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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一次走貨都可以達到百分之五百的回報率。“恩!這很危險!”蘇長歌微微皺著眉頭。見他一副習慣了的模樣,有種淡淡的心疼。“我知道!”莫唯深看著他道:“只是我現在出不來!”“為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一條船上綁著的可是許多人的利益,若是就這么中途停下來了,仍會有許多解不開的爛攤子和麻煩事兒。他只能繼續,再慢慢找機會重新籌劃,既然一開始選擇了這一條來錢快的路。就沒有辦法回頭了。“你想停下來嗎?”蘇長歌看著他:“不然我們在一起好好的,別弄這些了。錢上不缺就行!要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當你賺到幾十萬幾百萬的時候它是錢,等賺到更多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串數字和責任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現在又不光是我自己。你信我,我會給你最好的!”他撫摸著蘇長歌的臉頰。他的臉上是無與倫比的認真。“那以后呢?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蘇長歌忽然想要知道他的打算。莫唯深的目光深遠:“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只想過簡單的生活!選擇我,你后悔嗎?”莫唯深看著他的眼神中竟有幾分小心翼翼,生怕從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欣喜,只是一個夢境。以前總是嘲笑別人,沒想到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也是一個模樣。“吃飯吧!”莫唯深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就算是后悔了,我也會把你綁在我的身邊,永遠!”“哦?”蘇長歌挑了一下眉頭:“這么有自信能困的住我?”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奇怪。莫唯深輕笑了一下:“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的話有很多方式讓你留下來。比如孩子之類的!”他開玩笑著撕開一個熱乎乎的奶黃包,里面的流沙淌了出來,香甜可口。外皮甜軟,餡兒里濃厚。抓住了廣式菜色的精髓。他滿心的享受美食,完全沒注意到蘇長歌扶額的表情。第50章基礎蘇長歌來白老這學習的時候受到了夾道歡迎。“今天教你一個筆墨丹青技法和于創作的時候甄選主題的方式!”古板老爺子是主講,也不知是蘇長歌的天賦刺激了他,還是做的那一手美食征服了他,忍不住拿出渾身的解數。別看他平常一副頑固不化的樣子,可是涉及到專業上卻十分嚴謹。老教授跟白老也在旁邊插科打諢,句句說的都是濃縮的經驗。接觸了一會兒發現了讓他們有些吃驚的事兒。蘇長歌的悟性很高,在講到藝術很偏門晦澀的東西他很快就能舉一反三。偏偏就是說到基礎上,笨的讓他們都詫異。一些美術生都懂的知識他反倒是一問三不知。他們哪兒知道蘇長歌曾經見證過一個朝代最興旺的歷史變化。而那些基礎的東西他完全是靠蒙……藝術雖是相通的。但那也只是比普通人強些,真對上這些研究了一輩子的藝術家們,馬上就能漏出不足來。白老這些人都哭笑不得。讓他們這些人去講最基礎的課實在是太浪費了。老教授想說,就他的曾徒孫都可以教蘇長歌了??墒沁@話到底還是沒說出口,萬一他要是不來了,自己這胃豈不又受苦了。自打在這離開之后,他就瘦了一圈。真是活活餓出來的。二層下巴都少了。連校長都在問是不是最近學生不聽話讓他cao心了。大家都不知道,他那是饞的。舌頭吃過好東西之后變得挑剔了。吃起東西來,總覺得不是那個味道。看見蘇長歌來,他真是打心眼里高興,這下終于能吃上一個飽飯了。蘇長歌每次學完之后,白老都給讓他在那寫書法。寫上一個小時才可以下課。他的字體內斂中暗含鋒芒,單個看十分肆意灑脫??墒墙M合在一起卻是尖利有余內斂不足。就跟他這個人似得,表面看著平平,但接觸下來就發現他的傲骨都藏在里面。傲氣太重,容易傷到自己。練字是修身養性的一個過程。點燃一支靜心的香。靜靜的在旁寫上一個小時的碑文。心中逐漸變得平和,寫字的時候大腦什么都不想,反倒是讓他十分享受。他這邊剛放下筆。拿起宣紙,就被白老奪了下來,一臉笑:“小蘇??!你看今天你想做點什么?菜早早就買齊了!”奪下紙和筆,硬塞在他手里一個鍋鏟子。蘇長歌看著仨眼巴巴的老人有些無奈:“好吧!今兒想吃什么?”“只要是你做的都行!不過,你能不能多做一些!”白老眼巴巴的說著。不是他臉皮厚,實在是被這兩個老不要臉的給嚇到了。這倆人都沒空手來,帶了不少打包盒。他預感,蘇長歌要是做得少的話,估計他吃不上幾口全得被這倆人給摟走。“行!”蘇長歌是真喜歡做東西。每次進廚房都有種有心而發的愉悅感。尤其是當自己的菜品受到追捧的時候。白老這些人是從五六十年代窮過來的,在那個缺糧少油的日子沒吃過啥好東西。更珍惜每一道普通的菜,可有的時候也真讓他們感嘆,一樣的米,一樣的菜甚至同一個鍋就能做出倆味來。他這次要做個特別的。江南曾是歷史中六個朝代的古都,魚米水鄉,富庶之地。對于吃的要求更是精益求精。決定做一道秀氣的江南菜——野水鴨。能做這道菜也多虧了白老這個廚房。他進來的時候也被里面這豐富的食材驚了一跳。連野水鴨這種北方不常見的食材都有。野水鴨的體型就跟乳鴨那么大。這種野鴨不是經過喂養的,而是天生天養的,氣候變化的時候還要南北遷徙。rou質緊實。先用鹽水煮出血沫,再抹油上屜蒸。黃橙橙的,油光發亮。有股nongnong的香味。弄好之后用刀子切開。切痕處做藝術上的拼接。讓整個鴨子看上去完整。不像湘菜中的鴨子無論是清蒸,紅燒,還是熏烤都偏重口味,它完全是另外一道風景。甚至別的菜吃的油膩了,還可以嚼兩塊鴨rou來解膩。聞到香味他們就受不了了,在廚房外面轉轉悠悠的想進來,那口水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停下來過。“做啥呢?要不要我幫忙?”老教授嗖的一下進了廚房。剛一進去就聞到了一陣酷爽的辣味。他眼睛頓時都亮了,口舌生津:“辣椒炒rou!嘿……”他插隊的時候去的是湖南。湖南那地方離不開辣。那時候他是知青,雖下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