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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薛護法,現在的天氣還遠不到要燒炭的時候吧。不知你是想要燒掉什么東西?” 在她身后,東西南北四大護法、總壇十二位長老、齊凌等人紛紛走進房間,與薛帆擺出對峙的陣勢。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263、謀臣篇 對于這一突發情況, 薛帆心下一驚。 但薛帆不缺心計, 也知在這種情況下越慌亂越是會出現問題,當下穩住心神負手而立, 目光冷冷落在眾人身上, 先發制人問道:“不知諸位為何不告而入?難道是欺我薛帆在這教中沒有地位嗎。若是如此, 我定要與諸位在教眾面前分辯分辯?!?/br> 左五現在已經肯定薛帆就是暗害教主的兇手了, 此時見他依舊擺出一副無辜的惡心面孔,上前一步怒喝道:“薛帆,事到臨頭你還想辯駁。與朝廷勾結, 殘害教主的人, 到底是不是你?!?/br> “笑話,我薛帆頂天立地,乃明月教右護法,怎么可能背叛宗門效忠狗朝廷?!毖Ψ托? 語氣不屑又傲然。 這樣的態度一出來,幾位與薛帆關系不錯的長老互相對視一眼, 心底又升起一些遲疑。 衡玉搖著折扇上前一步, “右護法的確不會效忠朝廷,但有可能效忠某一個有野心的人,并與那人圖謀明月教許久?!?/br> 薛帆神色一凜, 目光慢悠悠轉到衡玉身上, “就是祁姑娘慫恿他們過來搜查我的房間?” 衡玉笑著不說話。 她可沒什么義務為反派解惑。 再說了,在沒尋到薛帆與朝廷聯系并且殘害教主的證據之前,薛帆還是有翻盤的可能性的。 衡玉目光落在薛帆身上, 盯緊了他的動作。 左五冷笑道:“薛帆,人在做,天在看,你當知道……” 在左五說話的間隙,薛帆突然動了起來,而衡玉卻比他更快,看準薛帆的目標后,衡玉身形一動已經到了薛帆身邊,抬手與他對了一招,因為內力吃虧而被擊退了一步,但已經成功將薛帆要搶走的那兩封信拿到了手里。 薛帆臉色微變,身形一動往衡玉逼來。在狹窄的空間內,衡玉直接以折扇為劍,折扇猛地往薛帆右臂襲去,用一個詭異的角度擊中薛帆的手肘。 同時,她的肩膀被薛帆擊中,借著這股沖力衡玉順勢往后退開幾步,與薛帆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 “老師!”齊凌眼睜睜看著衡玉肩膀中了一掌,下意識驚叫起來,就要往衡玉站著的地方撲過來。 衡玉抬手攔下齊凌的動作,明明在剛剛的對招中是衡玉落了下風,但她依舊笑得從容雅致。 倒是薛帆,目光陰沉落在衡玉手里的信上,眼中的陰毒幾乎要將衡玉千刀萬剮。 在薛帆虎視眈眈的注視下,衡玉搖晃著信封,“讓我猜猜,這兩封信是否能作為右護法與朝廷中人勾結的證據?” 薛帆臉色難看起來。 衡玉打量他片刻,擺出一副要把信封撕開的動作。薛帆身子微微前傾保持著自己的攻擊性,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將衡玉手里的東西搶回來。 突然,衡玉左手握著的折扇以一個凌厲的速度往薛帆襲去。 薛帆不防之下直接被擊退兩步,等他穩住身形時衡玉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抬手一揚,白色的粉直接往薛帆臉上扔,有一大半落到薛帆的眼睛里。 趁著薛帆的視線被阻攔,衡玉長劍劍柄狠狠一砸,砸在薛帆的額頭上,薛帆直接被敲得腦子發暈。同時,衡玉抬腳往薛帆膝蓋一踢,反手一剪,直接把人扣到了地上。再扯出懷里塞著的粗壯鏈子,直接把薛帆的手用死結捆了起來。 動作一氣喝成。 以至于完全把明月教幾位壇主和長老襯托成前來看戲的。 做好這一切,衡玉緩緩站直身子,拍了拍手上沾著的白色粉末,對著臉上滿是白色粉末、眼睛已經睜不開的薛帆笑道:“此乃溶骨散,無色無味,吸入它后會立刻脖頸發癢,兩個時辰后身上接觸到它的rou會開始慢慢腐爛,不到一天就會在腐爛之中哀嚎痛苦死去,還請右護法好好享受?!?/br> 此話一出,還在掙扎的薛帆下意識停住動作,而幾位壇主和長老也忍不住朝衡玉側目—— 能弄出這么個毒藥,這女人簡直比他們這些所謂的魔教中人還要狠。 不愧是教主親自教導出來的義女??! 全場唯有齊凌知道真相。 因為在今天中午的時候,齊凌曾親眼目睹衡玉去廚房溜達了一圈,把廚房那邊剛磨好的面粉裝了一小袋塞進自己的荷包里…… 會脖頸發癢大概是因為粉末掉進衣服里難受的,至于溶骨什么的,就純粹是胡扯威脅,降低薛帆心理防線的。 果然人生如戲啊。 如果他不是早早知道真相,怕是也要被蒙蔽了。 現在看著周圍一臉懵逼的人,齊凌有種深深的自豪感,同時也為自己樹立起了新的階段性目標—— 他一定要努力向老師學習!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衡玉左右瞥了幾眼,齊凌上道地小跑上前,拖了凳子到衡玉身邊,“老師坐?!?/br> 衡玉瀟灑坐到凳子上,兩條腿交疊,隨意擺弄著手里的兩封信,“右護法是個聰明人,所以我猜我手里這兩封信,是你對他人的栽贓陷害?!?/br> “我想想,也許你偽造了信的內容,如果被我們發現就可以辯解說這是你發現的他人勾結朝廷的罪證,結果在你揭發對方之前,反而被對方先反咬一口?” “這太明顯了?!焙庥窕瘟嘶问掷锏男?,扭頭對明月教一眾前來“吃瓜”的長老、壇主解釋道。 吃瓜眾人:“……” 這樣的嗎。 衡玉把信撕開,飛快掃了幾眼,視線在落款名字上停留,“右護法想要栽贓的人原來是東壇主啊?!卑研偶埗镀?,衡玉隨手把信紙遞給東壇主。 東壇主接過來看了幾眼,臉色漲得通紅,兇狠的眼神落在薛帆身上,“薛帆,老夫沒你無恥,我雖覬覦教主之位,但我想憑的是堂堂正正的實力,而不是像你一樣使些陰謀詭計?!比舨皇瞧罟媚锵刃写疗屏搜Ψ挠嬛\,他到時候豈不是百口難辯? 薛帆眼睛被粉末糊住,兩只眼睛一直在流淚,根本沒凝神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