏還能計較不成?不說別的,她家能發全靠去年夏天何嬌杏提出來做風扇程家興往木匠鋪跑那一趟,沒這個點子,哪有后來的幾千兩銀子? 雖然說伴隨著發財又有了新的煩惱,她跟程家旺到底應該感謝三哥。 袁氏一手摟著刨子,另一手擺擺說沒啥。 何嬌杏同時看向讓程家興抱著的冬菇,讓自家這個也跟嬸嬸道個歉。 冬菇很乖,也道了歉。 倒是袁氏,她想讓刨子跟大家打招呼,刨子一歲左右會說話了,他喊娘喊得順溜,這會兒像不好意思似的,把臉埋進他娘懷里不肯吭聲。袁氏還想再哄一哄,他竟然哭起來。 “孩子怕生就算了,等熟悉一些他自然知道喊人,弟妹你搭車回來冷不冷?進堂屋去坐下說嗎?” 何嬌杏在說話,袁氏自然要看向她,這一看就發覺三嫂懷孕之后塊頭看著大了些,卻還是漂亮,臉看著就滑溜溜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還有讓程家興抱在懷里的冬菇,聽這名不顯得,看著是真討喜,比鎮上那些有錢人家的娃娃一點兒不差。她雖說是姑娘家,膽子卻很大,見著不認識的也不露怯,整個能說會道的。 袁氏真希望刨子像她這樣,跟她比起來,刨子反倒像女孩兒似的。 自己有了孩子之后,看到別人家的養得好,難免會想問一問,看人家是怎么帶的。袁氏也不免俗,她當天就問了,何嬌杏不知道該咋說,要說人怎么養得白凈胖乎她知道,個性這個東西很大一方面是天生的,還有就是爹娘自然而然的影響,誰也沒特地去教她。 “冬菇這樣子,是當初跟她爹待的時候多,程家興你知道,既能說又會說,認識的朋友也都是那樣,那時候經常是他帶閨女出門溜達,人家說得好他笑瞇瞇聽著,說得不好當場就罵回去,閨女跟他時間長了個性十分像他,膽大得很,天不怕地不怕的?!?/br> 袁氏仿佛聽進去了,真在琢磨。 以前就聽人說過跟好人學好人,弟妹這說法占道理的。 自己的話本來就不是很多,加上這一年男人不在,她一個人也沒有可以訴說的對象,又趕上發胖,很多時候她心中郁郁,搞不好真在無形之中影響了刨子。想到這里,她本來就有些負擔的心里更難受了。 何嬌杏還在勸她,說反正過完年就準備上京,等夫妻兩個重逢,讓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