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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漾著一絲痛苦。“別怕...”寧一航看著他的后背上那道血淋淋的洞,正中后心,鮮血汩汩而出,隱隱擔心起來,低聲安慰著,卻沒有手去安撫他懷里的人。鄭北微微搖頭,把頭埋在寧一航的脖頸處。他還能隱隱感受到鄭北身上一層層的冷汗從肌膚中溢出,細微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頸上,微微發熱,但是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費力。寧一航瘋狂地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束縛,卻全無用處。“鄭北,別睡...別睡...”他只能一遍遍叫著鄭北的名字,起先還能感覺到鄭北微弱的回應聲,后來就越發艱難。榮青卻舉起槍來,又要發出第二枚子彈。此時的鄭北只覺得渾身乏力且發冷,想要汲取一絲溫暖,呼吸也越發費力,耳畔還能隱約聽到寧一航緊張的聲線。他想要回應,卻始終無力。黑暗朝著他席卷而來,如深淵,又如地獄。但是,無論是哪,他只覺得四周泛著涼意。即將墮入黑暗之際,他的耳畔已經聽不清什么了。只聽到了第二個震耳欲聾的槍擊聲,鄭北一緊張,神識終于墮入了黑暗。明媚的陽光穿過白色的窗簾,進入了房內,照耀在病床上的人的身上。溫暖,和煦。這是鄭北清醒時的第一感覺,隨后就是疼。他悄然睜開了眼,滴答滴答的聲音傳入耳畔,他才看清了自己正身處在醫院。四周看著,沒有寧一航,更沒有護士。鄭北正要撐起身子,后背在用力之下隱隱作痛。忽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身穿著警服的男人也是一驚詫,隨后微微一笑。“你終于醒了?!?/br>“寧一航呢...”鄭北腦補了半場關于寧一航不好的消息,最后卻在這個警察的不緊不慢中告終。男人沒有急著說話,也沒有半點緊張和難過,“他在換藥?!?/br>“他受傷了?!”鄭北顯然聽到了這個消息更加激動了,努力地撐起身子,卻又脫力地跌在病床上。男人把手中的檔案放在一旁,安慰道。“別擔心,只是細微的擦傷?!?/br>“我們收到寧一航被綁架的消息就趕到了,那個時候你已經暈了,寧一航掙脫了繩子,躲過了一槍?!?/br>鄭北這才松了一口氣,安穩地躺在病床上,沒敢有半絲動作,傷口剛才被輕扯一下,此時他渾身冷汗涔涔。一會寧一航換藥回來,如果又看到他折騰,恐怕臉色不會好看。他收斂了些許,低啞疲憊的嗓音從喉嚨中發出,“是寧一航讓你來看著我?”“當然,”那人說著,挑唇一笑,又打開了一個筆記本,緩緩開口,話語微微婉轉,“其實我是奉上級命令,來做筆錄的?!?/br>話音剛落,又一個人推門而進。“不要打擾他休息,出去?!?/br>那人的語氣冰冷,叫人不禁顫抖。兩人抬眸看見來人是誰,神色各異。眼前的人正是剛換完藥回來的寧一航,胳膊上還是被白花花的繃帶纏住的,鄭北微微挑起一絲笑意,朝著寧一航招了招手。警察卻是微微一愣,收拾起來筆記本和檔案袋,準備離開。正從寧一航的身側走開,拉開房門準備出去,卻被寧一航叫住。“在他傷口恢復之前,不要讓我再看見你?!?/br>打發走了問話的警察,寧一航才恢復了原本和鄭北在一起的模樣,坐在病床邊上,瞇著眼睛輕笑。“你快嚇死我了?!?/br>寧一航伸手替他調著點滴,出聲抱怨道。鄭北卻笑得自在,不以為然,也沒有打斷寧一航的抱怨。寧一航伸手從床頭柜前拿過保溫桶來,邊打開蓋子,說道,“伙頭死了?!?/br>眼眸里閃過一絲黯淡,鄭北卻不知所以,只聽到寧一航微微挑唇,露出一絲苦笑。“為什么當初你不殺了我,證明你的清白?”鄭北忽然眼眸里閃過一絲懈怠,微微偏頭看向窗外,語氣淡然。“我為什么要殺你?”“殺了我,警方的任務依舊能繼續,就連最后的大鱷,也能抓到?!?/br>“對我有什么好處?”話音到此,寧一航也忽然沉默無言。“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嗎,”鄭北的眼眸忽然轉向了寧一航,深邃的眼眸里深不可見,不知有些什么,但是眼眸里的堅定,卻看得清晰,他勉力撐起身子,朝著寧一航的臉頰貼近,“因為...”寧一航也不能推開鄭北,就連呼吸也是微微一滯。他的唇朝著他緩緩貼近。“我喜歡你...”話音一落,寧一航的臉色悄然一變,偏頭避開了鄭北淡白色的唇,低聲說道,“對不起...”鄭北撐在床上的手微微松懈,不知所措,眼眸里也是不可置信,一時語塞。安靜的房間里,鄭北的那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內心里揚起了失落...寧一航放下了手中的保溫壺,快步奪門而入。望著寧一航離去的背影,鄭北低垂著眸子,記憶微微翻涌著...一縷光,在他的眼前輕晃。他費力地睜眼,只聽見有人低聲叫著他的名字。他想要回應,卻只有一聲,渾身的力氣就如流水一般,悄然逝去。鄭北聽見,那是一絲他最熟悉的聲音,底氣十足。“寧...一...”他輕聲念叨著,卻被黑暗悄然吞噬。求不得,放不下。就是這種情況吧...鄭北的眼眶中蕩起一絲瀲滟,隱約想起了寧一航的笑容。第9章間接?意外?那日一別,寧一航和他的關系開始僵持不下。寧一航雖然還守在他的身邊,卻始終沒了笑臉,只是以傷病的名義照顧著他。有時溫聲細語地勸他吃藥,推著他出去曬太陽,也再沒有提過那日的事,鄭北自己也沒敢提。他傷口的恢復速度慢,和他的身體狀況有莫大的關系。只有鄭北自己知道,還有一部分是心情的原因。寧一航的眉宇間微微驟起,在醫生為他診斷的話語中隱隱顯現出一絲擔憂,可是鄭北只覺得,這絲迫切的擔憂都與從前不同了。直到出院,兩人的相處都十分尷尬,就連他回憶起曾經寧一航輕揉他的發頂,對他溫柔的笑意,都會覺得渾身發熱。好不容易出了院,寧一航和他回了安全屋,眼前的一切更加叫他震驚。他的行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寧一航收拾好了,擺在客廳沙發邊的角落里,來的時候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