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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現在的情況, 從來不混這些的江煙是不知道的。 “結婚?要我去嗎?”心不在焉的翻著漫畫,江煙頭都沒抬的應付,“這種事你去就好了吧,為什么我也要…” “你不去也可以,”秦慕修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皺眉,“但是你也不看你在家清閑了多久, 出來多接觸一下人?!?/br> 演戲方面是在穩步提升, 也會挑選一些好的劇本,平常也有帶著兒子出去玩,除此之外,江煙似乎更喜歡在家里呆著。 不接代言也沒什么活動, 演戲的時候太過辛苦,江煙把所有的閑暇時間都安排在了躺在家里咸魚上, 一點都沒有在片場的勤奮。 江煙想了想, 她的確有很久沒有和明詩她們出去了。懶癌一犯, 就連整天早出晚歸勤勤懇懇在公司工作的秦太子爺都有點受不了她。 “我會去的,”江煙衡量之后乖乖點頭,伸手去摸手機,“我問問明詩,到時候我們一起?!?/br> 江煙有段時間沒接觸那個圈子,也不知道里頭的風向如何。 明詩前段時間剛出國旅游,接到江煙電話之后倒是很快就說自己也會去,“這次兩家來頭不小,我爸媽也讓我回來?!?/br> “黎世文化的小姐和天府盛業的繼承人,兩家地位都不一般,別的嘛…也沒什么,富婆,你去逛逛也不錯,反正也沒什么為難的?!?/br> 黎世文化和天府盛業都是大公司,這次更是強強聯合,邀請了本市幾乎所有的這個社交圈子的人。 明家還是和江煙家里不一樣,江煙現在是個小富婆,還是不管事不用和任何家族商業來往的富婆,明家不是這樣。 能夠讓明詩整天東游西晃瞎跑已經不容易了,別的都不用想了,這種重要點的場合,明詩還是要來參加一下。 富婆江煙點點頭,心里也算有個底,“那我就去逛一圈,哎,到時候坐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我告訴你八卦?!?/br> 鑒于自己娛樂圈圈內人的身份,江煙沒少得知一些內部消息。她平常也沒什么聊天對象,不是和明詩吐槽就是告訴姜悅。 對此姜悅也很不能理解。你得知這些黑料,難道不怕我傳出去…嗎? 玩笑話,江煙當然不怕她傳出去。相信姜悅是一回事,這些黑料都是真事也是一回事,姜悅很聰明,也不會做不對的事情。 “好啊,”明詩一口答應,“哎,你前段時間上映的那部電視劇還挺好看,我也在追呢?!?/br> “你就別追了吧,”江煙臉色一僵,失笑道,“你追我的劇,看我和別人演戲,我總覺得怪怪的…” *** 婚禮現場很盛大。黎世文化和天府盛業都是大公司,場面也布置的很好,用的是別具一格的戶外婚禮。 彩帶,氣球,綠草如茵的寬闊草坪,還有整齊的座位和另一邊長長的餐桌,旁邊還站的有廚師現場制作,整體看上去美的像是一幅畫。 江煙已經有很久沒參與這種人情往來了。她跟在她哥后面,臉上帶著點笑意的看著秦慕修駕輕就熟的和周圍人周旋,還有空走神。 一路上是沒受到什么為難。和秦慕修交談的無論是長輩還是同齡人更多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偶爾掠過江煙,也只是掃過兩眼。 江煙眼瞧著她哥又被一個伯母笑呵呵的搭上話,介紹自己女兒認識,抿著唇忍笑。 她哥三十歲都沒有結婚,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來做秦太太的。就江煙這一路上看的,前前后后不少人都纏著秦慕修。 饒是秦慕修也不得不耐著性子打發,沒辦法一概拒絕。好不容易坐到位置上,他沒轉頭就揉了把江煙的頭發。 “還挺高興?”他涼涼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和我一樣,也是單身?” 江煙好好地頭發被揉亂,也沒生氣,反倒忍不住笑起來:“我哪能和你一樣,那些長輩們眼中你可比我有價值多了?!?/br> 江家把江煙寵著慣著是出名的,還離過婚,就算有人不介意這個,大多數人還是會有不同的眼光,盡管江煙也不在意。 秦慕修一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一樣。離過婚又怎么樣,江煙還能比誰矮一頭不成? 不過他也只是嗤笑了下,沒說什么。江煙如何他心里有數,也是她自己沒這個意思,不然想談戀愛還會是很難的事情嗎? “煙煙,我過來了?!泵髟姼改敢煌^來,就準確的看到江煙,在她旁邊坐下。 “婚禮辦的不錯,規模也很大,”明詩感慨,“不過他們這應該算是…商業聯姻?” 她說的有些模糊,江煙卻理解了她的意思。兩個在此之前沒什么交集,只是普通認識的人這么快就結婚,不就是出于商業上的目的么。 “畢竟每個人想要的不一樣,”江煙老氣橫秋道,又忍不住一笑,“我當初也頭鐵,一門心思…咳?!?/br> 像是江煙那種的才是另類。她參加婚禮的次數少,難免會和以前有所對比。結婚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江煙想了想,覺得流程已經有點模糊的記不清楚。 印象最深的就是,沈時禮真的特別好看。 前面的很多環節都被江煙省略了,最后他垂下眼,伸手替她戴上戒指的時候——哎呀,那一瞬間,她心臟都要炸了。 明詩也知道她最近和沈時禮關系緩和不少,不管怎么說,她還是無條件支持江煙的一切決定。 “那下次我們就辦個更不一樣的,”她笑瞇瞇的說,“我們煙煙年齡還小,也不急在一時?!?/br> 話音未落,旁邊的椅子就被人拉開,明詩下意識的偏頭,正巧對上一雙漆黑看不出情緒的眸子。 沈時禮禮貌頷首,似乎沒聽到剛才的話:“明小姐,煙煙?!?/br> “……”明詩有點尷尬的笑了下,她很少接觸這位沈總,和江煙不一樣,她對沈時禮的印象大多來自父母兄長的言辭中。 這位沈總可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從前后來都是如此,她和江煙不一樣,自然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得到對方另眼相待。 “你來的有點晚啊,沈總,”江煙接過話茬,自自然然的,“景行放在家里了?你上午怎么又帶他去上班了?!?/br> “他對辦公室留的那套拼圖感興趣,我帶他過去玩,”沈時禮解釋道,笑了下,“現在在家里,我送他到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