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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少已經幫我夠多了?!?/br> 于容想起傅姚現在拿到的這個妖妃角色,不由得贊同傅姚這句話。她望著傅姚那張在妝容映襯下美得越發驚心動魄的臉,心念一動,“褚少是不是看上你了?” 妖妃這個角色,不知道有多少一二線小花想要攬進懷中,結果褚衡玉卻偏偏選了傅姚。 傅姚想也不想,直接蹙起眉反駁道:“你別亂想,也別放出這些風聲?!?/br> 傅姚不想讓褚衡玉把她想得太過不堪。 她的確有很多黑料,這一點傅姚無從辯駁。但她總覺得,褚衡玉已經給了她走另一條路的機會,并且幫她把演技一步步磨礪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又重蹈原來的老路,那她掙扎了那么久到底是為了什么。 走另一條路的機會是褚衡玉給她的,也許對方只是隨手而為,但傅姚總是在心底想著日后要爬到更高的地方。 爬到更高的地方去向對方證明他當年的選擇沒有錯。 即使對方可能并不在意。 這一邊,燕易與衡玉都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太陽傘底下遮陽。 衡玉坐在那里,明明天氣炎熱一身戲服很厚實,他卻顯得分外淡然,一點也沒受熱氣的困擾。 燕易手里拿著把竹扇,時不時扇動兩下。 郁星往這邊走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把手里特地去買的綠豆冰沙遞給燕易,遞給衡玉的時候除了綠豆冰沙還多了兩根棒棒糖。 燕易當導演那么多年了,見過形形色色的演員明星,對于有天賦的孩子素來很和善。 她接過郁星的綠豆冰沙,指了旁邊一個小板凳讓郁星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怎么就需要你自己去買了,真想喝就讓場務去買好了?!?/br> 郁星笑了笑,“也不麻煩,就是多走幾步路的功夫?!?/br> 燕易細細打量郁星幾眼,發現比起最開始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現在郁星笑起來眼底的陰霾少了很多,那雙本就漂亮的眼睛燦若星辰,明明還是同一張臉,相貌卻因為這雙眼睛的變化而增色不少。 “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經紀公司給你拋來橄欖枝?”燕易問道。 郁星自從與星秀解約之后就一直沒有另簽其它的經紀公司,就這樣一個人單打獨斗。 他如今身上的黑料都洗清了,還加盟了這部大制作,日后的星途顯然是可以展望的,會有經紀公司向他拋來橄欖枝并不奇怪。 就連之前選擇放棄他的星秀都試探著向他發來橄欖枝。 所以對于燕易的問題,他直接承認下來。機緣巧合提到這個話題,郁星想了想,略有些遲疑望向衡玉,試探問道:“禇少,我最近聽說你在星秀的合同要到期了,有出來自己開獨立工作室的想法?” 衡玉與星秀當年簽的是五年合約,下個月就到期限了,星秀那邊自然不愿意放走這么一棵搖錢樹。 更何況衡玉手中握有星秀百分之十的股份,是董事會大股東之一,星秀那邊還以為衡玉留下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沒想到他轉手就把這百分之十的股份賣掉了,在邵揚把條件寬松的續約合同拿給他簽字的時候,衡玉看都沒看里面的內容就直接拒絕了,反而還撬了星秀墻角,把星秀的金牌經紀人邵揚撬走了。 褚衡玉要自己開獨立工作室的流言就是因此而傳出來的。 劇本里有貓的存在,劇組為了拍攝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只毛色純白的貓,衡玉正在低頭擼貓,聽到郁星的問題后抬起頭來與他對視,回道:“的確有這個想法,怎么,想加入我的工作室嗎?” 郁星毫不遲疑地點頭,“只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收留我?!?/br> 郁星剛剛給了他兩根棒棒糖,衡玉把手里握著的一根棒棒糖扔給郁星,“那我就簽下你了?!?/br> 下意識抬手接住棒棒糖,郁星反應過來衡玉話中的意思后忍不住眉眼一彎笑起來。 他把棒棒糖的糖紙撕開,塞進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口腔里迷茫開來。 “您還有什么喜歡吃的嗎?”郁星打聽起來。 衡玉瞥了郁星一眼,突然覺得郁星真上道。 這個小弟在他收過的那么多小弟中,論起優秀程度來數一數二啊。 燕易在旁邊看著都覺得好笑,偏偏兩個人都是一副認真的模樣,好像沒意識到他們說的話題到底有多好玩一樣。 中途休息時間快要過去了,郁星有些口渴,走過去放飲水機的角落拿出一次性杯要接水喝。 他余光掃到正往這走的傅姚的身影,干脆掏出兩個一次性杯,接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剛好走到飲水機旁邊的傅姚。 傅姚與郁星對手戲多了,兩個人在褚衡玉大魔王的威壓下更是成為了難兄難弟,革命友誼蹭蹭蹭漲了不少,所以也不客套,爽快接過了郁星手里的水。 郁星飲了一口水潤喉,沒有任何鋪墊,直接告訴傅姚,“我已經加入禇少的工作室了?!?/br> 傅姚飲水的動作微微頓住,她偏過頭去看郁星,“禇少要成立獨立工作室這件事是真的?” 問完之后傅姚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郁星都這么說了哪里還有可能有假。 “我聽說你被你們公司副總纏上了?” 就連郁星這沒有太多門路的人都聽說了這個消息,可想而知這件事在圈子里鬧得的確很大了。 傅姚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種傾訴的欲望,“拍攝期間我就一直被纏著,拒絕之后還威脅我說要封殺我?!?/br> 傅姚自嘲一笑,“如果不是接到這部戲,誰知道我會不會妥協呢?” 郁星聽到傅姚這么說,卻一點嘲笑她的意思都沒有,輕聲嘆道:“我不會妥協,但如果那天我沒有得到柳恒棋這個角色,我必然會帶著滿身黑料離開娛樂圈?!?/br> 兩人彼此對視,他們其實都很清楚,命運在那個時候出現了轉折點,但這個轉折點不是憑空出現的,也不是來自于命運的饋贈。 “我父親是個賭徒,母親很小就跟人跑了,后來父親犯了事被抓進監獄里我才感覺生活正常了不少,但那時候性子已經定了,雖然總是笑,但那更像一層保護色,我在為人處事的時候一向很偏激。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被禇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