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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存在著問題的,現在的他其實更應該想明白他把舒嫚究竟擺在了什么位置上。 舒嫚看著他不說話,以為他是默認了,于是轉過身不再理他。 氣氛一時間降到冰點,就在這時剛剛的罪魁禍首卻姍姍來遲,并且手里還拿著個杯子。 看著一個眼神茫然坐著的人和一個背對著的人,她感受到了這微妙 的氣氛。 呦吼,有八卦看了。 她故意放大了聲音,把兩個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鞍ミ?,終于醒來。你要是再不醒,估計今晚我就會被周總扣押在這走不了了?!?/br> 突然間有陌生的女人聲音從自己的家里想起,舒嫚一時錯愕,她愣愣的坐起來有些無措的看著眼前的人。 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短發,帶著金絲邊眼鏡以及大的有些夸張的耳環。把內斂和高調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看上去竟莫名的和諧,最主要的是她張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這難道是周旭堯的新換?周旭堯終于厭煩了她,決定換人了? 秦霜見舒嫚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就知道這姑娘一定是想歪了。而周旭堯那死人竟然面無表情的看向別處也不知道解釋一下。 沒辦法,她只得自己開口自我介紹,“舒小姐你好,我是周旭堯的私人醫生。你剛剛可把他嚇壞了,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br> 說完,把手里一杯溫燙的紅糖水遞給她,并朝她眨了眨眼,友好的笑了下。 她剛剛的話,已經讓舒嫚忽略了她笑的是多么風情萬種。她接過杯子握在手里,機械的說了聲:“謝謝?!?/br> 可是她滿腦子都是剛剛她的話:周旭堯,擔心她? 怎么可能,除非這個世界瘋球了。 周旭堯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尷尬,對著秦霜威道:“秦霜,我以前只知道你不要臉,沒想到現在話還這么多?!?/br> 秦霜也不生氣,對于他這種用完就扔的做法已經習慣了。她聳聳肩,對著他說:“看來,現在我應該可以走了?!?/br> 周旭堯嫌棄的擺擺手,“讓齊叔送你?!?/br> “那當然,還有我打車過來的車費你得報銷?!彼植豢蜌獾恼f。 “行了,快走吧?!?/br> 被下逐客令的她,仍是不緊不慢的對著舒嫚說:“下次注意點,我們要勇于為自己的權利做斗爭?!?/br> 舒嫚一愣,隨即點點頭,感激的對著秦霜說:“麻煩你了秦醫生?!?/br> 秦霜搖搖頭,邊說邊往外面走,“不客氣,我收了錢的?!?/br> 舒嫚:“……” 這醫生真的是誠實的感人吶。她抱著手里的紅糖水大口大口的喝著,溫熱的姜糖一下子進到肚子里,暖暖的舒服極了。 是真的用姜絲和紅糖熬出來的,并不是外面買的速飲小包,秦醫生真的是有心了。 她記得當年第一次來姨媽,還是爸爸給她熬了一大缸子姜糖水,生怕她會不舒服。只不過那味道她實在是不喜歡,只喝了一口就說什么也不喝了,況且她并沒有痛經的毛病,以后也就沒叫爸爸再煮過。 爸爸真的很疼她,生怕她受委屈。即使家里已經不成樣子,他卻還努力維持著一份溫馨和諧。 如今再想喝爸爸煮的東西卻是再也不能了。 她的眼眶發酸,有什么東西要爭先恐后的涌出來,她吸了吸鼻子,把最后一口糖水喝下去,來以此壓下她那不想讓人看出的脆弱。 周旭堯倒是沒看出她的不對勁,他自己都還沉浸在別人說破心思的尷尬中。 他輕咳了一聲,問到:“你想吃什么,我訂外賣?!?/br> 中午的時候他們都沒來得及怎么吃,現在人穩定了下來,想必也餓了。 舒嫚一愣,沒想到她竟然有發言權了,并且這人還問自己想吃什么,簡直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她想了想,也許這是因為之前把自己欺負暈倒的愧疚吧。嗯,委屈不能白受,這是自己應得的,她不客氣的直接說:“水煮rou片,生炒雞,干煸土豆?!?/br> 周旭堯皺了皺眉,直接給她駁回,“不能吃辣的,全換了?!?/br> 剛剛趁著她昏睡的時候,他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開始查經期的注意事項。滿滿的兩頁紙,他從沒想到做女人是那么痛苦和麻煩的事,這個也不能吃那個也不能動。 他記得其中有一項就是不能吃過辣刺激性食物。他有些嫌棄的看著舒嫚,這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吶,這些都從來不注意的嗎? 還是說她是故意的?就像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喝冰酒卻喝了一樣。 嘖,怎么什么事遇到她這他就這么糾結。周旭堯對于這樣的自己十分不齒。 舒嫚看著皺著眉的周旭堯,以為是自己又哪里辦錯了。什么人嘛,明明是你自己讓我說的,結果說出來你又生氣。她覺得最近的周旭堯越來越反復無常了,連吃頓飯都可以生氣。 沒辦法,她又惹不起,于是她便又點了三個不辣的菜。 這事之后周旭堯不再怎么折騰她,但也會有事沒事帶她去些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日子倒也還算和諧,直到舒嫚有一天接到了一個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這天氣簡直是不想讓人活啊 ☆、藍天 今天周旭堯又開始作妖,大早上的從外面回來, 把舒嫚從睡夢中叫醒。她昨天凌晨四點多才睡, 現在才早上七點多,睡了不到三個小時,起床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然后周旭堯還是不知死活的一再施壓, “舒嫚, 你趕緊起, 別惹我生氣。你mama治病的錢還想不想要了?” 誰知一直閉著眼的舒嫚竟真的睜開了眼睛, 周旭堯一笑,有種小孩惡作劇的快感。 只不過還沒等他的笑意蔓延到眼底,他就聽到舒嫚用異常平靜的甚至帶著解脫的聲音說:“不需要了,她前天早上已經去世了?!?/br> 周旭堯一時腦袋擋機,像是沒聽懂她的話一樣。又或者是她的平靜和平淡讓他和那個字聯系在一起,于是他又問了一遍。 難得的說話時有些不確定和結巴,“你說什么?” 舒嫚太陽xue蹦蹦蹦的跳著,由于缺覺她的心臟跳動的也過于快速, 有些難受。 她耐著脾氣, 再次跟他解釋,“就是我不需要錢了?!?/br> 周旭堯嗓子有些發干, 好半天才找到聲音,“那……那我帶你回去,給你mama……” 他突然有點說不下去了,他剛剛還在拿這個人威脅她。 “不用了?!笔鎷牭故呛眯牡拈_口,面容平靜的接過他的話, “她昨天就已經下葬了?!?/br> 接連幾天的黑白顛倒,讓他的腦子有些不清醒。過了一會兒才銜接上,大前天他好像帶著她去了一個私人小島,晚上玩的很晚幾乎到了第二天才睡。剛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