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一個晨練的老人發現倒在街角滿頭鮮血的夏成,他被送去醫院,醫生發現除了頭上的傷口,夏成的脖子上有一道繩索留下的勒痕。因為窒息腦部缺氧,夏成現在處于深度昏迷狀態,目前尚不能判斷這種昏迷是否不可逆,即我們平日所說的植物人狀態。 夏成被發現時,血液中酒精濃度很高,身上沒有任何諸如錢包、手表、手機等有價值的東西,鑒于這些情況,警方初時推測他是通緝犯‘暗夜女王’的又一個受害者。 為了確認他的身份,警方通過查詢指紋,竟然發現他的指紋與過去襲擊醉漢現場留下的作案工具(酒瓶)上提取到的指紋完全一致,加上受害者的指認,由此警方確定這個昏迷中的人,正是他們通緝已久的罪犯——“暗夜女王”! 原來傳說中黑夜里的惡魔竟然是男扮女裝的犯人,而且現在還被襲擊昏迷不醒。警方猜測可能是‘暗夜女王’再一次行兇的時候,遭遇了受害者的反擊。 報紙上對于此事的評論是:上天自有公道。 李墨白再三考慮,還是捧著一束鮮花去醫院看望夏成。 他想自己應該是討厭夏成的。無論是真實的身份,還是與神秘人的聯系,夏成一直都在騙他??墒沁@些天,那個套著女式睡裙的面相女氣,長著小虎牙,哭得紅腫水泡眼的大男孩的臉總會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那個男孩也有笑的時候,掛著右臉頰深深的小酒窩,搖著他的肩膀: “小白,我們是好朋友!” 李墨白站在重癥病房門外嘆息:就當……紀念他們也曾有過的那些開心時光吧…… “墨白你來啦?”身后有人喚他。 李墨白回過頭,沖那個英俊的男人笑笑:“嗯,風,你也來了?” 莫風笑容很親和:“嗯,雖然他是……但我們畢竟也算認識,還是過來探探吧,”他有些擔憂地問:“墨白,你沒事吧?你和他……關系挺好的……” 李墨白剛要開口回答,看見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向他們這邊走來。他看見公安還是心虛,于是把手中的花束遞給莫風:“我有事,就不進去了……你幫我帶給他好嗎?” 反正他來過了,心意也盡到了。 莫風含笑點頭。 *** 隔著重癥病房的玻璃窗,莫風微笑地看著那個躺在病床上的青年。 那個青年的手腕被手銬拴在病床上,閉著眼,面容安詳,仿佛沉睡中的孩子一般,安靜,平和,無害。 病房的門外地面上,有人放了一支火紅的玫瑰。 有警察向他走過來,莫風轉過身,一腳踩碎了那支玫瑰,大踏步地離開。 回去的路上,莫風心想夏成的運氣真不錯,居然沒有死。不過他已經不需要再出手了,因為即便夏成僥幸醒過來,一樣會被警察帶走。 所以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真相。 莫風彎起唇,隨手將李墨白的花束丟進了垃圾箱。 那一整天,莫風的心情都很好,人們看見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 那笑容像陽光,溫暖而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親們明白我為什么在莫風身上下那么多筆墨了吧,因為莫風可是 ——反派中的反派,變態中的變態,暗黑中的戰斗機! 白衣篇結束,總結一下: 1.這篇雖然明面上醫生夏成是豬腳,其實是為了推出莫風這個大boss…… 2.小夏對神秘人的感情不知道我有沒有表述清楚,就是無條件忠犬型,神秘人喜歡的他也喜歡,神秘人討厭的他也討厭,也許心里有點點淡淡的羨慕小白但是對小白絕對沒有惡意,甚至有點喜歡,總之是很純的一個孩紙……一直回避自己對主人的感情,像忠犬一樣默默跟隨,但最后莫風傷害他的時候,他還是想到了PaPa……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感……他和神秘人的事情以后會寫一個番外 3.同理,神秘人對小夏也不是太無情的利用,所以才有探視的玫瑰花,這是神秘人和莫風本質上的不同…… 4.小夏沒有死,他只是睡著了,也許有一天,他會醒來…… 接下來休息一兩天,俺需要醞釀下篇的內容…… 因為過年,本篇筆調一直挺輕松,抱歉最后的時候沉重了,上個萌圖緩解一下吧: 【曾幾何時,咱仨的關系也挺好的~】 34 34、第一章【倒V】 ... 墨白有話說:前建議先拉到作者的話,聽著那首音樂很適合讀這篇。 人生如喜劇,人人皆化妝假面,扮演各自角色,直到戲畢離場。 ——伊拉斯謨 *** 莫風正在殺人。 殺人的地點是那一天夏成跟蹤他去的那間別墅。 莫風生意場上的朋友不少,平日里,他也算是個熱情好客的人,時常辦些house party之類的社交活動,在朋友中口碑很好。這些party場所各異,但有兩處是莫風所有的朋友都不曾到訪過的,一是莫風自己住的那個城市最高層單身公寓,還有一處,就是這個郊外的別墅。 公寓是避世的私宅,別墅是祭祀的圣壇。兩處都至關重要,兩處都不可示人。 此時莫風就站在他的圣壇里的一個封閉的房間中。房間很大,陽光從一個正面墻壁大小的落地窗中漏進來,將這件裝飾簡約卻昂貴的房間照得十分亮堂。大而空曠的房間內,只有莫風和他要殺的那個人。 即將被殺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被繩索桎梏住,本來是閉著眼,莫風用剪刀剪去了他的眼皮,以保證他可以看見自己走向死亡的過程。一段時間過去,男人血rou模糊的眼臉上已經結上的血紅的痂,充血的眼球前毫無遮掩,就這樣突兀地暴露著,像兩只血色的珠子,直勾勾地看向站在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是惡魔,卻有著俊美無濤的面容,以及,宛若陽光的微笑。 莫風的手上沾了血腥,他難以忍受所以才去沐浴回來,現在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色純棉的和氏浴衣,對襟開的浴衣在他的胸前微微敞開,露出內里的肌體。 被捆縛的男人的眼球因為長時間暴露在外而刺痛,淚液不自主地流落,透過水霧的朦朧,他依稀能分辨出莫風敞開的衣襟下,那遍布前胸的丑陋疤痕。 那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