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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得肌rou男一陣失神。見舒義跟著霍東走了,肌rou男連忙跟上,手肘拐了拐霍東:“哎,介紹一下啊?!?/br>“我叫舒義,是霍東的同事?!笔媪x道。肌rou男帶著些靦腆地道:“舒義啊,我叫張路啊,你就叫我路哥就行了?!?/br>“嗯?!?/br>這張路相貌十分粗獷,因長期鍛煉肌rou十分發達雄壯,看上去很豪爽卻又有點兒莫名的靦腆,舒義不自覺地在心里判斷對方的攻受屬性。這掩飾不住的嬌羞氣質,估計是個受,隨即舒義YY了一下對方被壓的場景,想想有些辣眼睛。雖然歐美一派的GV喜歡拍這種肌rou男被壓倒的,但這種風格實在不對舒義胃口就是了。舒義別開目光,打了個寒噤。“擦擦汗吧,別著涼了?!被魱|把手里的毛巾扔給舒義,舒義拿著一臉嫌棄:“這不是你用過的嗎?”霍東被噎了一下,張路在一旁偷笑。進了小區,張路邀請兩人一起去他家坐坐,兩人拒絕了,張路只好與兩人道別上了樓,舒義和霍東還要走一段路。只剩下兩人并肩走著,舒義覺得有些不自在,霍東一言不發,沉默地走到了單元樓,進了電梯。在舒義走出電梯的時候,身后的霍東突然道了一聲“晚安”,聲音低啞充滿磁性,聽得舒義耳朵一酥。舒義回頭,在電梯門關上的間隙,見霍東沖他微微笑著,眼神卻炙熱充滿侵略性。回到家里,舒義想到自家備份鑰匙在霍東手里,便下意識地將門反鎖了。看了會書,在電腦前碼了會字,十一點了,舒義打開音樂在昏暗的大廳跳舞。門外霍東握著舒義家的鑰匙,聽著屋里震動的音樂聲,自嘲地笑了笑。運動過后又出了一身汗,舒義捧著本書看了一會,待身上的汗干了些,才進了浴室洗澡。周末,舒義睡了一上午的懶覺,直接錯過了早餐,打開手機一看,大囧。有媽的n多個未接電話。舒義的鈴聲很嚇人,所以他睡覺都會先將手機關機或調了來電靜音再睡,平時他老是忘東忘西,卻絕不會忘了這個。雖然肚子饑腸轆轆,但天大地大也比不上給老媽回電話為大,舒義只好在哀嘆一聲過后乖乖回了電話。“媽……”“死孩子你又睡懶覺!早餐吃了嗎?”“呃,吃了……”“騙鬼哦,吃了能這么晚給我回電話?”“媽,我出去吃早餐忘了帶手機,所以才沒接到的?!笔媪x十分誠懇的解釋,肚子卻在這時響亮地叫喚了一聲,舒義頓時一陣尷尬,好在電話那頭似乎根本聽不見他肚子叫的動靜,還對他的話信以為真,教育他手機要隨身帶、生活要細心點云云,四十幾分鐘后,才終于結束了通話。舒義實在餓得慌,著急地換了衣服拿著包就出門了,家里的鑰匙……就這么落在了柜子上。找家店直接吃了午餐,舒義興致很高地決定到處逛逛,這城市對于他還很陌生,小區里他已經逛熟了,接下來要把周邊這一帶也給熟悉熟悉。舒義毫無目的性地到處亂逛著,到了夜幕降臨他找了家店解決了晚餐,決定走回家。舒義的方向感尚算可以,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大概尋了個方向走,條條道路通羅馬,只要方向沒錯,就可以到達目的地。走的路有些偏僻,舒義對這條路的環境感到好奇,這個城市是非常繁華的,沒想到也有這樣破舊的地方。也許,再繁華的地方也有它的另外一面吧。舒義喜歡走這樣偏僻的小路,路上只有他一人,沒有喧囂,路燈暗淡。但走著走著,他隱隱覺得好像有幾個人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在跟著自己。是在跟著自己嗎?還是恰巧只是走同一條路?舒義開始有些警覺,腳下也加快了腳步,想要盡快從這偏僻荒涼的地方走出去。后面的人也跟著加快了腳步,這下讓舒義確定了這些人是沖著自己了。舒義想也不想,腳底生風說跑就跑,后面的人罵了聲,也撒丫子狂追。“草!抓住他!”舒義還從未遇到這種事,即使在家鄉那樣治安不算好的地方,也從沒遇過這種事!他們是要干嘛?搶劫?還是要教訓誰認錯人了?不管是什么,跑就對了,這里地形不熟,舒義還得注意別不小心鉆了死胡同。雖然因地形不熟影響了速度,但舒義的速度仍然是那些人比不了的,很快就甩了他們一截。哪知道,前面卻突然有個人從矮墻翻過來,擋住了舒義的路,舒義一驚,急忙剎住了腳步,對方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刀,讓舒義心底生寒。本來,若是一對一的打斗,舒義絕對敢上去試一試,舒義以前也沒少打架,只要別碰上厲害的家伙,單挑該不成問題,舒義雖力氣不大,身手還算靈活敏捷。但對方手里有刀,問題可就大了。后邊的追兵已經追來了,沒時間考慮,舒義瞬間向旁縱身一躍,身手敏捷地從剛剛那人翻過來的墻翻了過去,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你可以翻墻,我當然也可以翻墻,但論速度,他們可比不了舒義。只是舒義萬萬沒想到,墻那頭還有人,舒義一翻過去,對方就一磚頭砸了過來,出手極狠。所幸舒義反應快,用手臂去擋,沒被砸中腦袋,否則非得被這一下開了瓢。可腦袋幸免,手臂被這一下砸得鉆心地疼,舒義本就怕疼,當即慘呼出聲。這么一耽擱,墻那邊的人全都翻了過來,將他團團圍住。第10章10-逃脫Chapter.10-逃脫恐懼,在頃刻間襲遍了四肢百骸。舒義面色煞白,被這些人團團圍住,向后退了一步,靠到了墻上,已是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對方一共8人,其中幾人手上還有家伙,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混混模樣,有兩個人高馬大看上去極為厲害。怎么可能打得過?連逃似乎也已沒了可能,怎么辦?怎么辦?舒義腦子里一陣轟鳴,咬著牙逼自己冷靜,卻還是抑制不住手腳發抖。“哼,知道怕了?”一個男人帶著戲虐地說道,舒義看向他,立刻認出是那天在公車上被他誣陷為扒手的“色狼”。那人拍了拍舒義的臉:“我可跟了你幾天了,一直沒找到機會,沒想到你會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哈哈!”男人的臟手轉而在舒義細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舒義覺得惡心,嫌惡地皺了皺眉,拍開了男人的手,向旁縮了縮,卻被另一個人抓住了胳膊。“你想怎樣?!笔媪x沙啞地開口,聲音顯得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