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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賞臉,不知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秦閑搖搖頭,指了指雜貨間的方向道:“我朋友初來乍到,找了點新鮮樂子,嚇著你們的人,莫要怪罪?!?/br> 周老板一聽是秦閑的朋友,心下了然,停了腳步將他往樓上迎:“不敢不敢,秦公子的朋友亦是我們貴客,樓上請!” 待牧青斐上了二層時,四下眼光時不時往她身上落來,見她往秦閑旁邊走,又小聲起了點哄。 “這下吳仙兒該愁上一愁了?!?/br> 周遭什么聲音都有,她已閉了耳朵,眼里只看見秦閑對著她捧腹,情不自禁以袖遮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把人擰老實了,坐下欣賞起西域舞來。 今晚不冷,花舫上有歡聲笑語,時光像倒回了盛夏。波斯舞娘衣著頗為大膽,胳膊和腿露在外頭不說,肚臍眼居然也露著,水蛇般舞動。牧青斐一個女人都無法正眼相看,低頭喝了幾口酒,見周邊男男女女皆為之鼓舞叫好,言語并不粗鄙,秦閑幾人甚至正兒八經討論著舞種,反倒是她格格不入了。她這才有些羞愧,也試著品起異國風情來。 半個時辰后,一聲炮響自對岸起,禮花接二連三升上了夜空,五彩絢爛。 秦閑忙得焦頭爛額。幾個狐朋狗友打著敘舊的旗號,個個皆是沖著牧青斐而來,他只差沒張開手把人擋在身后,挪開兩步把牧青斐留在角落,跟那些人周旋起來。憑他三寸不爛之舌,終于把話題引開,此時聽到禮花聲,回過頭來。 牧青斐一人安安靜靜坐在角落,正微仰著頭看夜空。已有近八年不曾這么近看過禮花了。往年在西廊,偶有幾次離村子近些,除夕之夜時能看到星點尾巴。所謂鄉愁,便是熱鬧時的孤寂??扇缃袢嗽诰┏?,這份孤寂居然沒有淡下去。 因她側著頭,秦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見她略微蕭索的背影。 “美么?”他湊過來問了聲。 “美?!?/br> 簡簡單單一個字,不知道為何,秦閑心里一動??刹淮嗾f什么,身后幾人自己跟牧青斐說不上話,也不讓秦閑占便宜,又把他給扯了過去。 一杯酒下肚,待他再回頭時,旁邊已經空空如也。 他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人呢?” 旁邊幾人頓時哈哈大笑,拍著桌子幸災樂禍:“走了好一陣子了,讓你把人晾在一邊!” “回頭我非扒了你們一層皮!”他笑罵了一句,起身趕緊追出去,把起哄聲拋在了身后。 悄無聲息就走了,牧青斐是屬蛇的么! 他先在花舫里找了一圈,引得鶯鶯燕燕都繞著他轉,團扇直搖著問“秦郎找我么”。秦閑也不怕傷著人姑娘的心,叫了聲meimei,隨后就打聽起牧青斐來。把人惹得跺了跺腳,最后還是被他那張俊臉騙了,乖乖替他指了路。 “我看那位姑娘像是往蓮池去了?!?/br> 牧青斐站在蓮花池旁,愁得直皺眉。明明還是深秋,上回去的荷花亭還剩點綠色,這個蓮池倒好,枯得像一堆干草,底下剩點水,幾只蛙在里頭洗個澡都沒不過背,急得蹦來蹦去。 她正待要彎下腰幫幫它們,背后伸來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后扯了去。 “你干什么!”秦閑喝了一聲,將她拽離蓮花池旁幾步,罵道,“你知不知道這蓮花池以前淹死過人,黑漆漆你一個人……” 正說著話,池底下的蛙叫了幾聲,他這才注意到這“淹死人的蓮花池”干得連青蛙都要渴死了。 牧青斐揉了揉手腕,頗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迷路了?!闭f罷她打了個酒嗝。 秦閑這才發現她一身的酒氣,想到先前她那酒量,氣笑了:“沒人灌你酒你都能把自己喝成這樣,你……你怎么了哭了?” 牧青斐慢半拍抬頭看他,覺得眼前隔著水霧。 “下雨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秦閑說不出話來,“你自己哭了都不知道?” “沒哭?!?/br> “哭了?!?/br> “沒哭?!?/br> 秦閑選擇向醉鬼投降:“行,你沒哭?!边@位囂張驕傲的牧將軍,此時酒氣沖天,說話反應皆慢了半拍還帶點孩子氣,更讓人手足無措的是,她那雙眼睛真得跟下雨似得,豆大的眼淚往外滾。 “沒哭?!彼謴娬{了一句。確實,一點哭腔都沒有。 “我的將軍,你是怎么做到光下雨不打雷的?!鼻亻e嘆了口氣,可她那副模樣又著實讓人心軟,忍不住抬手替她蹭掉了一滴。 這一蹭,眼淚直接順著他的指縫流向了他的掌心,灼熱無比。牧青斐躲也不躲,乖乖地哭。秦閑說不上該氣該笑,碾了碾手指,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沉了下來:“你在為聞人煜掉眼淚么?” 將軍專注地下雨。 秦閑臉上的笑蕩然無存,以手遮住她那雙淚眼??裳鄄灰娦母鼰骸霸趺?,我替你教訓他,你舍不得了?” 遮半天對方也無反應,他松了手,捧起了她的臉:“說話?!?/br> 也就是見牧青斐喝多了,他才敢這么做,否則這會兒早該挨一頓揍了。兩人對視著,一個怒氣滔天,一個淚眼婆娑。良久,牧青斐突然將他的手從腮幫子上扯下來,蓋回了自己眼皮上。 掌心全濕了,guntang一片。秦閑無端起的火氣頓時被澆得火星都不剩,感受著掌下源源不斷的淚水,和她微微顫抖的模樣,哪還說得出什么狠話。他呆愣了半晌,上前一步讓她微微靠著自己。 牧青斐靠著他,迷迷糊糊開了口:“為他哭,也行?!?/br> 秦閑危險地瞇了眼睛:“嗯?” “為你哭,也行?!?/br> “……我哪招你了?” “我主要是想哭?!?/br> 作者有話要說: 攤手.jpg ☆、心動 “……” 秦閑無可奈何笑了,任她捧著自己的手:“清醒的時候打不過你,一副醉態時說不過你,將軍好本事?!?/br> 手掌內像捂在一片小瀑布上,牧青斐流了半天淚,還打了個嗝。 “我,我想講個故事?!?/br> 秦閑:“我不想聽?!?/br> 牧青斐:“我要講!” 秦閑的表情有些僵硬。大概總算反應過來兩人獨處時若有若無的曖昧,他微微后撤了一步,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怎奈手被人拽著不放。 他壓低嗓音道:“女人的故事可不能隨便聽,將軍想說,留著說給其他人聽的好?!?/br> “不好?!?/br> “……要不是知道你喝多了,我能判你勾引我?!鼻亻e嘆了口氣,可手上的動作卻不如他的聲音溫柔。他下意識想把牧青斐的手給掰開。 酒鬼的力氣本就大,他不能施力,半天掰不動,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焦躁。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