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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不是嗎?”冉曦一愣,才發現自己的設想完全忽略了另一個可能:“難道你也在西邊?” 對方給了肯定的答復。 冉曦又問:“是大城市嗎?” “對?!?/br> 兩個肯定的回答讓她心里升起某種強烈的預感,她咬了咬唇,輕聲問:“和我在一個城市?” 話筒里又傳來一聲笑,不用再等到確切的回復,冉曦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事實,她呼吸一滯,巨大的驚喜涌上心頭,迫不及待的問:“你在哪?” 文庭深仰頭看著大廳頂部的水晶燈,對她說:“我在腳下六十米處?!?/br> “等我一會?!蹦沁叴掖艺f了一句,掛斷電話。 十分鐘后,電梯在一樓打開,走出個人。 那人走出電梯,向四周張望,看到沙發旁的那人時眼睛一亮,小跑著過去。 文庭深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她,站直身體,沖來人張開雙臂,穩穩地把人接在懷中。 手臂收緊,低頭在懷里人額頭上吻了一下,文庭深嗓音有些沙?。骸皝淼倪@么急?” 冉曦仰起頭,眼睛閃亮:“我想早點見到你?!?/br> 為了趕時間,冉曦根本來不及化妝也來不及仔細挑選衣服,現在就清湯寡水的站在面前,扎著個馬尾,穿著一身休閑裝,腳上踩著平底拖鞋,處處都透著隨意的味道,比起鎂光燈下的大明星,更像是一個整天窩在家里的死宅。 除了太漂亮之外。 文庭深眼神一暗,喉嚨發緊,盯著面前不停冒出情話雙唇,重重吻了上去。 好幾天沒見面的戀人緊緊擁住對方,用親吻訴說著自己的思戀,每一次觸碰都浸滿了愛意。 畢竟是在公共場合,兩人也不可能做的太過火,親了一會就克制著分開。 冉曦臉上染了點粉,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霧,舌頭探出來舔掉唇邊的濡濕,拉著文庭深的手輕輕晃了晃:“去我房間嗎?” 對方壓著嗓音“嗯”了一聲。 進入私人領地,兩人再也不用克制,門剛關上,便重新摟在一處。 衣服扔了滿地,身體被一把抱起。 冉曦“啊”的驚叫一聲,摟住文庭深的脖子:“要去哪?” “洗澡?!蹦腥吮е?,赤腳走進浴室,用腳后跟關上門。 冉曦掙了掙想要下來:“我昨晚洗過了,又沒流汗?!?/br> “那就陪我再洗一次?!?/br> 一把澡磨磨蹭蹭洗了二十多分鐘,出來的時候冉曦全身都透著粉。文庭深給她擦干凈身體,放到床上,起身尋找作案輔助工具。 冉曦撐起身體,紅著臉小聲說了句:“那個沒有……” “嗯?”文庭深轉頭:“酒店不是都會準備嗎?” 冉曦咬著嘴唇:“我扔了?!?/br> 她也沒想過文庭深會來的這么突然。 男人皺了皺眉:“要不打電話讓送來?” “不要!”冉曦一口拒絕,跪在床上摟著他的脖子,在人下巴上親了一口:“不要東西了好不好?” 事情辦到中途按了暫停鍵,文庭深也忍得很辛苦,他喉嚨動了動,眼神深邃:“吃藥對身體不好?!?/br> “那就不吃?!?/br> 冉曦緊貼在他身上,腿抬起不輕不重的蹭,輕輕咬著他的喉結,自上而下的仰望著她,眼里全是媚意,輕吟道:“好不好?” 文庭深的意志力本就所剩無幾,哪經得起她這么誘惑?他呼吸粗重,眼神瞬間兇狠起來,掐著手下柔軟的腰肢把人扔到床上,急切的壓上去。 礙于時間關系,兩人親熱了一次便停了下來,文庭深來得早,這時候也才七點鐘。 室內開了空調,但一番運動之后兩人身上還是出了一身的汗,文庭深撐著身體,親了親冉曦的眼睛:“去洗澡?” “哦?!比疥貞袘械牟辉敢鈩?,張開胳膊跟人撒嬌:“你抱我去?!?/br> “你啊?!蔽耐ド钅罅四笏谋羌?,嘆了一聲,下床把人撈進懷里,任勞任怨的做起伺候人的活。 給冉曦洗好擦干凈,文庭深才顧得上自己,他匆匆沖了把澡,出去的時候,冉曦還在那挑衣服。 電影拍攝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冉曦帶來的衣服不少,加上昨天購物新添的那些,加起來少說有二三十套。 衣服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這會冉曦就犯了選擇恐懼癥,怎么都決定不了自己要穿什么。 見到文庭深出來,冉曦眼睛一亮沖他招手:“你覺得我穿哪件比較好?” “都可以……”文庭深下意識的想這么回答,待收到身邊人嫌棄的眼神,又半途改了口,走過去挑出其中一件:“這件比較好看?!?/br> 冉曦審視了下文庭深手里的那件衣服,勉強點了點頭:“好吧,就聽你的?!?/br> 換好衣服化了妝,冉曦給經紀人發了條消息,和文庭深一起出去吃飯。 吃完早餐,兩人便要分開,一個去拍電影一個去開會。 分別的時候冉曦有點舍不得,拉著他的手不想放開,嘴上還催著他快點走。 文庭深低頭看了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覺得女朋友口是心非的毛病可能是改不了了,他心里嘆了口氣,手指收攏:“走吧?!?/br> “去哪?” 一輛轎車停在兩人面前,文庭深打開車門,讓冉曦進去,隨后司機也上車,理了理領帶,對她說:“送你去片場?!?/br> 能和男朋友多相處一段時間,冉曦當然很開心,開心完了又開始擔心:“那你的會怎么辦?” 文庭深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不會遲到的?!?/br> 電影拍攝片場與峰會會場之間的距離挺遠,把冉曦送到目的地,文庭深也沒時間再逗留,只目視著她進入拍攝片場。 今天要拍攝的劇情與昨天的劇情是相連著的,沒有什么困難,也拍的很順利。 上午工作結束,冉曦撐著吃飯的時間和文庭深煲電話粥,等電話打完,也到了重新開工的時候。 攝像師還在調攝軌道,冉曦抓著劇本念著臺詞。 外面停下幾輛車,一行人往片場走來,旁邊有人低聲討論。 “這些人干什么的?” “好像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