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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給你喝?!?/br>“……”“羊排也挺好吃的,你嘗嘗?!?/br>“……”那人越說,米懷樂往嘴里塞東西的速度越快。食物剛烹熟,十分燙口,米懷樂急著落跑,根本顧及不到自己口舌的安危,開玩笑,呆在這人身邊更危險,他就是危險的代號。“咖啡別喝了,傷胃。我叫服務生給你換成鮮奶蘑菇湯好嗎?”那人說完抬手欲叫侍應,米懷樂終于受不了了,夸張地把刀叉往盤子里一扔,抓起餐巾抹掉嘴上的油和湯汁,來不及咽下的食物通通存在兩腮里,看起來就像一只鬧脾氣的小倉鼠,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怒視周浦江:“顧啰!以豆底修豬用??。▔蛄?!你到底想怎樣?。?/br>周浦江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爽朗而又無所顧忌,直笑得他眼角聚淚,手撫前胸不住給自己順氣。又被他捉弄了!自己怎么就是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米懷樂周身撒發出低氣壓,繼續沉默。“怎么又不說話了?”餐閉,周浦江悠閑地架起二郎腿,端起米懷樂的咖啡抿了一口,“嗯,味道還不錯,要不要嘗嘗?”你這混蛋!那本來就是我的咖啡!米懷樂氣得不看他,整理好領帶襯衣和西裝,“我還有事,失陪了??Х群煤饶憔吐劝?,這杯我請!”說完米懷樂扔下錢站起來就要走。周浦江突然變了臉,沉聲道:“給我坐下!”聽到命令般的言詞,米懷樂行動敏捷于思維,立刻坐了回去。他懊惱地瞅著周浦江,急躁而又氣憤。為什么?!為什么身體的反應還是服從他的命令?!米懷樂拼命地告訴自己,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單純不知世事的男孩兒,他經歷了那么多事情,那么慘痛的過去,他都堅強的走過來了??墒?,他費盡心力駐扎起來的堤防,竟然在周浦江的一聲命令下潰不成軍!周浦江可以輕易地喚起他的過去,他所有的驕傲和卑微,他所有初始的最青澀、真摯的情感,他所有慘痛的經歷和磨折了靈魂的傷害。在他面前,他總是能憶起那灰色的過往。他也想撥開霧霾見青天,他也想揭掉過去云淡風輕,可他做不到!他就是耿耿于懷,他就是無法理解,為什么是他?為什么唯獨對他如此殘忍!他之所以逃避,是因為他怕承受不住。如今他想放棄不愿再抗爭了,就讓那人如愿又能怎樣?不過是想再次侮辱他,不過是想讓他知道他的強大與不可違抗。“你要說什么就快說吧?!泵讘褬贩啪徚艘粽{,自暴自棄地道。此時的米懷樂,不論周浦江說什么,都會照做。但周浦江并沒發現這一點,也沒有好好掌握這一點,白白地讓僅此一次的機會從眼前溜走?;蛟S這就是所謂機緣巧合,或者說是命中注定。“你穿得這么正式,我是第二次見?!?/br>米懷樂的理解鏈有瞬間空白,這段空白其實是人類最容易被催眠的時刻,我們稱之為腦休眠期或者簡單的說就是發呆。這個時候人類的大腦處于停工關閉狀態,外界的刺激除了聲波都無法進入,恰恰是這個唯獨為聲波開放的通道,能夠屏蔽外界的一切干擾,根據聲波發出絕對服從的指示信號,進入被催眠狀態。如果周浦江趁這個時刻命令米懷樂,他一定會言聽計從不打反口。“是來找辰啟的顧經理嗎?”男人拋出疑問,米懷樂目視前方點點頭。呵呵,周浦江輕笑出聲卻感覺不到任何笑意。小棉羊衣冠楚楚的往豺狼虎豹的窩里鉆,虧他還承認得這么理直氣壯,“跟顧經理約好了?”“沒有,秘書說他休假,經理讓我來送企劃書?!睗M臉正經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回答。周浦江望著對面人兒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就火大,忍著怒氣皺起眉頭思忖:以顧國忠的興趣愛好,米懷樂如果真的自動送上門,只怕是有去無回:“企劃書呢?給我看看?!?/br>米懷樂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裝訂好的紙遞給周浦江。簡單地翻了幾頁,男人就好像了解了之后的內容般闔上文件,低頭沉思片刻道:“這樣吧,我跟顧經理見過幾面,算是臉熟,這東西我幫你給他,保證交到他手里,你看怎么樣?”剛想應和的大腦被不知來自哪里的杯盤破碎聲驚醒,米懷樂眼神恢復清明,警惕地看著周浦江,驚詫于公司的企劃書怎么在他手里?!隔壁桌的兩個小孩子打鬧,不小心摔碎了個盤子,服務員拿來工具清理,米懷樂聽見帶孩子的母親不住道歉。“嗯?怎么樣?”周浦江再次提醒。“什么怎么樣?你說什么?”那人心思明顯不在自己身上。周浦江長嘆一聲:“我說我幫你把東西給顧經理?!?/br>有人接這個燙手的山芋當然再好不過,但是米懷樂懷疑周浦江的動機。如果單純是為了幫助他……他會這般好心?若是想竊取商業機密……那他就是公司的千古罪人,出賣內部消息,夠死一萬遍的!可米懷樂真的不想見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兩害相權取其輕,是公司的利益為先,還是自己的貞cao危機要緊?見米懷樂有所顧忌,周浦江坦然道:“放心,我還沒有卑鄙到要靠剽竊來獲取價值,我的職業跟你們做的事情相差十萬八千里?!?/br>無功而返,還把重要的文件交給了一個自認為不靠譜的人,米懷樂簡直是窩囊到了極點。為什么自己的聰明在周浦江面前就顯得那么笨拙,笑話百出?難道真應了那句俗話:一物降一物?跟周浦江的不期而遇讓米懷樂如刺哽喉,吞不下也吐不出。經理詢問他具體情況,他只能敷衍說東西已經交給助理,再無下文。第12章Hellokitty一連幾天辰啟都沒有任何動靜。米懷樂由最初的擔心,到現在的完全放棄,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就知道自己肯定會搞砸,果不其然。‘啪’一只大手直拍米懷樂肩膀,掌下鼠標一抖,屏幕上二進制代碼全部歸零。米懷樂跳腳抬頭指著小高鼻子直忿兒忿兒:“奶奶的!翅膀硬了是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見小高馬臉一皺,柔弱狀往外蘭花一指,掩面而逃。裝!你再裝白骨精!老子替月行道消滅你!米懷樂擰眉望去,玻璃上映出周浦江堆笑的臉,扁扁的貼在落地窗外。米懷樂傻了,下巴掉腳面上,太太太夸張??!敢上這兒來找他!簡直肆無忌憚!幸虧今天下午經理要去開女兒的家長會,提前走了。正當米懷樂猶豫著出不出去‘見客’,周浦江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了來,往米懷樂面前一杵,雙臂環胸兩眼直勾勾盯著他。米懷樂本想裝作不認識,可被盯得毛了,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你有完沒完!”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惹怒米懷樂好像是周浦江的一大樂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