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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十歲的他雖然看著年輕,但體力的確是跟不上了,剛爬到10樓就有些走不動了,就在守停下來休息后不久,不遠處忽然傳出一陣轟鳴聲。守靜悄悄的走近聲源附近,在看到了一男一女在激烈的爭吵的時候便躲了起來,他仔細打量著在爭執中的兩人,然后發現,這兩人都不是人呢。試問誰見過沒了半個腦袋還能動的?試問誰能舌頭生出三尺長還是人?而且那兩人……不對,是那兩鬼都是漂浮在半空之中,腳離地面至少一米多。守悄悄的退了出去,當然,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都會發生些意外事件,如踢到罐子啊,有人(比如說悠)出現,但守大叔可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呢,怎么會犯這些愚蠢的小錯誤呢?!守成功遠離那兩個來歷不明的非生物,便急急忙忙給悠打電話,然而電話并沒有接通,守連打了幾次都沒有接通,便立即給紀打電話,守把他看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點遺漏都沒有。“嘖,這回麻煩了,看來這棟樓里可不僅僅只有鬼王,肯定還有一個實力不遜于鬼王的家伙?!?/br>“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聽我說……”這事說復雜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這事的起源是源于一對小夫妻的爭執,也就是守在樓梯間看到的那兩個正在爭吵的鬼。這對小夫妻中的丈夫原先是這家酒店的工作人員,而他的妻子則是一個艷名遠播的舞女,當然,這事這位丈夫一直都不知道,他只以為妻子只是在酒吧里做服務生,沒想到會是做鋼管舞女,還是被很多男人摸過的那種。接下來的事有點戲劇性的感覺,妻子在和丈夫認識前就是舞女了,私生活有點……亂,而且她也習慣了那樣子的生活,所以,在結婚后,妻子每隔幾天都會給丈夫帶綠帽子,而且還是不重樣的綠帽子,幾年下來,這位丈夫頭上都綠云蓋頂了。原本妻子瞞的還不錯,一直沒讓丈夫知道,但有一次她是被人灌了酒,帶進丈夫工作的那個酒店,然后被她丈夫的朋友發現了,繼而她丈夫也知道了,最后,當那位丈夫趕來的時候,妻子和那不知名的男人早就上了好幾次三壘了。兩人大吵了一架,丈夫在盛怒中勒死妻子,偽裝成上吊的樣子,而他則在逃走的時候失足墜樓,把腦袋都砸凹了一大塊,看起來跟沒了半個腦袋似的。這是非專業人員是插不了手的,所以守在紀趕到后,和紀打個招呼就撤了,之后的事每提起來一次,守就有種想要剁了紀的沖動。事情結束后,悠就跟守說她要拜紀為師,理由是紀工作時的樣子很帥氣,珺告訴守,剛才紀在處理那兩只鬼的時候被悠看到了這讓擔憂女兒的守瞬間不淡定了,差點就直接跟紀拼命了。只是,作為女控的守又怎么會拒絕女兒的要求呢,所以守只能含恨看著自家白白嫩嫩的女兒落入狼手之中,從而從一個青春陽光的少女變成一個三句話不離本行的神棍,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發的好像沒保存下來,重新通知一遍:作者家里有事,停更三天,也就是6月30號重新開更2016.06.27☆、割喉六月八號,高考的最后一天下午,守跟其他家長一樣,在悠考試的學校外面等待著。“我說,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了,都快被你晃暈了?!奔o無奈的看著焦急的守,想著對方平時也挺冷靜的,怎么一遇到悠的事就腦袋不清楚了呢?“不行,我坐不住,不過,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守先是疑惑的看了看紀,然后就是一臉警惕地看著紀說道:“你該不會真對我女兒……”“去去去,想什么呢?!我可是把悠當成女兒,哪有你想的那么猥瑣!”“我去!你果然是來跟我搶女兒的,我告訴你,想搶我女兒,門都沒有!”就這樣,在珺提著慰問品到達xo高中時,守和紀已經吵了一個多小時,內容十分單調加白癡,珺都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了。“誒!出來了!”一聲不知名人士的大喊在打斷了兩人無腦對話的同時,也引發了家長狂潮,家長們一個接一個擁上去,生怕看漏了自家孩子,也試圖在自家孩子出現的第一時刻讓他們感受到來自家人的溫暖。守也想要沖上去,不幸的是他一直沒有突破大媽的包圍圈,畢竟那是大媽們從無數次血拼中練就的本事,怎么可能讓人怎么容易就突圍呢。“行啦,別蹦噠了,你沖不進去的?!奔o看不過去了,連忙把守拽到一邊,不讓他繼續做無用功。“誒?!你別攔著我,等下悠悠看不到我怎么辦?”守還想再努力一次,卻被紀無情的鎮壓了。“珺,你去看看悠出來了沒?!奔o不管守的掙扎,轉頭對珺說道。“誒!我去(ーー゛)你摸哪呢,耍流氓呢!”守一把拍開紀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怒瞪了紀一眼。然而這一眼對紀來說并沒有什么卵用,他反而又伸出手捏了捏,說道:“挺緊實的嘛~”“嘛你個頭??!你……”“爸爸,你們在干嘛呢?怎么不去那邊坐著啊,這里這么熱,要是中暑了怎么辦?!庇埔怀鰜砭涂吹绞孛婕t耳赤的樣子,以為守是站在大太陽下曬太久,身體不舒服,連忙想要把守拖到一旁的大樹下,想讓守歇一歇。守看著氣勢強硬的女兒,心中不由哀嚎著:他那個溫柔漂亮,偶爾會有點小傲嬌的女兒,怎么現在就成了一個暴力女王了呢?!守揣著一顆破碎的心陪著悠度過兩天的高考,然后……悠就被珺拐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修行了,還是無聲無息的就被拐走了,差點讓守以為出了什么事去報警。之后幾天倒是平安無事,守的公司最近接了一宗大單子,現在整天為了公司的事忙碌著,紀倒是挺悠閑的,每天在咖啡廳里泡泡咖啡,聊聊天,真是愜意非常。“喲,難得啊,怎么下來了?”紀看著腳步虛浮的守,一臉驚訝。守沒在意紀的態度,那宗大單子快把他們公司的人搞得精神分裂了,回報雖然很豐厚,但工作起來真的很累,還好已經快要結尾了,不然守也沒空下來買咖啡。紀看著游魂一般的守問道:“要喝點什么嗎?”“跟以前一樣就好?!?/br>紀很熟練的做著守要的咖啡,等做完最后一杯時,守已經趴在柜臺上睡著了,紀無奈的笑了笑,讓兩個服務生幫忙把咖啡送到守的公司里。“?。。?!”兩個服務生上去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喊聲,直接把守給驚醒了。“怎么回事?!”守頗有些驚魂未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