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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自此后,大理的國土被納入了興朝的版圖,大理國亡。 在修整半年后,建武帝再次率軍向西夏出發,這次他要拿回整個河套平原, 并向西夏宣戰。 西夏國勢正處于虛弱之時, 一面以金國為宗主國, 一面又受到蒙古的侵襲求助無門, 朝廷兩面討好搖搖欲墜。 面對著興朝氣勢如虹的大軍, 西夏軍一觸即潰,逃之夭夭。 西夏原本就是建武帝的手下敗將,更何況興朝軍隊的武器升級換代, 打得他們魂飛魄散。 眼看即將要亡國,西夏故技重施派人向金國求助,寧愿奉上雙倍的歲貢,也要求得金國庇護保住國家。 然而金國已經是今非昔比,他們維持自己的處境都艱難,更遑論派兵支援,西夏等來的是絕望的拒絕。 蒙古倒想趁機分一杯羹,可是要面對部落混戰,不同重新統一蒙古草原,就組織不起強大的軍隊,只能望洋興嘆眼睜睜的看著興朝吃飽喝足。 這場仗打了整整三年,吞下整個西夏的國土,還要主持鞏固打下來的地盤治理,格外的漫長繁瑣。建武帝此次耐心的配合韓縝在開封的動作,而不是一鼓作氣直搗黃龍,慢慢一點一點蠶食西夏的根本。 興朝建武九年,建武帝在盤桓修整半年后,正式對上了金國。 此時蒙古已經有人注意到了興朝的強勢崛起,看著興朝國土擴大,軍隊所向無敵,遲早有一天也會對上蒙古。 盡管他們一早就對中原王朝心懷警惕,可想不到那么快就會面對這個冷酷的現實,著實出乎人的意料。 反觀一向自傲無敵的蒙古,因為進軍孟朝的失敗而導致了王帳的萎靡,以致內部陷入了分裂,實力大減。 蒙古內的有識之士呼吁內部停戰,正視興朝的威脅,然后不但要暫時停止對金國的作戰,還要聯合金國一起共抗興朝。 蒙古與金國有唇亡齒寒之感,一旦金國被滅,到時就只剩下蒙古一家面對吞食了鄰國土地龐大起來的興朝,必將獨木難支。 反過來金國也一樣,如今兩國最大的敵人是野心勃勃的興朝,也是共同的敵人,和金國結盟將士最好的選擇。 蒙古的汗王不是短視之人,雖然面對內部的反叛連連受挫實力大減,還是忍下了這口氣宣召各部首領聚會,探討停戰抗興朝一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韓縝早就派人聯絡了主張和興朝保持友好關系的一派,坦白興朝只是對蒙古四王子率軍犯邊屠戮子民的行為不滿,他們只追究蒙古主張對抗興朝的幾個部落,而不想牽連其余人。 除了那幾個和興朝為敵的部落,興朝愿和草原民族保持長久的友誼,甚至可以加大通商,在邊境交界設立互市以滿足兩國百姓的需求。 興朝還愿意接收蒙古幼童進入興朝書館學習,停供六年免費教育,六年后可隨蒙古學生們自有來去。只要有本事還可以參加興朝的科舉考試,還可以進入朝中為官。 此外,還有各項有利于蒙古的政策,他們愿意遣使簽訂正式的國書,保證承諾有效。 想擁有安定的生活,而不是無止境的打打殺殺的部落皆心動不已。 除了生活所迫,草原冷酷的時候逼人所致,想來沒有人是天生的劊子手,殘忍的對著無辜的生命舉起屠刀。 如今只要和興朝的商人交易,就能獲得鹽,茶等生活所需,侍弄好羊馬就能用自己的勞動換來想要的一切,何必非要拿起刀箭拼殺流血? 放牧不會讓人死,而打仗卻有可能讓他們送命,而且打仗得來的東西分到普通士兵的手上也不過剛夠溫飽而已? 而且他們還期盼著自己的子孫能像漢人一樣生活在高大的城墻里,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 還有一點,他們不看好蒙古的前途,汗王此舉必敗。 不過只要犧牲的不是自己的部落子民,他們一點也不心疼,可以在旁邊看著趁火打劫,倒時肯定會空出豐美的牧場,他們可以趁機吞并地盤,地方更大了放得牛羊也就更多了。 因此,等到召開大會時,有一半的部落沒有露面缺席了會議。 蒙古大汗氣得吐血,無奈之下只能自己派人聯絡金國。 建武十年,金蒙聯軍成立,和北上的興朝大軍對峙。 興朝守軍固守興朝和蒙古的防線不出,將主力對準了金國的城池,朝金國大都中心插。入吞噬金國的國土。 面對著興朝的堅炮火器,金蒙聯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先進的熱兵器武器對冷兵器形成了碾壓,那是技術上壓倒性的打擊,不是以人力可扭轉的。 興朝士兵層層推進,滅敵無數,可怖的各式火器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戰戰兢兢。 戰爭開始兩年后,蒙古經不起戰事的傷亡,從戰場上撤兵退回蒙古草原。 獨自面對興朝大軍的金國,恐懼的預見到了亡國的悲慘遭遇,軍心動搖! 建武十一年,金帝完顏勒在皇城守衛軍的護衛下,攜帶皇族后妃子孫棄城而逃,企圖逃竄至海邊,坐船逃亡海外。 海上早有凌志率領龐大的海軍艦隊以逸待勞,在一番垂死掙扎后,完顏勒驚嚇而死,金國的皇宮貴族盡落于興朝之手。 自此,金國亡,其東直抵日本海,北到今外興安嶺博羅達河上游以一帶,共三百多萬平方公里的疆域歸于興朝。 吞下這么大一片遠超興朝本身疆域的土地,朝廷需要好好的消化整理,開疆拓土固然喜悅,然而治理地區才是后面真正的難題。 雖然這幾年邊打邊消化,但是想一下子收服人心,穩定治理還是不可能的。 整整十一年的戰事后,將士們也需要休憩規整,該是還朝的時候了。 再來說蒙古,蒙古汗王所統治的部落在與興朝一戰中損兵折將,精銳大減。等他們見機不妙撤兵回國,面對的就是按兵不動,沒有參與戰爭的其他部落聯合起來的圍剿。 一方是長途跋涉的殘兵敗將,一方是守株待兔養精蓄銳的精銳,雙方在蒙古草原上爆發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大戰。 最后可想而知,以有心算無心,上一任汗王損命沙場,主張一派的諸多部落分崩離析,淪為草原亡魂。 戰勝方推舉出了新一任汗王,共同瓜分了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