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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好呀,我的小哥哥?!?/br> ...... 折騰了這許久,外面的天還是黑的,莫子衣一看時間,算上他昏迷也不過才過了一個時辰,難怪還能維持著人形。 莫子衣決定趁著人形趕緊回到安都的住處去,免得被左郡琪發現了端倪,也免得萬一被人發現了他妖獸的身份,給莫天冥再惹些別的麻煩來。 和莫天冥夫婦約好了明日再來拜訪,同他們告別之后,莫子衣又畫了一個傳送陣。 他的靈力還未恢復多少,且身體虛弱,不適合御劍,因此只能畫出最低級的陣法來,不能像瞬移陣那樣一瞬千里,路上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歸去途中,莫子衣給左郡琪遞了一張符紙:“公主,把你卷進來我很抱歉。多虧公主相助,我莫子衣欠你一個人情?!?/br> 左郡琪道:“沒事,你們也救過我,抵平了?!?/br> 莫子衣道:“不一樣?!?/br> 這場戰斗,是前世的莫子衣被千萬人誤解唾棄,孤軍奮戰,獨闖深淵的開始。 “日后公主若有急事,便燃了這張符紙,不論相隔千里萬里,我必定會趕來相助?!?/br> ....... 剛一走出傳送陣,幾人便見小黑貓守著陣口,正焦急的來回踱步。 見一行人毫發無傷的走出來,小黑貓頓時松了口氣,然后狠狠的在莫子衣的腳上啃了一口。 左郡琪一抱起小貓,整個人化成了水,英氣好戰的氣息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莫子衣撐著化形的時辰,迅速趕到了房中,而后“嘭”的一聲變回了狐貍,正想在柔軟的床榻之上抱著小被子好好的打個滾,卻被葉無悔抱起,抱到隔壁浴房里,放入摻好的溫水之中。 全身緊繃的神經肌rou在這溫熱的水汽一下子全都放松了,小狐貍攤平了四只小爪子,沉到了水里,“咕嚕?!钡耐铝藥讉€小泡泡,才慢悠悠的浮起。 “噌”的一下,水面上鉆出了兩只被泡得紅撲撲的耳朵尖。 葉無悔拿了些皂角,替小狐貍清洗身子,一邊細心按摩,一邊喚他:“子衣?!?/br> “嗷嗚?”小狐貍從水里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方才公主同我說,那些傀儡的一些攻勢,同皇室的風格,有些相像?!?/br> 聞言,小狐貍勾起小爪子一劃,游到浴桶的邊緣,扒在浴桶的邊緣,昂起頭認認真真的聽葉無悔說話。 葉無悔分析道:“我覺得,有三種可能,一,是皇室出了像昭天門庚恒這樣的叛徒,引狼入室;二,是這所謂的傀,混入了皇室之中;三......”葉無悔頓了頓,這種可能性最小,但若當真如此,則最是致命,他繼續道“三,是這幕后之人,就是皇室之人?!?/br> “嗷嗷?!毙『傎澩狞c了點頭。 前世莫子衣便有所懷疑了。 他被正道之人圍剿過數次,偏偏只有在有皇室之人的情況下,才會出現傀的身影。 奈何這cao縱者傀王隱藏得太好,耗盡一生,使盡千方百計,他都沒有找出這人來,最終只能釜底抽薪,毀滅一切。 這次,有了左郡琪的話語的佐證,莫子衣才敢肯定嚴肅的做此猜想。 皇室,定是要去看看的,不過這當務之急,便是要先握緊一張底牌,那便是真真正正的煉成血月妖刀。 自己個被伺候的舒服了,洗得香噴噴了,小色狐貍也不走,就蹲坐在浴桶旁邊,守在葉無悔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等他也沐浴好了,小狐貍便飛撲到他的懷中,軟軟萌萌的翻了個身,踢騰著小爪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葉無悔在小狐貍的肚子上揉了幾下:“子衣?!?/br> “嗷~?”小狐貍舒服得瞇著眼睛。 葉無悔的唇抿了抿,輕聲問道:“我的符紙呢?” “嗷嗚?!毙『偙犻_眼,“啾啾”的眨了幾下,小爪子一蹬,翻起身來,順著手臂咕嚕嚕的爬了上去,勾住葉無悔脖頸,臉頰貼臉頰,用絨絨的毛毛不停的蹭他,又軟又萌的叫道:“嗷嗚——” 不需要符紙,我也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 只要看著你,便是整個人生。 今夜著實有些累了,一人一狐都睡得很是深沉。 第二日,莫天冥的住處。 由于莫天冥并不想讓自己的妻女卷入這樣危險的事情當中,便聯系好友,連夜將江笑寒和莫友兒送往了只收女弟子的玉女門。 莫子衣才剛一踏入煉器室,銅爐便抖了三抖,血月妖刀從爐頂探出了刀尖,“叮叮?!钡那昧饲脿t壁,對他打了個招呼。 而后,紅羽飛出,碰了碰刀身,燃出一簇小火苗,以示友好,再接著,一個又安安靜靜的鉆進了爐里,一個乖乖巧巧的回到了莫子衣身邊。 “哈哈哈哈哈!”莫天冥爽朗的笑道,“看樣子血月妖刀是只愿認你為主了!我可是從未見過它這般溫順的樣子!待得煉成那日,我需得再讓你過來一趟!哈哈哈!” “只是不知道要何時才能煉成了,若無靈智,便成不了神器?!蹦熠ひ恢辈煌庥醚斫o靈器煉出靈智,也正是因為看不慣煉器界的這種為了力量便無視生命的這種行為,才選擇退隱,不再問世。 莫子衣道:“我今日來,要說的便是此事?!彼贸鲆粡埛?,捏訣,招出符紙之中所藏的一縷魂魄,“若用妖獸妖丹中的魄可以練出靈智,那已死之人的魂呢?” 莫天冥接過符紙,注入了些許靈力,細細端詳感知了一會,雙目露出驚喜之色,他將莫子衣推出了煉器室,對他道:“且讓我試一試,過幾日你再來!” 莫子衣當下便知道魂魄煉靈智這一法子興許有戲,也便不再多問,只靜待莫天冥的消息便是。 待得他回到住處,原本就狹小的院子里圍滿了人。 那是皇城的金吾衛,身著戰甲,手握兵器之人齊刷刷的立于庭院之中,氣勢洶洶。 左郡琪在此處的消息不知怎的被傳了出去,皇室的人知道了,立馬派人來接她回去。 此刻的左郡琪正捧一張可以傳送聲音的符紙,里邊傳出的,是當今君上惴惴不安的聲音:“左兒,快回來吧,爹不逼你了,你想追求所愛沒錯,是爹太過迂腐,你快回來吧!” 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