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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宿飛,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辰南本來就屬于外形出眾的人,此時坐在人群前面抱著吉他靜靜地彈唱,仿佛連月光都更偏愛他一些似的,其他人的身影就完全變成了陪襯。當辰南再一次唱到“'you”時,宿飛才終于聽清楚歌詞。對上他熠熠生輝的眸子,宿飛猛地覺得自己臉上燒的慌。這一刻,歌詞的意義不再僅僅是歌詞,而是被唱歌的那個人賦予了一些特別的含義。宿飛想挪開眼睛,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動彈不得。“嘿,雞腿烤糊了?!鄙磉呌腥俗擦怂揎w一下,提醒道。宿飛馬上回過神來,把雞腿翻過來一看,果然是烤焦了一些,他急忙把食材挪到火小一些的地方,拿了剪刀剪掉黑色部分。“怎么樣?唱的不錯吧,這家伙以前還搞過樂隊呢!”宿飛這才發現剛剛撞他的是顧宇澤,“樂隊?”“嗯哪,染頭紅毛穿著鉚釘皮衣唱搖滾那種,看不出吧,哈哈?!鳖櫽顫呻p手環胸,自己先笑了起來,叼了根兒牙簽兒站在宿飛旁邊。宿飛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一個紅色火炬頭的辰南來,穿了一個鼻環,打了一排的耳洞,穿著緊身皮褲,越想越覺得殺馬特,再看向不遠處認真唱歌的辰南,剛才的感覺蕩然無存,直接給自己的想象笑出聲兒來。“后來被他爸知道了,直接從中國飛到美國,差點沒揪著他去理發店給剃個光頭出來?!?/br>辰南又唱了一段兒,發現宿飛和顧宇澤兩人聊得起勁都沒時間看他了,于是草草結了個尾把吉他還給人家,朝著聊得正嗨的兩人走了過去。“聊什么呢這么開心?”辰南不著痕跡地把顧宇澤往旁邊擠了擠,換來顧宇澤一個白眼。“聊你以前搞樂隊的事兒?!彼揎w忍著笑意看了他一眼,“聽說還弄了一特酷炫的發型來著???boss大人說有機會給我看照片呢,可別說,我還真挺期待啊?!?/br>“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啊?!背侥险f著睨了身邊的顧宇澤一眼,后者訕笑了兩聲,立刻腳底抹油朝著人群一邊走一邊喊了起來,“好了,同志們,別埋頭可勁兒吃了,玩點游戲調劑下氣氛吧!”眾人立刻紛紛響應,五花八門的游戲都提了出來,最后在眾位心懷不軌的男士的強烈要求下,決定玩“嘴對嘴撕紙”游戲。酒吧里有個叫任期的年輕男同事一直挺喜歡蘇晴的,這下了解情況的其他同事立刻起哄,硬把任期推到了蘇晴后面。蘇晴看著大家起哄倒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不動聲色地站在了宿飛的下方,這讓站在宿飛上方的辰南不爽的皺了皺眉,這女人還真是不死心。嘴對嘴撕紙這游戲還真是挺沒節cao的,第一個人咬一張餐巾紙,后面的人得用嘴去撕,撕到最后撕無可撕了就會被懲罰,當然中途主動放棄的人也同樣要接受懲罰。碰到玩心大的人就會故意使壞,咬下一點點紙讓后面的人無從下嘴,只能選擇親上來或者自愿放棄,這就是為什么其他同事會讓任期站在蘇晴后面的原因,借著游戲親一下什么的,完全是撮合的好機會??!眼見著紙巾的面積越來越小,大家也越來越興奮起來。辰南從顧宇澤嘴里接過紙巾時已經只剩下四五厘米左右的長度,他轉過臉面對宿飛,往前探了探,示意宿飛接過去。其他想撮合蘇晴和任期的人則不停地催宿飛快一點,好讓后面兩個正主能有點什么不一樣得進展,沒有人發現宿飛的遲疑和緊張。“快點啊宿飛?!庇钟腥嗽谂赃吅傲艘痪?,宿飛也發現自己耽誤時間太長了,正打算一狠心張嘴去咬,結果辰南突然微微舔了舔嘴唇,生生把五厘米長的紙巾給紙巾卷了大半進去。辰南拿開所剩無幾的紙巾,十分自然地解釋道:“不好意思,突然覺得有些口干?!闭f完,又重新抿住紙巾,示意宿飛繼續。宿飛看著他唇間那一點白色,根本無從下嘴,這哪里還用得著撕啊,直接伸出舌頭舔過來還差不多!這下本來等著看任期和蘇晴好戲的群眾朋友們提前開始起哄了,機會多的是,先看男男接吻也不錯不是?宿飛站在原處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了認輸,辰南頗只得有些遺憾地吐出嘴里的紙巾。懲罰有大冒險或者真心話兩種選擇。有無節cao的同事提出大冒險要求選擇現場的任一異性親吻一次,宿飛只得選擇真心話。大家正嘰嘰喳喳地討論問個什么問題,剛才提出大冒險要求的人又一次喊了起來。“宿飛你一天中最多擼過幾次管?”話音剛落,大家就都笑了起來,其他同事也立刻跟著起哄讓宿飛快點回答。宿飛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我不擼?!?/br>“切!怎么可能??!”“就是,要遵守游戲規則嘛!這樣真心話就沒有意義了??!”聽完宿飛的話,大家立刻七嘴八舌地開始吐槽,都認為宿飛說了假話,最后還是顧宇澤出來打圓場。“這樣吧,如果接受懲罰的人的回答無法得到大家的信服就罰酒一杯,不然再這么爭下去,都得爭到天亮去了?!?/br>于是在眾人的吐槽聲中,宿飛只得又灌下一杯啤酒。新的一輪游戲又開始了,當紙巾傳到辰南嘴里時,又只剩下一截半點了,無奈地宿飛又只得選擇接受懲罰。“宿飛你初夜是什么時候???”因為第一個問題起得頭,大家的問題也都直奔主題,一點都不矜持了。宿飛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回答:“額,還沒呢?!?/br>有人大聲說了一句,“喲,還是處男呢!”其他人立刻都哄笑起來,把宿飛鬧了個大紅臉。當紙巾第三次在辰南嘴里只剩一點兒的時候,有人忍不住開玩笑道:“辰總,boss嘴里還剩那么多的紙你都能只撕下這一點兒下來,你這該不是故意的吧?再這樣下去咱們后面的人都不用玩了!”辰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宿飛再一次選擇了舉白旗。“老是問宿飛一個人都不知道要問什么,多沒意思啊?!?/br>“就是,誰想個勁爆點的問題出來唄!”“要不干脆直接取消宿飛真心話的權利,只能大冒險怎么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一直站在宿飛旁邊悶不吭聲地蘇晴突然開口了,她定定看著宿飛,深呼吸一口氣,用全場都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