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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就是扣不到那個點上去。 項鏈繩子短,轉到前面也看不到。 兩只手臂一只這么高高舉起,實在酸疼。 “挽挽小姐,我進來了?!?/br> 門打開, 好大的男人需要低下頭才不至于撞到門框,可見這屋子有多小。 少帥一走進來,這屋子立刻小得令人感覺促狹。 男人強大外露的氣場像一只大手一樣壓迫著挽挽。 少帥背著挽挽的身后,直接將門落了鎖。 輕輕的一聲“啪”。 挽挽抬頭開著少帥, 面對少帥略顯關心的神色,這家伙立刻十分要面子地收起了自己恨不得撓墻的沖動,表情完美,云淡風輕地七竅生煙。 “沒事,我還沒開始戴,馬上就好了?!?/br> 霍仿唇角勾起,沒有說話。 走到那張沙發邊。 沙發上,沾著挽挽體香的披肩,就那么毫不設防地躺在沙發中央。 少帥拿起披肩握在手里,自己坐了下去。 那披肩就松松散散地被男人修長好看的大手懶懶地捏著。 其余部分垂在男人的腿上。 披肩上的味道慢慢越來越多地鉆進男人的鼻子。 仿佛在他腿上趴著的,不是一件接觸皮膚的衣服,而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自以為一點危險都沒有的,就這扒著男人的腿。 這件小屋子的角落里有熏香。 那香初時很淡,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濃。 且這種味道不會讓人厭煩,仿佛女人脖子里的那一抹幽香,無論濃淡,都令人著迷,聞也聞不夠。 恨不得叫五臟六腑都膜拜了這種感覺才好。 霍仿的大拇指指腹輕輕地,來回摸索著觸感極好的皮草。 男人后背完全靠在沙發靠背上,呈現一個極為放松的姿態,眼神纏繞在少女纖細的后背上。 就像一只饜足的大老虎,無論他的身體如何放松,都不能掩蓋也許他下一秒就會直接要了獵物的命的事實。 霍仿離那熏香更近。 男人的大腿上,蓋著原本應該穿在少女身上的衣服,這之中的個中滋味已無需多說。 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鏡片完美地掩蓋了他眼中莫名的色彩。 年輕男人將衣服拿到自己的鼻子下,輕輕地嗅著上面的味道。 挽挽身上的味道,更接近于一種小孩身上粉嫩嫩的奶香味。 生嫩嫩地挑動著男人的神經。 聞著已經這么有意思了,不知道吃到嘴里是什么滋味…… 這仿佛不是一間宴會廳旁邊的屋子,更像是這男人私人的地盤。 他把寵在手心上的女孩子安置在他的身邊,寸步都不許離開。 也很像后世的男友等著自己女友試衣。 總之,這樣的行為太叫人誤會。 挽挽無意間透過鏡子看到了霍仿的動作。 項鏈還是死活扣不上,胳膊越來越酸。 挽挽放棄。 她轉過身,珍珠項鏈躺在她的手心,“少帥,這個項鏈……” 男人十分自然地放下挽挽的衣服,卻依舊在手里摩挲,十分關切地問,“怎么了,是戴不上嗎?” 挽挽剛想點頭,男人實在太過熱心腸,“霍某來替挽挽小姐戴?!?/br> 挽挽:嗯? 說著,霍仿已經起身,走到挽挽面前。 “沒關系,我自己戴就可以了?!?/br> “不是自己戴不上嗎?” “沒有,能帶上!” 一定可以的,人有多大膽,母豬有多大產。 少女在男人接過項鏈之前收回手,轉到鏡子前面。 原本坐著的男人也不坐回去了,就這么站在少女的身后,甚至在慢慢得越靠越近,成為少女在鏡子后面的背景。 慢慢的,挽挽從鏡子里看不到沙發和墻了,只有霍仿。 全部都是霍仿。 挽挽可以清晰地聽到霍仿的呼吸。 仿佛擦過她的耳朵一樣。 最不爭氣的是,項鏈真的扣不上。 “挽挽小姐不用勉強自己,我來吧?!?/br> 少帥這個“熱心腸”還是看不過眼,雖熱心卻略帶一點點強勢地包裹住了少女的手。 男人的手溫度遠遠高于少女。 guntang而有力的掌心。 挽挽的手被霍仿掌在手里,被迫松開了被她握在手心里的珍珠項鏈。 挽挽握了很久,項鏈兩頭都有了溫熱的溫度,此時輕飄飄地落在男人的大掌中。 霍仿的手完全不同于挽挽養在深閨中的手,他的手上有著常年訓練留下來的老繭。 并不是很厚的一層,很薄,但是落在挽挽的手背上,像被人捉住了撓一樣,寸寸地癢,這種微妙的癢意,似乎還沾染著別的說不上來的意味,往少女的心里鉆。 挽挽鬧不清楚這是什么原因,但卻渾身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男人的眼中的笑意更加重了。 鏡子里,年輕男人和少女的身體交疊,少女站在正中央,男人的頭極為曖昧地擠在少女的脖子和肩膀之間,實現下垂。 時不時,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挽挽耳邊響起。 “挽挽小姐不要動?!?/br> 挽挽輕微得有些不適,不自覺得身子開始前傾。 鏡子前有一條窄窄的置物架,挽挽離置物架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少帥我可以自己……” 男人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低沉好聽,聲音中甚至染著笑意,但卻以這么溫柔的方式打斷了挽挽的借口,這之中有著掩蓋不了的強勢。 “你可以什么?剛才不是試過了很久嗎?我替你戴?!?/br> 挽挽這家伙就是吃軟不吃硬,人家少帥就只是好心要幫她一個忙而已…… 橘黃色的吊燈昏黃的燈光下,男人越來越靠近少女。 兩人都保持著表面上的平和,挽挽悄悄地往前面挪動,后者卻也是悄悄地靠近。 “好了嗎?” 項鏈不是很好戴的嗎……大牛明明都是一下子就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