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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年輕,可是氣質卻很沉穩。他常年跟A城這些牛逼的人打交道,大多牛逼的人都是相似的,身上有然跟琢磨不透的氣質,更何況面前這個人還如此年輕,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他拿不出什么好貨,也不妨交個朋友。蘇長歌直接從兜里掏出那個手把件。放在桌子上。隋經理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頓時驚叫了出來:“這個……”他瞬間就把這翡翠拿了起來。細細的端詳。“好玉!”翡翠紅綠兩色相間,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鳥,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雕刻出來的,亮晶晶的仿佛會眨眼睛似得。這翡翠足有拳頭大小做出來的小鳥像真的似得。這翡翠的橙色淡淡的,接近于冰糯。既有玉的溫潤敦厚。又有寶石的亮麗色彩。極品……這個是個極品翡翠,再加上大師級的雕工。簡直讓人挪不開眼,好東西??!他左看看右看看,竟對這塊翡翠著了迷。半晌才看心滿意足的收回了眼睛:“翡翠這行講究看過既有擁有。這話果然不假,不知這塊翡翠先生打算多少錢賣!”這樣的極品翡翠都夠傳家的了。若是能放在他的櫥窗屋里,完全足以做鎮店之寶,會把他店鋪整體提升出另外一個檔次的。“兩百萬!”他伸出五個手指。隋經理眼睛里露出驚訝之色,卻很快的隱去了。但那驚訝完全沒有逃過蘇長歌的眼睛,心里暗暗納悶,不是說黃金有價玉無價嗎?怎么現在沒這個說法了?心中也是捉摸不定,在想不行的話就少說點吧,誰家會有動輒幾百萬的活動資金。隋經理現在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翡翠。在雕刻之前不過是拿來做鎮紙的一個石頭。隋經理真想要一口答應他,可是看這家伙年紀尚小??隙ㄊ羌依镉悬c什么難事兒才把這樣好的好東西拿出來的,否則定不舍得割愛,面對這種人他總是有一種收藏家的惺惺相惜。蘇長歌顯然不了解這塊翡翠的價值。不然怎么會如此低廉就把一塊可以傳家的翡翠的賣了呢。兩百萬說起起來不少,但在高檔翡翠的圈子里,跟白送沒什么區別。思考了半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兄弟是不是缺錢了,這塊玉價值連城,連我也估不出他具體值多少錢,這樣吧,把玉放在我店里寄賣,無論賣了多少錢兩成作為我店里的傭金,剩下的都是你的。另外我給你支出兩百萬,就當做是我預付給你的!”蘇長歌聽了這話頓時眉開眼笑:“好!網上說你人不錯,慕名前來果然是這樣的!”隋經理哈哈一笑:“嗨,都是朋友在網上瞎胡鬧!對了你剛才說找我有兩件事兒,這第一件事兒就把我鎮了個七葷八素,還有什么索性也別藏著掖著的!”“我自家有個餐館,下個禮拜六關門謝客宴,到時候還請賞光,說完拿出一張請柬!”隋經理不僅是翡翠圈里的大拿,還是口味很叼的老饕。A城里的美食圈子,沒有不知道他的名字的。這也是蘇長歌第一個拜訪的人。隋經理接過請柬,上面肆意揮灑幾個大字,蘇家食館。這么多年,他也算吃過了大大小小的館子,可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家。不過兩人剛剛建立朋友關系,倒是不介意給他捧捧場。沒錯,他縱使剛才被那翡翠震了一下,他也不覺得這個沒聽說過快要關門了的飯店有什么與眾不同。第5章邀請函警衛員把所有的快遞分門別類的整理好,然后分發到各個小樓當中,其中快遞顯得尤為惹眼,收信人竟然是徐老,這老爺子今年八十多了,自從退下來之后每天就是養花種草的,向來清靜,怎么會有快遞送來呢。好奇是好奇。但還是規規矩矩的把快遞給送了過去。徐老正跟一老伙計下棋呢,遠遠看過去還能聽上一句:“老東西,下棋不悔,你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干這種事兒,臊不臊得慌!”“嘿……我就是剛才放錯地方!誰能想到你這jian詐的小人在這里等著我呢!哼,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拿起來,炮都被你吃沒了!”誰能想到,A城兩個泰斗級的人物,居然在這下盤象棋差點沒打起來。警衛顯然見慣了這種局面已經面目不改色:“徐老有您的快遞!”倆老人瞬間被警衛員的話吸引了。“快遞?”徐老皺著眉頭,他早已經退下來了,A城里的大事小情早就交給兒孫處理了,想要拜他門路的人一般都是提點東西,多半被警衛員給攔在外面,大喇喇送快遞的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那警衛員送完東西之后,沒做逗留離開了。徐老接過來,打開一看是張請柬,是用瘦金體寫的邀請函,他眼睛亮了:好字!再看居然是一個飯店的關門謝客宴。這家餐館他從來沒聽說過。白老伸著脖子看,見他發了楞,一把搶了過來。平白嚇了徐老一跳:“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能不能不這么一驚一乍的?!?/br>白老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邀請函上。這一看不要緊,眼睛頓時瞪圓:“行家??!”頓時把東西往兜里一揣:“這東西我要了!”說完火急火燎就要往外面走。“你個老東西,搶我邀請函干嘛!”徐老攔著。“反正你又不會去吃!”“你怎么知道我不去吃?”白老皺起眉頭:“別鬧!”可惜剛搶了邀請函的他似乎沒有立場說這句話。徐老目光如炬:“說說吧,你要這東西干嘛?”白老的孩子都經商,其中有個兒子的企業在國外都有好幾個分公司。給他的養老金月月都在七位數,雖然這老家伙平常愛悔棋之類的?;?,但見過的好東西比他還多呢。跟他做鄰居也有十好幾年了,頭一回見他這么激動的樣子。好歹也是在上面坐了幾年位置的人,要是這會兒還看不出這張邀請函上有古怪來,他這些年就白活了。白老原本想獨吞這個,可是被一雙睿智的眼睛盯著。心里還有點發毛,兩個都是人精。自是不會被對方那點小把戲騙到。白老有些后悔,剛才太激動漏了馬腳。這會兒不說出個子午卯酉來,這老東西肯定不會讓自己把邀請函帶走。只好跟他說實話:“我想去看看寫這個邀請函的人,這字優雅中暗藏筆鋒,力道適中。筆力老道,這可是為高人??!我當書畫協會會長這么多年了,這個可真入了我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