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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一不小心壓碎了,酥皮和蛋漿分離扭曲到一起,看著賣相全無,阿哥一定不喜歡吃了。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怎么惹阿哥生氣的也不知道,阿ben洗臉的時候看著鏡子中那張無精打采的臉,更加失落了。難怪阿哥討厭自己。和bill在名校讀研究生不同,阿ben雖然同他是雙生子,但是兩個人除了長相以外其他幾乎完全相反,性格上bill的人際交往可以說是如魚得水,相比阿ben就顯得木訥笨拙,光從氣質就可以很容易的分辨他們。阿ben是他們之中資質較差那個,可能甚至連資質都談不上,普通人能很快弄明白的東西,阿ben往往都要學好幾遍。別人是理解世界,阿ben卻更像是靠經驗去觸碰世界,加上脾氣軟好欺負,小時候更是因為這樣成了班里面的欺辱對象。把他的書包扔進垃圾桶,撕爛他的課本折紙飛機,故意在他座位上涂滿膠水,這些時候,bill都是冷眼旁觀并不出手制止,就算阿ben向他求救,bill也只是轉過頭去假裝沒有看見,甚至回到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bill要么不理他,要么心情不好也會拿他出氣。嘲笑和惡作劇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的糾纏著他,而那里面包含的細小尖銳的惡意不斷生長擴大,逐漸在深夜堆積成噩夢,在黑暗中將他困住折磨,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來拉他一把。阿ben很認真地反省過了,但是還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錯了,他已經很小心很乖很聽話了,但還是不行,連bill都不準自己靠近他,他像是病毒一樣,被所有人厭惡排斥。這樣的次數多了,阿ben再傻也漸漸明白,自己阿哥或許也和其他人一樣,討厭自己。既然bill都是這個態度,那旁人就更沒有什么顧忌了,捉弄阿ben的把戲愈發惡劣,甚至已經不滿足于惡作劇的程度了。阿ben被推倒在地的時候,看見不遠處路過的bill,然而bill并沒有看過來。阿ben沒有叫喊,因為沒有用,經驗告訴他,求救也只會收到bill一個嫌惡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無言的斥責他,不要給他添麻煩。所以阿ben也只是在那群人一邊嘲笑一邊動手的時候,死死咬緊牙,不肯發出一點聲音。“腦子有問題干嘛還跑來學校?”“趕快回智障學校吧低能?!薄罢媸菒盒乃懒??!薄安粌H是智障還是個啞巴哈哈哈?!?/br>阿ben忍著疼痛在心里默數。一、二、三……數到一百就會結束了,就可以回家了,不會太久的不是很痛的。他這樣告訴自己。可是這次不一樣。在數到十的時候,阿ben瞥見bill撥開人群大步朝這里走來,氣勢洶洶的,一句話沒多說,直接飛腳踹開了正揪住阿ben頭發往地上摁的人,這一腳也拉開了一場干架的序幕。就像是引線終于燒到尾端,所有積郁的情緒全部爆發,bill完全沒有考慮后果,出手狠戾而不留余地,以一對多竟也沒落下風。那天的阿ben感覺bill簡直猶如天神降臨,威風凜凜,雖然最后被阿sir趕來制止這場混亂的打斗時才發現bill原來連臉上都掛了彩,眉骨腫起老高。去醫務室上藥的時候,阿ben將沾了酒精的棉棒搽過bill滲血的眉骨,bill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氣,罵道,“撲街啊你,干嘛那么用力!”打架那會兒天不怕地不怕的,上藥的時候又嬌貴得要死。阿ben被這么一吼,原本呆呆的表情倒是開始生動起來,更加放輕了手上的力度,邊搽還邊小心的對著傷口吹氣,bill倒也不再說話,但是不知道怎么,阿ben的眼眶漸漸紅了一圈,居然眼淚都溢了出來。“哭什么哭,被打的又不是你!”bill煩躁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不是的,”阿ben哭哭啼啼的說,“阿哥是不是好痛,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哭喪啊,沒用死了,快點擦!”bill突然伸手用力扯住阿ben的半張臉,阿ben被嚇得眼淚在眼睛里轉啊轉的,就是不敢眨眼睛,一雙圓眼晃得水光泛濫。“煩死人了,哭包?!眀ill放開手,嫌棄的扭過身對著墻壁不再看這張慘兮兮的臉。阿ben趕緊擦掉眼淚,就著bill轉過的身幫他肩膀上藥,沉默了一會兒,bill突然沖著墻壁開口,“你是遲鈍一點,不是腦子有問題?!?/br>音量不大,還是對著墻的,阿ben聽著有些模糊,就想湊去看bill的表情來確認,但是bill怎么都不肯轉過來,雖然這樣阿ben還是好高興,臉頰露出一個和bill一模一樣的酒渦,鄭重的點頭。嗯!所以,就算發火也沒關系,罵人也沒關系,做錯的話,我會改的,阿ben只是遲鈍一點,我可以學的。我會學好、學聰明,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討厭我?晚上去到夜店bill也沒有多大意外,那兩個人無非是想驗證下藥物除了初次接觸的荷爾蒙產生依賴以外,會不會相應對荷爾蒙產生抗拒。說白了,還是打著實驗的旗號出來蒲。阿進的意思是,如果不抗拒和其他人接觸的話,就代表藥物只對特定的一個人起效,那只要不和初次接觸者見面,藥物的影響也就可以降到最小。學姐和阿進一整晚直勾勾的盯著bill的動作,美其名曰是在做實驗記錄,bill的白眼快要飛出天靈蓋了,這個樣子更像在做配種記錄吧。但出來嗨這點這倒正合了bill的意,活動活動筋骨,就準備給那兩個人開開眼界。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來搭訕bill的人絡繹不絕,bill挑了一個符合自己口味的,兩個人喝了幾杯就摟摟抱抱黏著去了時鐘酒店,學姐都準備回去在實驗報告上記下:藥物對其他荷爾蒙無排斥現象。但是——“你是廢的早說啊,浪費我時間?!泵琅畯拇采吓榔饋?,惱怒的穿回衣服。“喂,是你太豬扒倒我胃口好不好,下次出來記得帶人去暗一點的酒店,開燈我還以為撞鬼?!?/br>“癡線!”女人穿好高跟鞋,橫了一眼bill,“看你長這樣還以為揀寶,原來是撿垃圾,有病就去看醫生啦,軟男?!?/br>從酒店出來bill整個人都快要被屈辱感壓垮了。在他夜蒲的生涯里,從來都是攻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