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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不知道啊,我記得睡前老田他們在打撲克啊?!?/br>“后來打麻將了,我還看了一會呢,那時候沒賭錢啊?!?/br>“玩兩把錢也沒什么,怎么會有毒品呢?”“是啊,他們平時不是挺老實的嗎?怎么回事呀?快告訴我不是在做夢?!?/br>同學們的只字片語信息量已經足夠大。白澤給崔明使了個眼色,兩人轉身回了房間。關好房門后,打開窗子散味,簡單收拾了一下凌亂的房間,兩人坐在床邊聊了兩句。“幸好你昨晚沒回來?!贝廾饔行c幸的說。“可我遇上了更倒霉的事?!卑诐刹灰詾橐?,“你這話不對,如果我在沒準他們玩不起來?!?/br>“你以為你是誰。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事都有因果,你在外面破了財,才免去了學校里的災禍?!?/br>白澤皺了皺眉頭,“賭博吸毒品,這可是大過,很可能被勒令退學的?!?/br>“是啊,老田和小狗家里不富裕,好不容易考進來的,醫學院的文憑對他們很重要?!?/br>老田和小狗分別睡在崔明和白澤的隔壁。老田考了三次才考上大學,小狗是靠救濟款上的大學,都不容易。這倆人屬于比較老實樸實的類型,白澤實在想不通他們怎么會跟賭和毒扯上關系。難道是被外系的那幾個人攛掇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啊,那四個人你認識吧?”“嗯,有兩個我昨天還跟他們踢球來著?!卑诐舌溃骸傲硗鈨蓚€昨天也在球場,我們是球友?!?/br>“以后你們恐怕沒機會踢球了?!?/br>“他們真的會被開除嗎?”“基本上沒戲了,除非家里有人?!?/br>白澤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怎么這么想不開?平時沒見老田和小狗有喜歡這些東西的跡象啊?!?/br>“誰知道呢,人心難測?!贝廾鞔蛄藗€哈欠,“別想了,雖然同情他們,但咱們也沒辦法。趕緊睡會吧,天都亮了?!?/br>“嗯?!?/br>白澤不是愛管閑事的類型,跟室友也沒建立什么深厚的感情,按理說他頂多是同情一下他們,不應該會有大的情緒波動。可他此刻就是覺得十分不爽。因為這事只差一點就連累到他。正像崔明說的,如果不是楚劣塵給他車子,他就不會去飆車,不去飆車,沒準就會跟他們玩牌,玩得high了,酒喝得多了,或許會喪失自控能力,他也無法百分百保證不賭博不吸粉。換句話說,如果他昨晚回了寢室,剛才被帶走的那些人里可能會有他,可能他也會被勒令退學,永遠也別想從事醫學工作。當然,這都是假設。只是這點可能成真的假設弄得他渾身不舒服,無論如何也無法釋懷。白澤輾轉反側了好一會,終于還是抵不過睡魔的侵襲,沉沉的睡了過去。傍晚時,白澤漸漸轉醒,他看了看右側的床鋪,崔明還在睡,睡相相當難看。有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白澤撥開被子看向門口,是老田回來了。“老田?”白澤低聲叫他。老田抖了一下,順著聲音尋到白澤的眼睛,又連忙避開,走到床邊整理自己的東西,“你還在睡覺呢?!?/br>“嗯,昨晚沒睡。對了,你們的事兒處理完了?”“啊……”“怎么說?”“其實沒我什么事,我當時在睡覺?!?/br>“我怎么記得你當時在地上站著?”“我剛從床上下來,準備去尿尿。他們都能給我作證。而且尿檢我也過了,陰性的?!?/br>“哦……”白澤又問:“那其他人呢?”“他們可能有點麻煩?!?/br>“會被開除嗎?”“嗯。開除是肯定的?,F在正嚴打,他們這是頂風作案。而且警察也知道了,學校想瞞著都不行?!?/br>“警察怎么知道的?”“不造?!崩咸锬闷痫埜?,“那啥,你先睡吧,我有點餓了,去食堂打飯了哈?!?/br>“去吧?!?/br>老田離開房間,白澤盯著房門看了一會,接著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一周后,除了老田,涉嫌賭博和吸粉的幾個學生不但全都被開除了,還被依法刑事拘留。被送往拘留所的當天,白澤和崔明到派出所給小狗送行,小狗隔著車窗,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死命抓著白澤的手,讓他幫忙照顧他老娘。“也就拘留個一年半載的,哭什么哭?!贝廾骱掼F不成鋼的說:“你娘有你哥哥jiejie嫂子姐夫照顧呢,白澤憑啥幫你照顧啊?!?/br>小狗哭得更兇了,“哇啊啊,我對不起我娘??!”崔明繼續數落他,“現在說對不起有什么用,當初咋想的?黃賭毒是國家明令禁止的東西,你竟然還帶到學校里來傳播,不讓你蹲個三五年算便宜你了?!?/br>“我也沒想賭錢啊,是他們非得玩的!那個什么粉,我也沒吸啊,是他們吸的?!?/br>“所以你情節不嚴重嘛,不怕的,呆幾天說服教育一下就好了?!贝廾鲗捨康溃骸拔視胰岁P照你的,你就安心去吧?!?/br>崔明說了一大堆,小狗仍然不放心的樣子,他一直抓著白澤的手,似乎指望白澤能說些什么安慰他。白澤被對方期待的眼神弄得十分尷尬,只好說:“在里邊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不要耽誤學習,以后出來還能繼續學醫的,放心吧?!?/br>“真的嗎?”“嗯,要是沒有醫院要你,等我當上主任醫師,你來給我當助手?!?/br>“真的?”小狗幾乎要破涕為笑。“前提是你得有資格勝任?!?/br>小狗用力點頭,“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車子開遠,小狗一直趴在車窗上,殷切的望著白澤,似乎將自己未來的全部幸福都壓在了白澤身上。白澤可不想承受這樣的壓力,趕緊扭過頭去。“嘖嘖,我就說你變溫柔了,你不信?!贝廾鞯?。“溫柔毛啊,我那是騙他的?!卑诐尚恼f我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顧得上別人?別鬧了。“善意的謊言?!贝廾髡J定他是好人。“呵呵……”白澤沒搭理崔明,轉身準備回去,卻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扎眼的法拉利恩佐。他本以為那是方硯潼的車,可一看車牌號,不對,差了一個字母。如此巧合的相似讓白澤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那車,卻發現車上坐著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對方正死死的盯著他,似乎隨時準備撲上來咬他一樣,目光狠戾,蓄勢待發。劇情君立即跳出來提示他,這就是本文的正牌攻,鐘權。雖然不止一次在夢里聽到他倆啪啪啪,但見面還是第一次。白澤表示,他知道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