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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給女主買了她一直想要的手鏈,兩個人溫馨又幸福的場面。平心而論何雨霽和陳蔚都是科班出身,雖然演技肯定是比不上黎烽,但演這樣一部純粹為了吸粉的片子還是很輕松的。黎烽雖然一直心累這倆人的演技,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之前的戲還是拍的可以的。然而今天這場卻怎么都過不了了。“卡!”黎烽第十七次怒吼道:“何雨霽,你表情還能更僵硬嗎?這里是你男朋友拿著自己賺的第一筆錢給你買了你早就想要但一直買不起的手鏈!不是你爸又送你了那些品味奇特的四五十歲的女人帶的首飾!你的表情能別跟吃了屎一樣嫌棄嗎?”“噗……”陳蔚忍不住笑出聲來,被何雨霽狠狠瞪了一眼,黎烽又對他吼道:“陳蔚!你交沒交過女朋友?你送你女朋友東西表情這么獻媚???你是小三兒還是面首???能別這么夸張嗎?敢不敢露出一個‘雖然很貴但你開心就好反正勞資是要掙大錢的男人’的表情??!”陳蔚無辜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我沒交過女朋友啊?!?/br>黎烽面無表情的呵呵一笑:“那你見過鬼嗎?”“沒有啊?!?/br>“沒見過鬼你表情怎么那么像見鬼了???你女朋友是貞子嗎?”黎烽怒吼道:“都TM好好給勞資演!演不好真的要送你們去見鬼了!”從片場出來的時候,黎烽整個人都是暴躁的,南木弱弱的跟過來,道:“黎哥,今天我送你吧?我覺得你狀態不太好?!?/br>黎烽沉默的點點頭,剛要上車,手機響起來,是何言之的專屬鈴聲。“言之?!鄙钗豢跉?,接了電話輕快的說道:“怎么給我打電話了?”何言之在那邊沉默了片刻,道:“黎烽,我要出去一陣子,你自己多注意身體?!?/br>“又要出差?”黎烽不滿的說道:“你才剛回來!”何言之勉強笑了笑,黎烽心里升騰起一絲不妙的預感。“你去哪兒出差?又是南方?”“不?!焙窝灾Z氣里升騰起一絲波瀾“去英國?!?/br>☆、醉酒遇查崗[捉蟲]黎烽掛了何言之的電話,愣了一會兒突然把南木一推,自己跳進駕駛位,一溜煙的開車跑了,南木看著噴了自己一臉尾氣遠去的路虎,簡直目瞪口呆。剛剛從片場出來也看到了這一幕的陳蔚自來熟的搭上南木的肩,問道:“南哥,黎哥怎么了?這么著急?”南木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大概是著急回家見什么人吧?”陳蔚臉色頓時精彩起來。黎烽開著車一路飆回家,卻無奈遇上晚高峰,在高架路上堵的死死的,捉急之余簡直想高歌一首高架路停車場之歌。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黎烽不抱希望的推開門,果然,一直放在墻角的行李箱不見了,何言之已經走了。黎大導演恨恨的哼了一聲,用力甩上門,對著空蕩蕩的家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跺跺腳,跑到臥室換衣服去了。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黑色柳釘靴,黑色緊身皮褲,黑色修身深V上衣,外面又套了件黑色機車夾克,鼻梁上掛著大墨鏡,碎碎的短發上抹了至少兩斤發膠,根根分明的豎起來,薄薄的耳垂上,紫色的耳釘閃著魅惑的光,襯得那張本來就立體感十足的小臉兒更多了幾分冷冽又迷人的酷勁兒。黎烽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照照自己的造型,滿意的挑挑眉,對著放在自己深藍牙刷邊的何言之的淺藍牙刷重重的哼了一聲,揚長而去。他去了何言之不在的那幾年里他總是去的一家夜店——“伊甸園”。伊甸園是家gay吧,地段偏僻保密嚴謹,會員制,老板是他圈內好友沈秋分,兩人情投意合狼狽為jian,一起拍過戲飆過車,擼過串兒泡過澡,就差沒搞過基了——因為他倆都是一號。黎烽這輩子只給一個人做過零,其他人想壓他?沒門!輕車熟路的停車進門,摸到吧臺邊上,調酒師看了他一眼立刻低聲叫起來。“黎哥?你怎么來了?不怕何哥知道???”黎烽一聽何言之的名字就煩,瞪了他一眼道:“一杯SmirnoffVodka,withice,然后把你們老板叫出來?!?/br>一旁的服務生小弟立刻顛顛兒的跑去叫沈秋分了。調酒師曖昧的掃一眼他露在領子外面的精致鎖骨,熟練的調好酒遞給他,笑道:“跟何哥吵架了?零號嘛,都是要哄的,你去壓一壓哄一哄就好了,也是情趣嘛?何必跑這兒來借酒消愁呢?”黎烽簡直是有苦說不出,他既不能說自己才是那個被壓的,也不能說何言之已經跑了,只能冷冷一笑伸手摟住調酒師的脖子,輕輕的吹口氣,道:“不想壓他,想換個口味,不然……你來獻身給我當個情趣?”調酒師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訕訕一笑剛要說話,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拎著后領子拎到了一邊,轉頭一看,沈秋分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見他回頭便罵道:“說多少次了不許聊sao不許聊sao,就是不聽,遲早得吃虧!”調酒師還沒說話呢,黎烽先不樂意了:“啊呦喂,本大爺愿意壓他是給他臉呢,怎么就成了吃虧了?”沈秋分看一眼訕訕的躲到一邊的小調酒師,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貨是直男,直男你知道嗎?”黎烽撲哧一聲樂了,指著調酒師笑道:“哎喲,你一個直的跑這兒當什么調酒師啊,小模樣這么俊得多少人調戲你???”沈秋分得意洋洋的笑道:“我給的錢多啊?!?/br>調酒師羞澀的笑笑,跑去給別的客人調酒了。沈秋分看一眼自顧自喝起酒來的黎烽,坐在他旁邊,抬手趕走了一個上前搭訕的小零。“你干嘛趕人家?”黎烽不滿的叫道“叫回來叫回來!”沈秋分嘿嘿一笑抬手給自己倒了杯酒,問道:“跟言之吵架了?”黎烽劍眉一豎:“言之這個名字是你叫的?叫嫂子!”“好好好,嫂子?!鄙蚯锓植恍己退>漂偟娜藸巿?,從善如流的改了口:“你跟嫂子吵架了?”“沒吵!”黎烽硬邦邦的答道“他……他根本不給我機會吵架!每次他預感我要跟他吵了,要么就直接單方面進入冷戰狀態,要么就裝出一臉‘你在生什么氣我不懂’的表情來!他不懂?他IQ149的心理學博士能看不出來我為什么生氣?”沈秋分不厚道的說道:“他跟你冷戰你也跟他冷戰啊,我跟你說冷戰這碼子事兒就是誰更在乎誰誰就輸了?!?/br>黎烽把酒杯往吧臺上一墩:“你知道勞資能不知道嗎?可是我……我……”他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