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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都自動屏蔽,到現在才好。第098章群戲喬什很慶幸,自己沒有在獎勵發放之后匆匆用掉,而是一直留到了現在。不過即使到了現在,喬什也沒打算立刻用掉它們。一是因為他暫時還能駕馭的拍攝,二是因為喬什還沒有仔細研究和兩部電影的內容,突兀地使用獎勵無疑是種浪費。洗漱完之后,喬什裹緊被子,帶著對拍攝的美好暢想沉沉睡去。波蘭的天氣比他想象中冷多了,盡管喬什已經穿上了他最厚實的羽絨服,被寒風吹到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喉嚨也有些不舒服起來。喝了一點熱水醒了醒神,喬什揉了揉鼻子,出發去攝影棚。“早安,喬什!”“早安,艾伯斯,昨晚休息得怎么樣?“艾伯斯·戴維斯微微一笑:“還不錯,沒有做噩夢,喬什,你呢?”“我也還不錯?!?/br>艾伯斯·戴維斯比喬什大上幾歲,她扮演的海倫和阿蒙·戈斯之間有大量對手戲,作為整個劇組為數不多的女性角色之一,艾伯斯的戲份相當重要。可以說,只有在海倫身上,阿蒙·戈斯才會展現出自己人性的一面,其他時候他都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海倫是阿蒙·戈斯情感的催化劑,是他痛苦和矛盾的來源,也因此,電影的最后阿蒙·戈斯決定給予海倫自由時,這個角色的復雜性才會原原本本地展現在觀眾面前。“你們都沒有做噩夢?”連姆·尼森一身軍綠色的大衣出現在兩人視線中,明明是零下的氣溫,連姆的額頭居然冒著汗,他搓了搓手指,感嘆道:“從酒店跑到這兒來可真是累,昨天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先是看到喬什拿槍指著我,又夢到自己被吊上了絞刑架……”喬什無奈道:“連姆,你的人生可真是艱難?!?/br>連姆·尼森聳了聳肩:“沒辦法,都怪你昨天嚇到我了?!?/br>喬什夸張道:“拜托,那是我的錯嗎?艾伯斯什么事情都沒有,親愛的連姆,難道你連女孩子都不如嗎?”連姆·尼森裝模作樣地捏了捏手指,關節發出脆響聲:“喬什,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不如女孩子了……”喬什一聽這話,頓時像只兔子似的跳了老遠,連姆這家伙年輕時候可是練過拳擊的,就算他現在年紀大了,可20年后他照樣能在動作大片里拯救世界,喬什深知自己不是對手。他可不想被暴揍。見到這一幕,艾伯斯·戴維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遠處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也不由搖了搖頭。凱特·卡普肖滿含著擔憂的眼神也在這一刻稍稍和緩了一些,她好奇地看了喬什一眼,笑道:“很有意思的年輕人?!?/br>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沒有立即回應,過了很久之后才附和般地點了點頭:“嗯?!?/br>拍攝開始前,喬什脫下羽絨服,換上稍薄一些的戲服,突然消失的溫暖感覺讓喬什不由又打了個噴嚏,鼻頭都有些發紅了,他忍不住抱怨道:“這該死的天氣,我覺得自己像只在南極生活的肥企鵝,走路都只能像小姑娘似的?!?/br>“年輕人還是該多鍛煉鍛煉?!北尽そ鹚估眯牡亟ㄗh道,“比如脫光衣服到院子里打一套拳,或者去湖里游個冬泳……”喬什瑟瑟發抖地抱住手臂,鼻子在想象力的驅動下又釋放了一個噴嚏:“本,我覺得這幾項鍛煉更適合你?!?/br>“如果在洛杉磯的話,我也許還會有勇氣,但在這里——”喬什睜大眼睛,“我怕我的丁丁凍成冰棍?!?/br>“拿棍子敲都能敲下來嗎?”本·金斯利哈哈大笑,“真想親眼見識一下那一幕,吉尼斯世界紀錄上也許都沒有這么有趣的事情?!?/br>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笑呵呵地站在一邊聽著演員們閑聊,插嘴道:“喬什你感冒了嗎?待會兒讓道具在你口袋里多塞幾個熱水袋,戲服內側應該是有口袋的。等會拍攝的時候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記得早點提醒?!?/br>喬什點點頭:“我明白的,導演先生?!?/br>今天上午的第一場戲就有喬什參與,這是一場群戲,阿蒙·戈斯將集中營的軍官聚集在一起發表演講,他決定摧毀猶太人在克拉科夫的歷史。“今天是歷史的一天,今天江北永遠紀念。多年以后,年輕人將會對這天充滿憧憬,今天我們將創造歷史……”這場演講之后,對猶太人的屠殺就正式拉開了序幕。這和前一場戲里猶太人認為“不會更糟糕”的那一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在這場戲的另一幕里,猶太人家庭坐在餐廳里手足無措,孩子們眼含驚恐地等待著噩夢的降臨。這一幕戲的最初,喬什并沒有什么發揮的余地,反倒是在另一個場地拍攝的內景戲更加惹人注意。斯皮爾伯格用一個細節展示出了猶太人的英勇、堅毅和智慧。當樓下德國人漸漸逼近時,看似柔弱的家庭主婦從首飾盒里倒出了珠寶,再把大塊的面包切成長塊,把寶石和戒指鑲嵌到面包里,最后把面包吃到肚子里,不管是誰,即使是最小的孩子都含著熱淚毫不猶豫地吃下了面包。他們不想把財富交到敵人手里。而在另一個場景里,小孩子平靜地忍受著納粹軍官的調笑,他被母親抱在懷里,臉上沒有笑容,露出了完全不屬于孩子的表情。喬什完全可以理解這一幕,在殘酷的種族屠殺面前,童稚是根本不會存在的東西。這一幕中,雖然連姆·尼森和喬什兩個戲份最為吃重的演員都沒有參與,但僅僅依靠這些群眾演員,僅僅依靠著對殘酷歷史的復述,這一幕卻成了整部電影中最令人震撼的場景之一。猶太人被士兵拽著,拽到一半忽然被一槍擊中心臟,汩汩的血液染紅了地面……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本該是救死扶傷的天使,這一幕中,醫生卻冷靜地把毒藥分成了數個小杯,一杯接一杯地喂進了病人的嘴里,這些病人臉上卻絲毫沒有驚慌和掙扎,反而面帶微笑地喝下了毒藥,然后沉沉睡去,當納粹士兵一槍一槍結束他們的生命時,他們早已毫無知覺地步入了天堂,再不會感到痛苦。受了傷的女士被男友擁抱著試圖送到醫院,當他試圖向納粹士兵求救時,迎來的卻是毫不猶豫往女士臉上開的一槍,鮮血染紅了他的臉和衣服,也讓他的面孔更為猙獰。雖然內心里明白這只是演戲而已,但在鏡頭掃不到的角落里,喬什的唇已經抿成蒼白的顏色,表情也變得異常冰冷。鏡頭里只有密密麻麻的尸體、行李箱以及匆匆忙忙表情盲目的猶太人。然而,還沒等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