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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你跟盧毓、盧珽一樣?!?/br> 這盧志字子道,東漢北中郎將盧植曾孫,曹魏司空盧毓之孫,衛尉盧珽之子。 盧志一臉菜色,周圍傳來大笑的聲音。 衛玠小舅王濟站了起來,晃了晃手里的羊奶酪,一副驕傲的模樣,“這羊奶酪最是香醇,不知陸公子,這江東可有哪般物件與此媲美?” 陸機傲嬌的說道:“千里的莼菜羹,未下的鹽豆豉?!?/br> “哦?”王濟顯然不信,“當真如此?” “駙馬爺若是有機會,不如去江東品上一品?”陸機老神在在的看著王濟,并為起身。 衛玠看著陸機,嘴角笑意揚起,眼珠請轉,輕眨的睫毛訴說著他的心思。 呵……這廝又要設計人了嗎? 樂霖撇了撇嘴。 “如此,人都到齊了,不如諸位女郎,拿出你的木盒,看誰木盒中的蜘蛛結網最多?”閑談被王衍的聲音打破,一時之間,人們將視線轉到諸位在場的女郎身上。 站在女郎身側的婢女拿出木盒,紛紛打開,只見里面的蜘蛛都結滿了網。 而其中結網最多的當屬賈芙。 賈芙驕傲的抬起下巴。 只是樂霖的婢女打開木盒的時候,這木盒猛然燃起綠色火焰,瞬間火焰將木盒燒著。 這是鬼火? 七月初七是七夕,可七月十五是中元節! 這七月最是駭人……而她撞到了風口浪尖上? 顯然這是有人精心設計。 是誰?賈芙嗎? 樂霖將視線移到賈芙的身上,探究的看著。 “樂家女郎!你竟然在這大日子里招了鬼火?莫不是你不祥?”賈芙顫抖著手,唱作俱佳的說道。 “???” “鬼火!” “這是惹了煞嗎?” 眾多女郎連同世家公子快速站起身,朝著樂霖反方向走去,唯獨留下衛玠坐在她的前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似乎未受影響。 “叔寶,你最是羸弱,還不快走開!”賈芙跺了跺腳,很是為他焦急。 “哦?是嗎?”衛玠放下茶杯,看向賈芙,“樂家女郎的木盒尚在她的身上,何來這起火的木盒是她的說法?” 方才他將一模一樣的木盒遞給她,讓她收好,就是為了這件事? 這衛玠在設局? 只是請誰入甕?又是要擺出哪般手筆? 而她,是否早就被他利用了? 利用一說,席卷心頭,讓她莫名有些心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你們太給力了,這是福利章,我愛你們,也愛衛玠和樂霖 教給自家媳婦做人,幫媳婦擋災,給媳婦抗雷的夫婿,我的最愛,你們呢? 她有些怕怕的看著他,卻聽他金玉編鐘的聲音帶著一絲疼惜,傳入了她的耳中,“我受教了。你放心……至此后,只要有我在,無人敢如此輕慢與你?!?/br> ☆、第三十二章:到底誰在設局 衛玠從這冰鑒拿出帶著冰葡萄的瓷碗,一個反手,將葡萄盡數倒入小溪之中,用冰碗舀滿地上的泥土,瞬間蓋住那燃燒著綠油油鬼火的木盒上。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讓賈芙心下一怔,他不怕被鬼火所灼傷嗎? 此時衛玠覆手于后,望向周圍,他粲然一笑,笑容里帶著穩而不亂的神色,“諸位,這木盒所燃起的味道,帶著點點魚腥味,還有一些餿食的氣味,像是……柞木,不知可是?” 柞木?賈芙的心下一驚,他如何知道? 衛玠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只是今日是七夕,又有哪家女郎會帶柞木制作而成的木盒?這松木也好,檀木也罷,都是極好的,不是?” 眾人將視線落在衛玠的手上,只見他從袖口拿出一個木盒,這木盒與那燃燒的木盒一模一樣。 他的嘴角笑意加大,“這木盒是松木制成,自有松香清冽。世人皆知,不久前樂家女郎約在下同赴金谷園,參加七夕之約。在下既然承了,自然要略備薄禮,故而制作一對木盒,贈與樂家女郎?!?/br> 衛玠看向樂霖,樂霖拿出袖中的木盒,這木盒才拿出,眾人驚訝的互看。 這個木盒跟那著火的木盒也是一模一樣,莫不是,衛玠說的是真的? 衛玠趁著眾人思索間,乘勝說下去,“故,這著火的木盒并不是樂家女郎的木盒,只是,何人在這七月七日設計此事,抹黑金谷園,在下定然要為各位說個分明?!?/br> 說個分明? 這是要揭露兇手了? 樂凱想要站起身來,樂廣則是及時抓住了樂凱的手,而樂肇和樂謨則是盯緊衛玠,想要知道這個衛家公子到底是要做哪般事情,而樂霜則是心下有些嫉妒,卻又有些擔心小妹。 山遐和山瑢對視一眼,這衛玠何等聰明之人,怕是…… 賈謐瞥了一眼自己小妹,自然將小妹的一閃而逝的慌亂看個清楚。 呵……小妹當真是蠢材。 在金谷園作妖,給石崇抹黑,不怕石家和賈家翻臉? 這齟齬的石家和賈家一旦出現了裂痕,可知后面又將會是哪種境地? 石崇又怎會沒注意到賈謐和賈芙的模樣? 方才書房之內,衛玠不言不語,怕是暗中憋了后手。 但不知,是衛玠設局,還是賈家震懾? 約莫感覺這瓷碗之下的木盒火滅了,衛玠走過去,想要掀開瓷碗,卻被司馬穎抓住了手。 “叔寶,再稍等下,這鬼火跟人,萬一沾染上,水澆不滅,怕是會受些傷害?!彼抉R穎擔心的眼神,讓衛玠莞爾一笑。 “章度,無妨,我心中自有數?!毙l玠的眼神讓司馬穎只能放下手來。 司馬遹的眼睛亮了起來,看來這是賈家作妖了,但不知此次事件,賈謐又是要做哪般。 且看衛玠如何打擊賈家,他也好昨收漁翁之利。 “叔寶,你且等下,一杯茶,潤潤喉?!彼抉R遹端起茶杯,親自替衛玠斟茶,走到他的跟前,“左右不急,你且小心為上?!?/br> “多謝太子殿下?!毙l玠雙手平舉,接過司馬遹的茶水,緩緩飲下,三人并肩而站。 賈謐瞇起眼來,看來這新上任的太子冼馬衛玠是要為他的主子強出頭了? 很好,這衛家和賈家本就是血仇,早些撕破臉,也省的藏在心里,委實窩囊。 樂霖咽了咽口水,無煙的戰火已然彌漫了硝石的味道。 衛玠將茶杯放在小案上,伸出手,去掀開那瓷碗,瓷碗下面,那木盒的酸臭味傳來。 周圍捂了捂鼻子,怎的這般臭? 衛玠倒也不覺這木盒臭,反而是拿著玉如意,撥開泥沙,推了推木盒,此時火已滅。 翻了翻木盒,這臭味更是濃郁了幾分,衛玠伸出手,七堡遞上麻制手套,他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