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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沉火熱,還帶著某種隱隱的彼此都明了的嘶啞意味。“寶貝,你今天,沒有纏著我一起洗澡,你忘了嗎?”黎烽臉轟的一聲熟透了。何言清總說自己帶壞他弟弟‘欺負’他弟弟,真應該讓他親眼看看,到底是誰帶壞誰!欺負誰!何言之的唇在下一刻覆在他的唇上,火熱的舌尖靈活的勾勒了一圈的他的唇形,然后抬起眼,黑眸定定的盯著他,輕聲問道:“寶貝,這個時候你居然走神了?在想什么?”“你哥?!崩璺橄胍膊幌氲耐鲁鰞蓚€字,下一秒,兩個人都愣住了。作者有話要說: 臨考前晚開新,感覺自己也是蠻拼的~所以一定要打滾賣萌求收藏求評論!背書背到現在,咖啡喝太多,睡不著了,索性起來捉蟲。祈禱四個小時之后的考試不要掛掉啊23333☆、口嫌體正直(捉蟲)何言之一聲不吭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之后整頓飯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黎烽被自己的話囧的不行,又擔心何言之不高興了,便訕訕的也一句話沒敢說。兩人闊別一個多月之久的第一頓晚飯,就在這樣的寂靜中過去了。何言之吃飯一向要快一些,吃完了也不走,就那么安安靜靜的托著下巴看著黎烽,他眼睛狹長,瞳仁黑亮,睫毛濃密的像把小扇子,低垂眼瞼看人的時候就顯得格外專注。黎烽本來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盤子里的菜,何言之一個月沒在,他也就跟著劇組吃了一整個月的盒飯,今天好不容易吃到家常菜了,簡直都要感動哭了,幾乎是抱著舔光盤子的心去吃的,但無奈何言之的目光實在太有存在感,讓他終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問道:“你到底在看什么?”何言之目光流轉著打量了他一周,曖昧一笑道:“看你到底是有多饑、渴,連我哥都開始想了?!?/br>黎烽:……臥槽這貨是誰?只不過一個月沒見這貨怎么就滿口葷段子!是太饑、渴終于把本性顯露出來了嗎?不過還能開玩笑,看起來是沒生氣。這么想著,黎烽心情頓時明朗了許多,于是抓起筷子繼續吃吃吃。何言之不由得失笑。洗完澡,黎烽終于知道了眼前這人是有多饑、渴。何言之沿著黎烽線條明朗的五官一路吻下來,所到之處無不點起一股潮熱,黎烽仰起下巴,露出精致的頸部線條,難耐的低喘著,伸出雙手用力環住他的腰,正激動著呢,何言之突然吃痛的嘶了一聲。黎烽嚇了一跳,他這個月沒人陪著,多余的精力無從發泄,除了折騰劇組那群小混蛋,就是去拳館打打拳,手勁兒又大了許多,難不成把何言之摟疼了?可是他明明已經收著勁兒了啊。這么想著,他便推開何言之坐起來,打開燈,擔心的往他腰間看去。何言之躲躲閃閃的不給他看,伸手就要關燈。“哎呀,有什么好看……”他看著黎烽的眼神,不出聲了。何言之的腰間,從肋骨到胯骨,青青紫紫一大條子,一看就是被人用棍棒打的。他皮膚本來就白,傷的又是極少見太陽的地方,在昏暗的燈光下猛地一看,頗有幾分凄慘。“你……”黎烽又氣又笑的看著他“都這樣了還想做,還想不告訴我,嗯?”“沒有沒有?!焙窝灾πΑ翱粗膳?,其實已經好多天了,一點兒也不疼了?!闭f著就又要去吻他,卻被黎烽一把推開。黎烽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好多天了?好多天了咱倆打電話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何言之一時色令智昏說漏了嘴,面對黎烽的指控說不出話,只好學他方才在飯桌的樣子,訕訕的笑了笑。黎烽看著他難得吃癟的樣子,又看看他腰上的傷,終于還是忍住了沒有再數落他,伸手把衣服給他裹好,關了燈把人一摟,淡淡說道:“算了,睡吧?!?/br>“那還做……”“傷好之前都別想!”黎烽斬釘截鐵的說道。何言之沉默了一會兒,道;“阿烽,你剛剛可霸道總裁了呢?!?/br>黎烽得意的哼笑一聲。何言之緊接著說道:“所以現在是又開始流行霸道總裁受了嗎?”黎烽:……深吸一口氣,他抬手戳了一下某人受傷的腰間,感覺到那人猛地一縮之后得意一笑,道:“腰都傷了的人,到底有什么資格說自己是攻?”何言之呼吸一滯,下一秒便翻身猛地把某只得意洋洋的小受壓在了身下,用一夜的辛勤工作向他充分的證明了兩點。第一,攻受比的不是腰力,而是大小和技巧。第二,就算腰傷了,他也照樣能把某人做到滿臉潮紅忘乎所以神魂顛倒一頭睡死。第二天一早,工作了一夜的人元氣滿滿的早早去買了早餐,端到床上伺候某位起不來床的大爺吃完,然后拉上窗簾,關了手機,心滿意足的抱著人接著睡起回籠覺。黎烽迷迷糊糊的吃了飯又睡到中午,一睜開眼睛便對上一張清雋俊秀的面孔。何言之人如其名,眉目中都是現在少見的文氣古意,皎皎清雅,如高山之雪滿弦之月,高潔卻疏離。他對其他人也確實總是帶著幾分可以察覺的距離感,也不是不友好,只是不交心。唯獨對他……全心托付,不留余地。現在這張清俊秀雅的面容布滿了疲憊,一個月的風塵仆仆,一夜的風流辛勤,他也確實是夠累的。黎烽忍不住偷偷笑笑,伸出手指,撫平他微微皺著的眉間,卻見那人好看的薄唇微微張開,模模糊糊的喃喃道:“韓恪,快跑!韓恪……韓??!”黎大導演充滿愛意的撫摸頓時僵住了,韓???那是誰?何言之怎么會做夢都夢到他!簡直想忍不住一手指按下去把人按醒抓起來好好審問一番!然而……看著他疲憊的樣子,黎烽到底還是收了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袖子去洗漱了。都已經下午了,雖然副導會按照日程帶著那幫小混蛋拍戲,但難保會不會出什么亂子,他還是去看著吧。隨意的洗漱一番,套上白襯衣休閑褲,黎烽翻出一身何言之臨走前給他買的黑色風衣穿上,蹬上鞋子拎起鞋架上的鑰匙便要出門,想了想又停了下來,拿起根紅色的粉筆,在鞋架上方的黑板墻上唰唰唰寫下一行大字,然后滿意的拍拍手,輕手輕腳的關門走了。在片場又是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黎烽坐在屏幕前看片子看的本來就酸疼的要死的腰簡直要斷了,好歹終于挨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從他出道就開始跟他的助理南木跑過來問他要吃什么,黎烽擺擺手,表示不用給他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