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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他也沒有把這些東西當做自己的智力成果往外張揚,所以到現在他還只是個小主簿。溫若飛和韓禹限于時(作)代(者)研(本)究(人)條(智)件(商)都不能搞出什么超越性的黑科技……嗯這就是兩個苦逼理科男。☆、和學長喝酒的后果溫若飛見到韓禹是在酒樓里。韓禹坐在蕭泱幫他約好的位置上,手里晃著一杯黃酒,桌上擺一碟豆干一碟牛rou。他穿著花青長裾,隨意束著發,沒戴冠,眼睛盯著大堂舞臺上咿咿呀呀唱著的小花旦,嘴里輕輕哼著不成調的戲詞。他轉頭看見溫若飛朝這邊走來,臉上帶些又期待又不確定的模樣,微微笑了一笑:“溫先生嗎?”他笑的時候眼睛微微彎起,眼角像桃花瓣一樣勾起,就像一整個春天都開在了他眼睛里。溫若飛想到的第一句話是,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么還要靠才華。所以他也笑了起來,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我是溫若飛。韓禹先生嗎?”韓禹友好地握住了他的手:“我來這里快五年了,都快忘了以前我們是這樣打招呼的了?!?/br>“我剛來一年不到?!睖厝麸w道:“我是五一出來玩兒翻了船,掉進水里結果就來這里了——人啊不會游泳真是不行?!?/br>“這么巧?我也是掉進水里穿越的?!表n禹道:“當時我正在鄱陽湖跟導師一起做考察……”“你當時也在鄱陽湖?!”溫若飛心頭一震:“我也是在鄱陽湖上!”“什么?”韓禹愣住了。“這不是巧合吧?”溫若飛抽了口冷氣。“以前我聽說鄱陽湖里有個奇怪的三角區,類似百慕大,以前經常莫名其妙翻船,之后還找不到殘骸。難道都是到了另一個世界?”韓禹喃喃:“這么說,除了我們,其他人也有可能都穿了?!?/br>“或許。但大家應該不是都能穿到一個地方。起碼我醒來時,就是落單的?!睖厝麸w道:“我給自己的解釋是空間蟲洞。不過我也說不清,畢竟我不是專家?!?/br>“我不是很懂物理,但大概也是這樣設想的?!表n禹道:“只可惜這個蟲洞傳送似乎不可逆……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辦法?!?/br>“是啊?!睖厝麸w聳聳肩:“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什么‘魔鬼三角’的傳說,也許蟲洞入口就在那里?!?/br>“有可能,但是,也不能確定那個蟲洞就能把我們帶回原來的時空?!表n禹嘆氣:“時間和空間都轉換了……我看過這里的地圖,玄朝的人種民族,政治歷史還有語言文化都和我們的古代很相似,但兩個國家的海陸地形很不一樣,可能連平行世界都算不上——我簡直要懷疑這里是另一個宇宙了?!?/br>“我也只是說說,回去的可能確實太小了?!睖厝麸w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酒:“他鄉遇故知,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來慶祝一下吧。Cheers!”“Cheers!”小小的酒杯碰在一起,聲音清脆。蕭淵半拖半抱著迷迷瞪瞪滿臉通紅的溫若飛,不放心地看著一樣一身酒氣的韓禹:“韓大人你一個人回去沒事吧?”韓禹扶著墻笑容燦爛:“無妨……我家……近……”蕭淵嘆了口氣,吩咐身邊的小廝:“你送他回去?!笨纯窗窃谧约荷砩蠝厝麸w,他覺得腦門直抽抽,怎么就喝成這樣了呢……折騰了一路,蕭淵好不容易把溫若飛抱進他自己的屋子,溫若飛還在摟著他肩膀不放:“仲安……好開心……嗯……”“嗯,開心就好?!笔挏Y無奈地拍著他的背:“你醉了,快去睡?!彼褱厝麸w拖到床邊放下,對方卻還是抱著他不放。“沒有了……我一直和學長在聊,可清醒了!”溫若飛的眼睛亮得好像紗帳籠住的蠟燭一樣:“你知道嗎!他是N大的研究僧!學農的,天啊長得那么好看居然是學農的,嘖嘖……嗯你在聽嗎……”蕭淵安撫性地附和他:“嗯學農的?!?/br>“嘿嘿?!睖厝麸w臉上帶著熱熱的紅色,笑起來頗有些狡黠:“你知道我以前是T大的了……兩個學校離得可近了,在一個村里呢?!?/br>“村里?”“嗯……我是村東頭修車的他是村西頭養豬的!”溫若飛豎起一根食指在蕭淵面前晃來晃去:“知道么?”“養豬的?”蕭淵訥訥地重復。“啊哈哈哈養豬的和修車的……”溫若飛癡癡地笑起來,抱上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喃喃:“我們中間還有個種樹的哦……”蕭淵驀地覺得一股火苗從自己耳垂上燃起來,順著臉頰一路燒下去,把他臉和脖子都燒成了嫣紅色。他猛地掰開溫若飛的手:“別鬧了……”“還沒說完啊你聽我說啊……”溫若飛還不知道自己怎么作了死,整個人爬在了蕭淵身上,居然一翻身把蕭淵壓在了床上。他還抱著蕭淵的手不肯松,臉貼著蕭淵的脖子使勁蹭,溫熱的氣息在蕭淵鎖骨上撩來撩去:“我們南邊還有個挖煤的挖煤的對面是個煉油的煉油的隔壁是個撿石頭的撿石頭隔壁是個打鐵的……”蕭淵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只知道溫若飛快把他撩瘋了。他被溫若飛壓在床上,溫若飛的臉貼著他頸窩,手臂纏在他的腰身上。他鼻尖縈繞著的全是溫若飛的味道,溫暖熟悉,像酒一樣,快把他也灌醉了。醉就醉了。蕭淵騰出一手來扶住了溫若飛的臉,盯著那兩瓣不斷開開合合的唇看了很久,重重地吻了上去。酒是色媒人啊,嘖嘖。蕭鴻拿著一本兵書在院子里坐等他二哥回來給他講兵法,左等也不來右等還不來,無聊摘了院子里的花一瓣瓣撕著玩:“二哥哪去了?”小廝怯生生答道:“二少爺跟溫大人約好,今晚去聽戲。誰知溫大人中午和他師兄一起喝酒喝晚了,二少爺去了酒樓一看,戲看不成了,要把溫大人送回家?!?/br>蕭鴻煩躁:“送回家要多久???他們是爬回去的嗎?”小廝:“……小的不知?!?/br>蕭鴻把手里撕下來的花瓣一甩,又扯下一朵接著撕。花匠欲哭無淚:“三少爺您不要玩兒了……這是西域傳來的精貴種,說是能牽姻緣,夫人特意叫種在二少爺這兒的。您都給摘了小的怎么跟夫人交代???”“哦?”蕭鴻看看自己手里一捧紅紅的花瓣:“姻緣?”“對啊……”花匠道:“叫玫瑰,據說可靈了?!?/br>蕭鴻看他戰戰兢兢的樣子,把花瓣都攏好丟在花根底下,嘆了口氣:“行了行了,我不撕了。二哥回來你叫他去找我?!?/br>蕭鴻拿著自己的兵書往回走,回去放下書,忽覺那本書上,滿是暗香。蕭淵坐在床頭,拿布巾擦著自己被咬出血的下唇。暖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