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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br>何樹嘉瞅了他一眼,黃斯遠心里咯噔一驚,不會是哪里說錯話了吧?卻聽何樹嘉說:“給他兩包泡面就行了……”第三十九章當黃斯遠惴惴不安地端著兩盒泡面給這位特難伺候的少爺送過去的時候,何泓嘉竟然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笑瞇瞇地對他說:“黃哥,前些日子我心情不好,這幾天真是得罪了……”黃斯遠霎時受寵若驚,連忙笑道:“不敢,只要二少您能好好的,就是每天罵我一千遍都沒問題……”何泓嘉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來,也不知道抻到哪了,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黃斯遠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二少,您怎么了?”“腿……腿……好痛,”何泓嘉疼得受不了,臉蒼白的嚇人,“快幫我叫……吳醫生過來……”黃斯遠也慌了,趕緊說:“好,您再忍忍,我這就叫他過來!”何泓嘉點點頭,朝他擺擺手:“快去,你親自去……”黃斯遠也沒多想,趕緊應下了。黃斯遠一走,何泓嘉這才忍住笑,緩緩從床上下來,取了盒泡面,又拖著那條行動不便的左腿去飲水機前接了開水,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嘆了口氣,慢吞吞地吃了起來。跟何泓嘉分別后,宋源請秦棟在京城玩兒幾天,順便介紹一些生意上的朋友認識,但被他拒絕了,倒也不是懷疑宋源的人品,這人到目前為止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但秦棟現在確實沒這個心情,第二天就回S市了。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期間魏凌睿也來找過秦棟幾次,無非是勸他跟何泓嘉分手,秦棟覺得很可笑,問道:“就算跟何泓嘉分手,你覺得我們還能若無其事地重新開始么?”“為什么不能?”魏凌睿愣了下,隨即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結婚這件事耿耿于懷,放心,我很快就會叫那□□凈身出戶……”“那是你的事,”秦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顯得十分淡漠,“與我無關?!薄昂呛恰蔽毫桀]p聲笑了起來,心情似乎不錯,朗聲道,“阿棟,你還跟從前一樣,這么喜歡心口不一,那我們就走著瞧……”秦棟感覺莫名其妙,不明白魏凌睿的結論從何而來,也懶得管他,魏凌睿再怎么喜歡折騰,都是他的事,跟自己都再無半點瓜葛了。倒是何泓嘉,也不知道他那邊怎么樣了,腿傷好了沒,有沒有好好吃飯。沒過多久,就傳來劉振霖被查的消息,而劉振霖正是魏凌睿的岳父。這件事在S城乃至全國都一片嘩然,可比當初陳勝新的案子影響大多了,一時間商界人人自危,不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會不會是自己。秦棟猜測這件事可能跟魏凌睿有關,與當初整垮陳勝新的手法如出一轍,可他不明白魏凌睿這么做的用意,就算跟劉悅菡離婚,也沒必要把劉家往死里整,更何況劉家跟魏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么做,無異于自斷臂膀。秦棟捏了捏發脹的額頭,心里不禁自嘲道,魏凌睿愛怎么做都是他的事,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這些日子,秦棟還是每天都回家,何泓嘉雖然不在,不知為什么,卻不像從前那樣冷清,客廳置了一個魚缸,里面的幾條錦鯉都是何泓嘉養的,紅白黃紫,顏色斑斕,煞是好看,見秦棟來喂食,歡快地朝他直擺尾巴,秦棟臉上浮過一絲淺笑,這魚性倒是隨主。思緒一陣被鈴聲打斷,秦棟看了下手機,竟然是宋源打過來的。他顯得很焦急,告訴秦棟:“上次我帶你去看何泓嘉的事,被他哥知道了,這下完了……”秦棟愣了下:“你出什么事了?”宋源嘆了口氣,緩緩道:“我還好,畢竟他還用得著我,就是何泓嘉……”秦棟一驚:“他怎么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將幾張腿骨的X光片交到何泓嘉手中,說道:“您看,已經完全康復了?!焙毋谓舆^來,隨便瞄了一眼,便放在了一旁,笑道:“這可多虧了吳醫生,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辦好了沒?”吳醫生點點頭,從文件袋里取出一份資料,薄薄的只有幾頁紙。何泓嘉從頭到尾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真不錯,連我自己都快信了,呵呵……”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突然問道:“那個,要是真做了這手術,有沒什么后遺癥?”吳醫生意味深長地望了何泓嘉一眼,說道:“不會,何少感興趣的話,可以試試……”何泓嘉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看上去挺糾結,最后嘆了口氣,終于說道:“要是糊弄不過去只好來真的了,總之,這件事你知我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吳醫生十分淡定道:“只要何少不說,別人就不會知道……”吳醫生走了沒多久,黃斯遠就來了,苦口婆心地開始給何泓嘉做思想工作。這是何樹嘉吩咐的,之前請了T大的心理學教授,一個脾氣挺好的老太太,十分努力地想把何泓嘉從歧路上拉回來,可惜這貨油鹽不進,半個多月了也沒什么進展,還把人給氣的病了。這下子沒辦法了,黃斯遠只能親自上陣了,用對自由極度渴望的表情,一個勁地在那兒講:“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而這皆可拋……”聽的何泓嘉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忍不住說:“停停?!瓌e念叨了……”“您也知道累??!”黃斯遠幾乎都快哭了,“我也不想??!”何泓嘉瞅了他一眼,忽然開口道:“我想通了?!薄鞍??”黃斯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想通什么了?”何泓嘉一本正經地說:“搞基不對,自由價更高……”黃斯遠的眼淚一下子出來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何泓嘉很無語,至于么?還是正事要緊,便跟他說:“我下午想回家一趟?!秉S斯遠這下子也沒空感慨了,抹了把眼淚立刻說:“行,不過我得先跟何廳匯報!”下午,黃斯遠派了輛車過來送何泓嘉,也不知道是不是何樹嘉的意思,還派了倆保鏢跟著。何家宅子離這邊不遠,自從何泓嘉的父親何啟先退下來后,他們就從大院搬了出去,選了這么個依山傍水的僻靜地方。老媽魏雯欣顯然不能適應這種半隱居的生活,平常大半的時間都用在party上,一個月大概有十幾天不在這里,當然何泓嘉一樣,他在市區最繁華的地段弄了套房,一個人住著相當逍遙自在。何樹嘉更不用說,剛上高中就獨立了。諾大的宅子經??帐幨幍?,何泓嘉緩緩走進客廳,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他還記得,上次就是在這里,被父親打得半死,就在自己被送去醫院的時候,老頭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還在硬撐,估計又被他氣病了。何泓嘉忽然覺得很內疚,就像小時候做了壞事一樣,后悔又害怕。“小叔!”一個清澈稚嫩的童音突然傳入耳中,“你怎么來了?”何泓嘉轉頭,看到一個剪著童花頭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她叫何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