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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斐:“好?!?/br> 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拐了個彎朝秦閑說的那個小攤去。小攤在深巷的出口,下車的時候牧青斐沒跟上,侯在馬車里等他買完東西回來。但她挑開了簾子,看他笑著跟攤主打招呼的背影,有些感慨。 是錯覺么?自己這一整日,好像都在被他安慰。 正神游著,她耳尖,突然聽到隔壁巷子有些異動。起先以為是錯聽了,可她對棍棒聲何其敏感,何況當中還夾雜著幾句謾罵。 “看什么?”秦閑捧著油紙回來了,見她掂著腦袋往外瞧。 “好像有些動靜?!彼龔鸟R車上下來,“就在附近?!?/br> “動靜?” 秦閑跟了她幾步,離著隔壁那巷子還有段距離,聲音便清晰地傳了出來。 “長不長教訓!以后你再敢近祁府半步,老子給你削成一片一片的!” “沒見過比我還臭不要臉的,干這等有悖天理之事,老子給你削成一條一條的!” “就是,你算什么兄弟,不知羞恥!老人給你削成一塊一塊的!” 兩人聽了一會兒墻角,秦閑湊在牧青斐耳邊道:“里頭是在做刀削面嗎?” 牧青斐:“……” 她壓低聲音罵道:“分明是在打架??!” 可不是,棍棒的聲音有節奏地往墻上錘,這恐怕不是打架,而是單方面毆打了。聽著聲音人數至少在三人以上,不知道挨打的是誰。她正要沖出去,卻被秦閑猛地拽住了。 “干什么!” “將軍別急,先看看是什么情況,你我手無寸鐵,就算要相助,總不能拿我這餅丟他們吧?” 兩人拉扯了一陣,此時里頭又飄出了一道聲音:“這些話,你們讓祁連自己來找我說?!?/br> 牧青斐一愣。這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氣息穩定且不急躁,不像是挨了打的。而且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 她可算從秦閑手上掙脫開,探出頭看了眼。 這一看,她撲哧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輪到秦閑糊涂了,“這是被打得有多慘,都把你惹笑了?!?/br> 說罷他也探頭去看,不一會兒回過頭來,手往牧青斐肩上一搭,陪著她一起笑。 巷子里站著四個人,三個地痞流氓圍著個背著藥箱大夫,痞里痞氣地舉著棍棒,不往人身上打,卻通通往墻壁、地上砸去,砸得哐哐作響,嘴上謾罵無端。而那大夫完好地站在他們中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能讓路了么?我走以后,這墻你們還可以慢慢砸?!彼?。 對付這種沒腦子的地痞流氓,牧青斐也沒什么好顧忌了,沖出去三下五除二便把人打趴下。不一會兒三個人便夾著尾巴哭著跑開。 “顧太醫沒事吧?”她問。 顧夕昭驚訝地看著她,以及緊跟進來的秦閑,道:“你們怎么在這兒?” 這話牧青斐還想問呢。 詢問之下方知,顧夕昭馬車路過此地,突然就被這三個地痞流氓劫持了,架到巷子里頭按剛才那架勢“訓”了一頓,左右不肯放他走。 前頭有秋菊園一事,現在又鬧出三個人來,而且沒記錯的話顧夕昭又提了祁連的名字,定然還是他搞的鬼。牧青斐聽完便無奈道:“你跟祁連到底是什么過節他要擾你至此?難不成……” 話到嘴邊,牧青斐靈光閃過。 方才那幾個地痞流氓罵得話,串在一起,是不是說顧夕昭不念兄弟情誼百般去祁府sao擾,說他不要臉,又說感情有悖天理…… 她自然而然腦補出了完整的故事,默契地跟秦閑對上了眼神,點了點頭。 “顧太醫,感情一事不分高低貴賤,”牧青斐語重心長道,“與性別?!?/br> 顧夕昭:“?” 秦閑接過話:“青斐說的沒錯,感情是平等的,但是還是得講究個你情我愿。人之所以四次三番找你麻煩,其實已是明示拒絕了。斷袖一事……他若不能接受,你又何必強求?” 牧青斐:“秦閑說的對?!?/br> 話說的這么直白,顧夕昭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他黑著臉道:“誰說我喜歡祁連了!我喜歡的是他meimei!” 秦閑:“……” 牧青斐:“……” 兩人齊聲道:“哈?” 顧夕昭哪知道會被曲解成這樣,擰了半天眉后自己也笑出了聲,見牧青斐再伸援手,他也沒什么顧忌,便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 他與禮部尚書之子祁連確實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兄弟,打小兩人關系便好,不止零花錢混在一處,做什么事都結對,如同合穿一條褲子般。祁連meimei喚祁雙,從來都是跟著兩個哥哥瞎鬧,直到過了十二歲,明白男女有別,才抹了假小子模樣,如今二八年華已是窈窕淑女。 顧夕昭向來將她看作meimei,可不知月老又犯了什么淘氣,竟給這兄妹二人系了紅繩。 祁家知道了,嫌棄顧家家風清廉,要斷了這對鴛鴦,祁雙寧死不從,氣得祁堅夫婦雙雙大病。而祁連對兄弟變妹夫一事始終過不去坎,上頭扛著爹娘的壓力,吵鬧多了自然怪罪到了顧夕昭頭上,認為是他蠱惑祁雙小鳥膽子敢跟爹娘叫板,便千方百計耍幼稚手段阻撓他。 總之都是糊涂賬。更糟糕的是如今祁雙也對他閉門不見,好似失了信心。顧夕昭一人站在所有人對岸,已不知何為對錯,可惜心已交代出去,要收回談何容易。 來龍去脈縷清,牧青斐終于知曉為什么顧府著急要應蘇紅娘的話,替顧夕昭牽線了。這時也不知接什么話能安慰安慰顧夕昭,只能嘆一句:“悠悠我心奈何天?!?/br> 倒是秦閑清醒,直接問:“她不見你事小,她心中可還有你事大。若有一日她覓得如意郎君,爹娘與哥哥也高興,你可要放手?” 顧夕昭沉默了陣,道:“我不知道?!?/br> 巷子之中,也不適合談這風花雪月一事。秦閑與牧青斐皆是局外人,不便插手,沒再多問,頂多囑托他今后外出小心些。雖說惹顧夕昭想起了不快,牧青斐還是憋不住打聽他可是剛從大將軍府出來。 顧夕昭點了點頭。 果然是他,就說世上哪來這么多巧合。顧夕昭道大將軍司馬良的病不過是普通風寒,可因為他心中郁結過多,并發炎癥,調理之下病情已然平穩,只是心病仍需心藥醫,顧夕昭也愛莫能助。 了解了大概,牧青斐道了謝,與秦閑一道送他上了馬車。 顧夕昭走后,因為提起了司馬良的事,牧青斐多少有些沉默。方才她被攔在門外的事秦閑也看得仔細,這會兒就算知道了病情也束手無策,連顧夕昭都搖頭,牧青斐又不是大夫,不過一介武婦罷了。 半晌她做了決定:“回去吧?!?/br> 送她回府時,秦閑又把馬車停在了西邊墻根下,惹牧青斐笑了一聲:“大白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