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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線也仿若夏日里沁人心肺的涼風,灌入了他全身的筋絡,稍稍驅散了難耐的熱度。“嗚……”男人想問怎么幫,yin水四濺的下身卻碰到了一個低溫而堅硬的事物,涼涼的,抵在了他吞入自己手指的浪蕩roudong。“好舒服……涼……”那東西帶著能撫慰焦躁的涼氣,在他大張的股間處滑動摩擦,熱燙得嚇人的臀rou被一雙更為冰冷的手掌住揉捏按壓,激得男人沙啞爽快得叫喊出來,“啊……好舒服?!彼偪竦嘏幼约旱南律?,朝那貼著自己的涼意磨蹭著。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很硬,像是石頭一樣堅不可摧,卻有著一絲絲凸起的脈絡,還在勃動跳躍。淺薄的表皮雖然得到了安撫,但沸騰叫囂的身體內部仍是得不到半絲滿足,強健黝黑的肌rou糾結緊繃,充血挺直貼在下腹部的rou根和后頭的蜜xue,停歇不住地涌出透明的粘液。“里頭……好熱……”男人不知是在想誰求救,帶著哭腔的語調格外地可憐,他猶如溺水的人兒一般,只得攀附著身旁的人,祈求能夠平息體內愈漸洶涌的狂潮,即便,身旁是一直覬覦著他的饑餓野獸?!皫蛶臀摇镱^……”“那,你要我怎么幫?”幽幽的嗓音吹入男人的耳蝸內,令稍稍放松的肌理又咻然緊繃起來,一股麻癢從耳際攀爬而下直達腰脊,他失控地夾緊瘙癢的xue門,堅硬充血的男根啪嗒彈動一下拍在他的下腹部。詭異的濕黏舔過男人粗紅的脖子,卷住他胸前硬得不像樣的紅果,搔刮著敏感的頂端?!耙規?,是有代價的……熱鐵,用指尖磨弄已呈紫紅色的冠頭,逼出男人又一陣粗啞的低吟。“吶,你要乖乖聽我的話,好嗎?”他擺動蛇尾把男人緊緊和自己裹在一起,細滑的手掌捏住男人觸感極好的臀部,氣息粗重地揉捏拉扯,把自己膨脹的獸根塞入火熱激蕩的臀縫里,沾取可愛小洞里流出的濃香蜜汁,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時刻準備著。“聽話……“腦袋早就炸成一團漿糊的男人,承受不住胸前以及下身的逗弄,他顫抖地抱住楚毅書的腰身,自動自覺合緊雙腿蹭動埋在自己下身的東西,“聽話……”他無意識地重復對方的語句,饑渴的roudong貪戀那種沁入心肺的冰涼,陷入癲狂狀態的他已變成極度不滿的發情雌獸,不聽使喚的腦袋,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眼前一陣陣紅霧蒙蔽了他的雙眼,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樣貌。那是誰?為何會問他這樣的問題,他,又到底在做什么?“嗯,聽話,做我的人,為我生多多的孩子……”骨血都在沸騰的妖精,耐心地向男人灌輸更多的潛意識,而早就膨脹到極限的獸根,暗自抵在男人完全敞開的股間,頂住松軟濕黏的roudong,餓了太久的皺褶嬌媚地收縮蠕動,似乎在為即將得到的撫慰而亢奮不已。“孩子……”男人又重復著對方的字詞,微張的雙唇溢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那透明的液體還未留下男人的下顎,便被對方卷取吞下,后xue傳來的冰涼,激得他忍不住扭動了下腰臀,急切地朝那東西送去自己即將失守的禁地。什么孩子,他是男人,怎會生孩子,那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嗎……“對,用這個軟軟的地方,為我生孩子!”