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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萬字更新?。。。。。?!這樣的我還不配擁有長長的評論嗎?????![爆哭??!] 今天的背景音樂也很好聽呀!rewrite the star 歌詞無比契合這篇文。 順便預感下章會寫一點蛋撻在去找教授之前的心里路程,她確實受到了沖擊的,不過調整很快[重點很歪],果然戀愛中的人類是沒有智商的…… 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下章里,哈利·波特會出來小小的醬油一下? 這是你們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情節?。。。?! 別說了,一邊工作實習還要一邊摸魚碼字,我要累死了…… 第117章 恐懼 真相最殘忍的地方就是,它沒有辦法被拒絕。 那些鮮紅血水從記憶畫面里蔓延出來的瞬間,奧羅拉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覺得整個冥想盆里的水都被這種深濃刺眼的色彩攪染得逐漸固化,自己連呼吸都困難。 她從里面掙扎出來跌坐在椅子上,滿臉濕漉。 倫敦劇院襲擊的記憶盤旋在遺忘魔藥構建成的黑匣子里,等待著枷鎖終于銹毀的一天,重新從思維的禁區洶涌而出。 那些鮮活無比的風景流淌和尖叫聲,還有最后那種瀕死一般的劇烈痛楚,都從這一刻開始死灰復燃過來。她的視線重新接觸到了那天的真實慘烈,看到口吐毒蛇的骷髏取代了太陽和月亮,懸掛在灰霾無光的天空上,還聞到空氣里那種混合著花店香味的不祥氣息,冰冷的清新。 被長風刮過的蕭索街道對面,站著一身黑袍戴著面具的斯內普。 然后是咒語被彈偏后,被割瞎雙眼帶來的無盡痛苦。 這些代表著真相的記憶終于活過來,強硬地擊碎之前的一切猜測和疑慮。像歷經千險闖出重重迷霧后終于迎來的清散月光,它們已經在漫長的遺忘和掩蓋里等待許久,只為給來人照亮墜入深淵的路。 深淵即是真實,絕望過她曾經設想過的每一種可能。 奧羅拉無意識地用指尖沿著那條早已看不見的傷痕描繪,胸腔和眼珠的疼痛一樣深刻。冥想盆的水溫冷到她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 西里斯的安慰和鄧布利多的話對奧羅拉來說,全都變成了一盤被抽拉損壞后的磁帶,讀取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內容。她取下眼鏡,用衣袖擦干臉上的水漬,視野里的畫面因為模糊而顯得格外光怪陸離,讓她一陣頭痛。 這種痛苦來得虛幻又真切,它們生長在記憶里,在現實里,在她的眼睛里,心臟里,腦海里,無處不在無法逃脫。她感覺自己像只被丟進鍛造爐的泥塑人偶,情緒沸騰出的狂亂火焰和冰冷的現實抵抗著,交替把控她的感官,正在將她變得越來越僵硬和沉重。 她想拒絕接受這個結果,然而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理由。 “你還好嗎?”鄧布利多注視著奧羅拉蒼白得嚇人的臉孔。 奧羅拉斷斷續續地搖頭,失控般的崩潰感壓迫住她,努力調整后的聲音里聽起來依舊帶著種沙啞的晦澀:“抱歉教授……我能去趟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编嚥祭鄵]了揮魔杖隔空把門打開,“就在走廊盡頭?!?/br> 她搖晃著站起來,拒絕了西里斯送她出去的提議,慢慢來到盥洗室里,擰開其中一個水龍頭,把冷水潑到臉上,抬起頭失神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剛剛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一切還翻滾在奧羅拉的腦海里。她回想著自己倒在一片血泊的中央;回想著斯內普回到鄧布利多面前面無表情地重復著所有發生過的事,語氣淡然內斂到讓人渾身冰涼;回想著在鄧布利多的要求下,斯內普做出的會在圣芒戈采取慣例性的遺忘措施前,治療好她眼睛的補救性承諾。 他那時候的模樣已經和奧羅拉剛進霍格沃茨時見到他的樣子沒什么區別了,清瘦高大,氣質陰沉。連說話的方式和眼神里的深沉冷靜都一模一樣。 然而這種熟悉卻讓奧羅拉覺得非常的陌生。似乎在冥想盆里的這個人根本不是那個會站在講臺上為她講課的人,也不是那個會在圣誕節的雪夜里給她送來回贈禮的人,更不是那個在整個倫敦天空都被冰封的危機時刻,在所有人都已經忘記她不能長時間在雪地里停留,卻還記得為她熬制一份保護眼睛的魔藥的人。 他們那么相像,卻又好像完全不一樣。 “我承認這是個意外,是我沒有權衡好造成的失誤,不過我會治好她的?!彼箖绕諞]有避開鄧布利多的視線,說話的時候也依舊鎮定從容。好像他們在談論的只是一份詳盡計劃中偶然出現的某個紕漏,一枚精密儀表里突然卡住的錯位齒輪。 奧羅拉有種感覺,似乎在他眼中,那只不過就是一次有待糾正的失手事件——它不光彩、不該出現、不在計劃之內,必須被清理掉。 她終于蹲下來,把臉埋進膝蓋和臂彎里,泛藍的白光從窗戶縫隙間透漏進來,冷眼窺探著她。直到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了,奧羅拉才重新仰起頭,失神地盯著頭頂的晃動光圈,瞳孔癱瘓著接近渙散。 還在她發愣的時候,皮皮鬼從墻壁中輕巧地鉆出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對方,咧嘴一笑:“看看我發現了什么,一個躲在廁所里哭的小姑娘。完美的捉弄對象!”奧羅拉下意識地想反駁他說自己沒哭,然而伸手抹臉的時候卻發現手心里全是濕潤的水漬。她沉默了一會兒,轉頭不去理它:“別在今天,皮皮鬼。我現在沒有心情陪你玩?!?/br> “啊呀呀,那沒什么關系,小家伙?!逼てす硇ξ仄≈?,身體被陽光透染成一種迷蒙的銀金色,“我有心情就行了!” 說完,它呼啦啦地轉起來,尖利地大笑著。整個盥洗室的水龍頭都被打開了,和皮皮鬼一起怪叫著,一時間水流四濺宛如海嘯。透明的水色逐漸在加深,成為一種觸目驚心的血紅,蔓延在地面上,洗手池里,甚至墻壁上都是一些血色的扭曲單詞。奧羅拉被淋了個措手不及,從頭到腳都濕透了,看起來像個剛從水里爬出來的溺水者。 她有些憤怒地抽出魔杖指著對方,卻發現整個盥洗室在這種紅色水流的浸泡下,像極了冥想盆里自己被割瞎雙眼的那一幕。到處都是洶涌擴散的粘稠鮮血,把她密不透風地包裹在里面。 這種紅色極大地刺激了奧羅拉的神經,她尖叫一聲抱著頭沖出盥洗室,一路毫無方向地跑出去,身后是皮皮鬼愉快的惡意笑聲。 她沒有力氣去管周圍學生的異樣眼神,只知道自己現在迫切地想要逃離這里。她跑得很快,好像這樣就能將那些記憶永遠甩到身后似的,整個巖黃的古老城堡在這種速度下都變成了一塊單薄的背景色彩,悄無聲息的飛快流逝。 有穿著格蘭芬多院袍的學生從樓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