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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空蕩蕩,好久沒跟你們在作話聊天了(┬_┬) 文還有幾章就完結啦!這本寫得有些久,感謝大家沒有拋棄龜速更文的我,打從心里想說句追文辛苦了。我會吸取這次裸更的教訓,下回屯點稿,以日更為底線、多更為目標努力奮斗(見證一個fg誕生) 愛你們?(^?^●)? ☆、青鶴堂 牧青斐一回西廊,玄羽軍士氣大振。 原本仗著“兵部”指令在玄羽營橫行霸道的小小通判,不敢再作逗留,主動請辭滾回了衙門。牧青斐省了力氣對付他,先將所謂山匪進犯的卷宗調了出來。 這些年有她鎮守西廊,山匪幾乎絕跡,頂多做些小偷小摸的活,她前腳剛走就死灰復燃,實在欠收拾。 她將部下們召齊了,隨意指了長空讓他抓人回來試試新刑具,著重提了新軍法的事。果不其然,弟兄們頗有怨言,在牧青斐面前他們向來敢說,仗著自己天高皇帝遠,軍帳又遠離人煙,什么混賬話都罵得出。 牧青斐訓了他們幾句規矩話。 上頭的話不管用,牧青斐的話卻沒人敢說“不”字,各自領了任務去,做好三年之內拔營走人的準備。 忙完頭幾天后她又閑了下來。這次扎營在草原,離人煙不遠不近,白天時校場都是訓練的聲音,吵吵嚷嚷不覺有什么,到了夜里才知安靜。冬蟲叫,遠處萬家燈火,天空一片繁星。 想秦閑。 不知京城的冬天可有繁星滿空,他是否正站在某個屋檐下,與她共賞這夜色呢? 第三日,閑來無事,諸多想念。 第十日,看山是他,花是他,云是他,哪都是他,有些心煩意亂惴惴不安。 第十五日……第十五日出事了! “將軍!”李長空掀開軍帳沖進來,魯莽慌張,把正要出去的小兵撞退兩步,胸口被他的甲胄撞麻了。 牧青斐正剪了燭火預備翻書,聽著動靜掀了眼皮:“屁股著火了?” 李長空跨步上前大喘氣,道:“著了!著了!那群掏羊的有來頭!” 掏羊的,說的便是牧青斐離開西廊期間惹事的山匪,軍中調侃他們兩回下山掏著羊就走,除了欺負些鄉里村民沒其他本事。 牧青斐:“他們能有什么來頭?饞羊rou炙吃?”她哪會把這些小賊放眼里。 李長空臉色有些不對勁:“我們摸著他們老巢了,在門口見著了這個?!?/br> 他手里原攥著什么,趕緊上前鋪在了牧青斐面前。那是張被揉皺的宣紙,展開看乃是拓本。待牧青斐看清拓本上是何物時,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看錯?”她將那張紙捧在眼前細看。 “我親見那圖案,一筆不多,一筆不少,確實是北敖國的圖騰不假!”李長空壓低聲音道,“那寨子表面上不大,挖空了身后的山做窩,里頭密密麻麻堆滿了兵器?!?/br> 他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卻是張簡易地形圖,圖上注了三處:“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都是他們從前下山‘偷羊’時路過的地方,發現有暗道痕跡,我們派人進去過,暗道中機關重重,傷了幾個探路的弟兄?!?/br> 牧青斐細看了他畫的那些線,聯想到拓本所指山洞所在,立刻提起毛筆添了幾筆,那線將暗道連在一處,一頭通向西廊深處,另一頭卻埋入了又一座山中。山那頭確是北敖國不假。添完她皺了眉頭:“北敖國吃了熊心豹子膽,挖暗道犯我國土,私藏兵器,有何目的?” 正想著個中聯系,她腦中一機靈:“你壞了他們機關,可留了痕跡?” 李長空一愣:“我……我急著救人,砍壞了幾處……” 牧青斐臉色微變:“不好,狗急要跳墻了!” 正此時,帳外突然響起了擊鼓聲,聲聲告急。牧青斐與李長空同時拔腿疾步往外去,掀開軍帳,但見報信的士兵跑來,一手直指草原另一邊,道:“將軍!西邊響了穿云箭!” 穿云箭乃是戰報送信所用,再往西看去,那處火光沖天,燒亮了半個夜空。 “長空,你留了多少人馬在暗道口與他們老窩?”牧青斐立刻問道。 “寨子下留有二十幾個弟兄,三處暗道口東西各十人,南面因為離村子近一些,老肖率整隊人馬埋伏暗處等我消息,”李長空迅速道,“壞的是西面暗道口的機關,西面肯定出事了!” 牧青斐當機立斷:“放令箭,讓他們把東、南兩處暗道直接封死。傳令下去,西營派三百弩兵即刻封住賊人,南營留守糧倉,剩余人等全部待命,天一亮就要他們知道在玄羽營地頭撒野的下場!” 八百里加急快馬將戰報送往京城。 第一封信才送達半日,第二封信又追入了京城。老皇帝聽了戰報后大驚失色,隨后后背一片濡濕。他道西廊和平多有時日,騙了牧青斐回京要削她兵權,若不是有司馬良阻撓,此時西廊已然易將,青黃不接,不是他親手撕了自己一道口子放賊人進來么! 他顫抖著身子道:“快,給牧將軍去信,叫她守住西廊萬不能有失,兵部即刻著手支援糧草兵馬,北敖國若是惹出事端,朕要你們這幫諫官陪葬!” 這仗來得巧來得妙,偏偏是新軍法實行之初,北敖國顯然是算準了機會要咬一口肥rou! 滿朝文武議論紛紛,道新軍法乃南易國機密之事,北敖國怎就抓時機抓得恰到好處? 三日后,謎題有了眉目。 江南水師盛侯爺率兵分西、南二路,以“輔軍”為名拿下四位新上任的將領,強行將他們部下收為己有,公然與新軍法對立。 里應外合,分明是蓄謀已久的事! 消息傳到牧青斐耳邊時,她剛把北敖國在西廊境內打的洞盡數堵上,右臂負了箭傷。大夫正給她清理創口。她聽到消息拍案就起,大夫一時不注意,清創用的刀口竟往里頭扎了一寸。 “他犯什么糊涂!”血水漫濕了袖口她渾然不覺,激動得在軍帳里來回走動,邊走邊罵。 這難道就是他口中的“聯手”?豬腦子! 離開京城之前,其實盛煦還找過她一趟,苦口婆心邀她一起勸諫皇上。牧青斐那時聽他計劃便有些奇怪,斥責他莫要動什么歪腦筋,想不到他遠比她想的還要膽大! 這么些年她純粹與他不對付,卻從未懷疑過他作風不檢點。戰場上且常有惜英雄重英雄的事,何況她與盛煦同朝為官。兩人你爭我斗這么些年,見他一腳踏入泥潭,牧青斐比任何一人更要怒其不爭。 氣煞她也! 那血水滴了遍地,李長空看不下去了,壯著膽子將她按在了椅子上,喚大夫上前趕緊替她包扎。大夫系繃帶的手都在作抖,苦著張臉道:“將軍下回莫要再嚇老夫,您這胳膊沒毀在敵人手里,毀在了老夫的救人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