忍耐到極限的妖精,在男人的頰邊印上一吻后,把柔韌的臀rou朝兩邊拉到極限,碩大猙獰的巨根迫不及待地擠入放松緊致的xue洞,侵占里頭滾熱銷魂的蜜地。后xue傳來的鈍痛,讓男人漿糊一般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些,帶著涼氣的巨大物體正慢慢地破開他從未向任何人敞開過的地方,硬生生撐開密合的rou道,一點點侵入他的體內。那股直沖他喉間的幾乎間他五臟六腑都壓碎的強烈壓迫感,讓男人青筋四綻地弓起腰身,渾身肌rou繃得死緊死緊,那是什么東西,會跳動,粗壯,冰涼的,正霸道地撐平他xue口的皺褶,擦過他早已癢到極點熱燙無比的媚rou,痛,很痛,卻莫名地減輕了他焦躁饑渴的內在,前所未有的飽足和舒爽,從那遭到進占的地方涌至全身,他的每一寸筋絡,都在為這樣的占有而歡騰著,他的腳趾都卷曲起來,前方勃起的rou根早就噴出狂躁的jingye,他高高挺起濕淋淋的胸乳,迷離沉醉的眼眸中盡是興奮和饜足。“啊……好緊……你夾得我好爽?!备邷鼐o致的甬道把楚毅書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激動痙攣的媚rou如同小嘴般貪婪地吸吮著他的東西,青筋綻起的表皮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揉弄,迫使他無法按捺自己的獸性,扶住男人健壯的腰身,朝自己又再次膨脹的器具壓去。他暗金色的獸瞳閃爍出詭異的紅光,白皙細膩的肌膚也因交歡的愉悅而呈現出瑰麗的色澤。他挺動著下身,并用蛇尾緊緊桎梏住男人,以防男人會哭喊著逃脫。擁有非人尺寸的獸根,才只是進入了不到一半,生怕自己撕裂了男人脆弱的地方,楚毅書不敢太放肆地全根沒入,畢竟這凡人之軀,未必能耐承受他的生猛攻擊。或許,他過于顧慮了。男人失神地攀住了他的肩頭,竟然自己擺動腰身,朝直立巨大的獸根坐下去。比男人甬道更為低溫的巨大,恰恰消去了一直在他體內橫沖直撞的熔巖火熱。他大大張開自己的雙腿,抖動臀rou放松xue門,浪蕩主動地去吞含那根奇異的東西。黑夜的深山老林里,遠離喧鬧的老房子,陽剛結實的男人,在這般詭異的時刻里,與妖媚可怕的蛇精進行了違背自然規律的交合。黝黑健美的rou體,被紅色布滿鱗片的蛇尾緊緊纏著,釘在了一根紫紅粗壯的獸莖上,布滿汗水閃亮無比的臀rou,顫抖蠕動,還在不斷下沉,企圖更多地吃下那巨大的東西。有些訝異的蛇精,為男人的主動和急躁而亢奮,他伸手摸向兩人粘膩的交合之處,xue口的皺褶雖然被撐得平整無比,卻并沒有撕裂,甚至,還有再接納的余地。柔嫩的小嘴痙攣乖巧地含弄住他的莖身,潤滑粘稠的蜜汁從xue口和柱體之間的間隙擠壓出來,滴滴答答落在蛇尾上,rouxue內間或的抽搐服侍得他激顫無比。臉上寫滿rou欲和迷離的林維新,那里還是甫開始那個憨厚的男人。酡紅汗濕的五官痛苦而yin欲不滿,點點閃亮的水珠在晃動的蜜色肌膚上流動,劃過頸間突起的喉間,滋潤了遭到蹂躪拉扯的乳尖,連腹間溝壑分明的肌理,也水潤無比。他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擺弄出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試過展露的糜麗風情,什么是道德,什么是倫理,他都拋之腦后,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止住身體里的sao動,即便在jianyin他的是個獸類也無所謂?;蛟S這副平日只在田里耕種勞作的軀體,體內早就蟄伏著一只難耐躁動的野獸,在此等乏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