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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炎武候跟他女兒的恩怨,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嘆道:“還好你們倆一個守北疆,一個守南域,否則南易國兩大將軍要交起手來,皇上不得頭疼死?!?/br> “還有誰?”牧青斐從不管朝政風云,想不到初次打聽,居然是為自己的婚事。 “國師聞人煜,神機妙算,觀星占卜可推演百年后之事,實在神秘?;噬弦埠?,太后也好,都對他喜愛有加。再者就是狀元郎阮流云,皇上還沒為他安排合適的官職,也提得多了些。對了,還有七王爺楊情......” 盧氏打斷他:“七王爺不行,王府上十個小妾,青斐嫁過去,那還不是受欺負?” “哪會受欺負?誰敢欺負她?”牧衍之閉眼就是他女兒擼著袖子跟人打架的樣子,“她不欺負人,我就阿彌陀佛了。七王爺是有十個小妾不假,不過帝王家三妻四妾不是正常?這些年七王妃遲遲未定,皇上也有心思要為七王爺指段好姻緣。雖說牧府與王爺結親,算得上高攀,可青斐是二品將軍,相貌才情一等一,與七王爺算門當戶對,著實是郎才女貌了?!?/br> 他越說越是滿意:“七王爺風流倜儻,學富五車,更有皇恩庇佑,青斐要能嫁作七王妃,那是上好的姻緣......” “爹!”牧青斐連忙打斷他,“您昨天答應我,讓我自己選?!?/br> 牧衍之板起一張臉:“王爺還能讓你選?” “不讓我選,那我就打馬回西廊,嫁給草原和戈壁去!” “你!” “都是沒定論的事,你們爺倆吵什么?”盧氏適時開解道。她看了看外頭天已大亮,時辰也不早,提醒道,“該出門了青斐,今天不過就是走個形式,皇上不會為難你。去吧,早去早回?!?/br> 牧青斐也怕再說下去,他爹把七王爺給叫實了。拜別二老離了大廳,簡單收拾收拾,她便領著李長空進宮去。 作者有話要說: 泡面需要五分鐘,泡我只需要收藏這篇文和收藏作者兩個步驟~ ☆、一見傾心 過宮墻,走游廊。 四下鶯鶯燕燕,柳綠花紅,半點也沒有入秋的架勢。 李長空太久沒在秋天回京,細看這景致有些驚訝:“御花園內外是兩個季節,外頭落葉飄零,里頭生機勃勃,跟罩在罩子里似得?!?/br> 牧青斐穿著裙子走他前頭,打一叢蘭花前路過,裙擺輕撫過綠枝。她停了下來,問:“你修過花枝嗎?” 李長空:“將軍是問末將?” 牧青斐蹲了下來:“當然了,這里就我們兩個人?!?/br> 李長空按著腰刀回道:“西廊遍地是野花野草,末將修不過來。要說被修的經驗,末將倒是有不少?!?/br> 牧青斐:“被誰修?” 李長空:“將軍?!?/br> “你這是跟我抱怨?”牧青斐不咸不淡看他一眼,卻把人看得嚇退一步,“我看你就是欠收拾?!?/br> 八年了,這話就算聽了八年,照舊能嚇出一聲雞皮疙瘩。李長空當即便警覺地退了一步,連忙道:“皇宮內嚴禁械斗,將軍三思!” 牧青斐朝他招招手:“過來?!?/br> 李長空變了臉色:“將軍就算是掐我,也算械斗!” “我幾時掐過你!我又不是娘......”們兒兩字被牧青斐吞進了肚子里,她警覺地看向四周,見著沒人,總算松了口氣。在西廊總是說江湖渾話,每回回京又得擺另一幅面孔,有的時候還真能搞混了。 她默念了幾句女兒經,平心靜氣道:“我是讓你看看這花枝?!?/br> 李長空這才注意到她手邊那株墨蘭,探了五張小臉,挺可愛的??戳藳]多久,他也注意到了不對:“這葉子怎么被剪成這樣?狗啃的?” 牧青斐搖頭:“花匠修的,沿著枯萎的葉子邊緣,用剪子剪的?!?/br> 李長空驚訝:“好端端的,剪葉子干嘛!又不是枯葉能隨便摘了。而且哪有四季里十二個時辰長青的,就算是常青樹,也得換葉子吧,哪修得過來?” 牧青斐笑了聲,拍了拍摸過花的手站了起來:“那是因為御花園的主,不愛枯葉。管這盆蘭花修成什么樣,一剪子能堅決的事,就少說些道理?!?/br> 御花園的主是誰,不言而喻,李長空也不敢再多問,跟著牧青斐往魚池方向去。 一道明黃的身影正站在垂柳下,抓著把魚食往水里丟。錦鯉掂著腦袋爭相來搶,色彩斑斕,煞是好看。 旁邊還放著根釣竿,用石頭壓在了岸上,魚線另一端垂進水里。 這頭釣魚,那頭喂魚,猴年馬月才能釣上來一條! 老皇帝喂完魚食,拍了拍手,盯著這些魚腦袋冥想。良久他自言自語道:“這要有幾片枯葉能落在水面上,就更好看了?!?/br> 這么一想他便揮了手:“朕這魚池里怎么連片落葉也沒有?這不是秋天了嗎?” 身后站著幾個太監腳一軟就全跪了下來。 牧青斐跟李長空才走近一些,聽到老皇帝這句,李長空不免想到剛才那蘭花。 不是他讓人修的嗎? “將軍?!彼÷暤?。 牧青斐輕推了下他,示意他不說話,領著他跪下:“末將牧青斐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老皇帝正要訓斥那些太監,見到牧青斐,眼睛都亮了:“瞧瞧,朕的大將軍回京了!青斐啊,一年不見,朕對你甚是想念??炱饋砜炱饋??!?/br> “皇上厚愛,青斐惶恐?!蹦燎囔承χ饋?,走到他身邊,“皇上這是在釣魚?” 老皇帝笑呵呵道:“是啊,可惜這些魚都被養叼了嘴,朕釣大半天也沒釣上來一條,氣人的很,朕就只好喂魚解悶了。結果一看,這都秋天了,水面上干凈無比,多敗人興致!” 那幾個太監都嚇得快失禁了,紛紛打起了臉:“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牧青斐背著只手在身后,端正大方:“一年有四季,春夏萬物生長有靈,冬季瑞雪兆豐年,唯獨秋季,一派頹勢,枯槁難擋?;噬系挠▓@四季如春,才踏進來,還以為南易國的時辰都在這處掉了頭,永遠朝氣蓬勃,讓人心潮澎湃,自是秋天無法媲美之景?!?/br> 李長空真想站出來給她鼓掌。 老皇帝龍顏大悅,撫了撫花白的胡須,不住地點頭:“青斐說的有理,有理,秋風蕭瑟如何與萬物生長比較,還是沒有落葉的好?!?/br> 說罷他揮了揮衣袖,往亭子里走,一邊道:“都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該死啊下跪啊,弄得好像朕總欺負你們似得,還敢在青斐面前告我一狀?!?/br> 眾人趕緊從地上起來,向牧青斐問安后,跟在老皇帝身后服侍。 兩人在涼亭坐下,就著上好的普洱茶,一道品御花園的美景。 “青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