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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朋友嗎,還用得著打聽她家里的事兒?”在陸建勛看來,朋友就是無話不談的那種,好比羅夢瑩和陸紅英,羅夢瑩家里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會和陸紅英說,陸紅英也會把家里的情況告訴羅夢瑩,雖盡是罵他們的事兒,起碼和羅夢瑩交心了,秦湘和劉萌萌的關系,用得著托人打聽? 男知青哼了哼,“要不怎么說女人心海底針呢,個個機靈著呢,表面上看著情同姐妹,私底下誰知道呢!”想當初秦湘鬧離婚劉萌萌蹦噠的多厲害啊,口口聲聲為秦湘好,支持秦湘離婚,到頭來又如何,秦湘還不是把她老底給掀了? 嫉妒,使人兇相畢露。 陸建勛抖了個激靈,“她們的關系太禁不起摧殘了吧,革命友誼都是騙人的嗎?” 男知青抬眉撇了陸建勛眼,“建勛同志,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劉萌萌同志對你二哥有意思,你難道不該義憤填膺的找她對峙嗎?”打著回城的幌子勾引人,劉萌萌的做派令人作嘔。 “有什么好對峙的?她只是說了假話,又不是騙財騙色,況且我二哥沒啥損失啊?!睙o論劉萌萌怎么努力,陸明文都不會和她處對象的,既然不處對象就不存在任何傷害,看對方好像氣憤得不行,陸建勛拍拍他的肩膀,“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你們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別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啊,我還有事,以后再聊啊?!?/br> 男知青愣了愣,心道他也沒被騙什么啊,氣不過劉萌萌騙人而已,張嘴想解釋兩句,陸建勛已經挺著胸脯走了。 這時候,隔壁傳來罵聲,“好啊,秦湘,原來是你在背后說我壞話,虧你離婚的時候我那么對你,你咋是這種狼心狗肺的人......”劉萌萌的聲音很尖銳,陸建勛唯恐牽扯到自己,抬腳走得非快,到保管室外邊,和里邊的人打了句招呼就奔向了豬場。 不等他喘口氣,孫桂仙就把捎rou的事兒和他說了,陸建勛有點為難,孫桂仙還在喋喋不休的比劃,“去年殺豬匠殺豬你在旁邊看見了的,買rou的話要買肥的,越肥的越好,你要看看皮上有沒有奶,有奶的不要,再者要聞聞味道,臭的不要......”孫桂仙和陸建勛講了遍買豬rou的心得,突然問,“建勛啊,你去學??吹轿壹掖髮殯],他是不是瘦了很多?教室里光線好不好,你媽說光線不好看書的話傷眼睛,他沒事吧?!?/br> “沒事沒事?!必M止沒事,簡直不能再好,好得都舍不得回來了,說實話,陸建勛還沒見過像劉大寶那樣敗家的呢,五個豆腐干換他的新鉛筆,腦子有毛病啊,他動了動嘴唇,問孫桂仙,“嬸子,真要買rou給大寶他們吃,要我說啊,有那個買rou的錢不如留著給自己用呢,給大寶他們吃可惜了?!?/br> “哎,建勛啊,你是沒看見我家大寶,這學期不知是不是作業太多了,壓力大得瘦了好幾圈,就說今年郵票買的煤油吧,都讓他們兄弟用完了?!贝髮氄f要熬夜寫作業,她趕緊把煤油拿出來點上,全家整年的煤油,都給大寶他們用了。 陸建勛皺了皺眉,“大丫她們沒說什么?” 劉家重男輕女,大寶他們能去學校念書,大丫她們是沒機會的,大丫她們天天跟著幫著家里煮飯洗衣服,以大丫她們的敏銳,多少能察覺到大寶他們的反常吧? “她們能說什么,她們弟弟聰明好學,她們引以為榮還來不及,說起這個,建勛哪,你幫我問問供銷社的煤油多少錢1兩,我去生產隊問問誰家煤油票沒用的,我用糧食換?!彪y得孫子懂事了,她當奶奶的要頂力支持才行。 陸建勛瞄了眼波瀾不驚的薛花花,他記得不錯的話,薛花花手里的煤油票沒用呢,去年前年的買了煤油,今年好像沒買,而且他反應過來件事,就是他們全家老小,三年多沒點過煤油燈了,天不亮就起床,天黑就睡覺,從沒點過煤油燈,而且薛花花也沒提起過這件事。 難道薛花花和孫桂仙想的一樣,煤油留著西西將來寫作業的時候用? 也是,西西讀書是交了學費的,怎么著也要讓學費花得值才行,西西點煤油燈的話,他無話可說。 孫桂仙轉身問薛花花的煤油票,薛花花坦然,“有倒是有,不過家里要用,你問問其他人吧?!?/br> 孫桂仙讓陸建勛搭把手干活,趁著下雨大家都在家,她趕緊去問問,看著孫桂仙走出院壩,陸建勛就和薛花花說,“大寶他們讀書太燒錢了吧,說說這學期的本子筆都用多少了?” “你咋知道?”薛花花抬眉瞅了他眼,陸建勛頓時不說話了。 孫桂仙買本子和筆都是托陸建國去縣里買的,比公社的便宜,而且一次性買很多,照這么來看,孫桂仙估計沒檢查家里的本子和筆少了多少,他扯著嘴角笑了笑,“嬸子都借煤油票去了,你是燒不燒錢,媽,西西以后不會像大寶那樣吧?” 真要像劉大寶,用不著薛花花動手,他先拿著扁擔揍他頓結實的。 “西西還小,做完作業就夠了,不用像大寶努力?!币詣⒋髮殞W習的癡迷,薛花花擔心他讀死書,以后除了讀書啥也不懂,她可不希望西西成那種人。 陸建勛重重地點頭,“媽,以后下雨都我接送西西?!蔽疵馕魑鞅粠?,他得多提防才行。 “隨你?!?/br> 陸建勛咧著嘴笑了,等孫桂仙回來,他趁機回了趟家,啥也不干,就研究兩塊豆腐干,一塊放在地上,一塊拿在手里,出乎意料的是,用蠻勁兒并不能達到效果,用力過猛的話,豆腐干會連著翻幾遍,力量不夠,豆腐干又紋絲不動,難怪劉大寶輸得慘不忍睹,這個游戲不是那么好玩的。 反反復復練習十幾遍他都沒掌握到訣竅,感覺都是憑運氣打得翻面的。 本以為避開薛花花她們沒人發現,誰知遇到算完工分提前回家的陸德文,嚇得陸建勛徑直從地上跳了起來,撫著咚咚直跳的胸口抱怨,“大哥,你走路咋沒聲啊,嚇了我一跳?!?/br> “我咋沒出聲,我在院壩里就喊你了,是你自己沒聽到而已?!标懙挛目聪虻厣险鄢伤乃姆椒降募?,心里納悶,“你看啥看得這么入神,別告訴我就是這個玩意???” 陸建勛矢口想否認,然而陸德文先他一步彎腰把豆腐干撿了起來,他慌張道,“這是豆腐干,我問人借的,答應了傍晚還他的?!?/br> “呵,豆腐干?四弟,媽說你蠢你還真的蠢上了?”是不是吃的,鼻子聞聞就知道,何況這明明是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