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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昨晚實在是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這個時候她仍在和周公拉鋸著。 可是過了會兒有一股暖流從兩腿間涌出,她費力的掀起眼皮,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周總:我其實就是想帶你出來玩,并不是想折磨你的 舒嫚:呵呵 ☆、愛 她在馬桶上忍不住嘆息,真的是昨天太過激烈, 大姨媽都不堪重復的提前出來保護她。 她收拾好自己又爬回了床上, 顫顫巍巍的把自己縮成了一團。以前她沒有痛經的毛病,可能是自己這段時間太糟,身體發出了警告。 疼著疼著她竟然睡著了, 可是她才睡著不久, 就又被人惡劣的吵醒。 語氣中還有些不悅, “昨晚不是跟你說了今天要出去, 怎么還睡?!?/br> 舒嫚費力的睜開眼,看著他眼中帶著些乞求,“我不舒服,能不能不去?!?/br> 他冷笑著,只當她是又想賴在家,“你以為你可以拒絕?” 舒嫚看了看他,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失望。她慢吞吞的爬起來,洗漱, 換衣服, 給自己畫上漂亮的面具。 他們今天要去參加個私人小酒會,不過也還是他們那群人的玩樂, 需要擴展人脈人在大客廳里觥籌交錯,他們東道主只需要拉個場子,然后露個面就行。 剩下的他們不用管,那些人自然會把這酒會弄得名副其實,熱鬧非凡。但是這種地方自然就要穿的正式些, 舒嫚給自己找了條黑色長裙禮服,免得到時候出問題尷尬。 她照例站在周旭堯身邊,充當一個合格的花瓶。臉上的笑容都要僵了,不僅如此還要努力忽視小腹上一陣陣的抽痛,絕當她快站不住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就要倒下的時候,終于她聽到了舞曲聲。 好了,這就意味著俊男靚女們開始上場表演,而他們可以撤退了。 走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疼,讓她腳步一軟差點沒倒下,好在周旭堯就跟在她旁邊,扶了她一把。 他瞥了眼她的細高跟,嫌棄道:“不會穿高跟鞋就別學別人亂穿?!?/br> 她的額頭出了細密密的汗,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只是機械性的跟著人走。 好不容回到包間,終于可以讓她坐下休息會兒。已經是秋天,她穿著件單薄的裙子簡直不要太冷。她覺得冷的她小腹里的血都要凝結成血塊,她第一次覺得做女人真的太痛了。 他們上來就開席,都是天天在一起混的,沒有那么的面子話要講,舒嫚簡直要謝天謝地感動的涕泗橫流。 她上來就給自己盛了碗湯,熱騰騰的暖流滑進胃里,她覺得自己活過來點。 不知是誰開了暖氣,屋子里熱熱的,有人建議喝冰鎮果酒再感受一下夏天的浪漫。 舒嫚覺得這些人簡直和開著空調蓋被子的人一樣有病,多此一舉。 酒上來以后,給所有人都倒上,舒嫚抿了抿嘴仍是看了眼旁邊的人,誰知那人也在看著她,就跟當時知道她偷策劃案時的目光一樣,帶著嘲諷的。 她死心的回過頭,將杯里的酒跟著眾人一飲而盡。 周旭堯瞳孔微縮,有些震驚的看著她。接著他像是賭氣似的也將杯里的酒喝盡,再有人順著酒桌倒酒時,倒舒嫚那里周旭堯一把攔過。 其他人笑笑,眼中盡是你懂得。 然而場中的風起云涌,曖昧迭起的東西舒嫚看不到。她只覺得一股股的血爭先恐后的往外涌,下面已經快浸濕了。 幸好穿的是黑裙子,沾染上了也不會有人看到,她一陣陣的發暈,他們說的話傳到她這都變成了嗡嗡的轟吵,眼前發黑甚至還有些惡心。 她現在完全處在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狀態。 終于也不知道是誰眼尖發現了舒嫚這的狀態,對著周旭堯說:“我說旭堯,你帶來的姑娘不太對吧,臉色怎么這么差?” 周旭堯聽到這話,幾乎是立刻側頭看她,這一看他腦子嗡的一下,心臟瞬間皺成了一團——只見她臉色發白,這么冷的天額頭上卻全是看,目光不對焦的垂著眼。 “你怎么了?”他忙把人抱到懷里,人卻只痛苦的緊皺著眉頭,卻不說話。 他急忙的抱起她,匆匆的說了句:“我先帶她回去?!彪S后邁著大步就走。 抱起她的時候發現她的手一直死死按著肚子,他皺了下眉,這怕是把胃給弄壞了。 讓你一天天生活沒有規律,現在難受了怪的了誰? 雖是氣著,卻仍是忍不住擔心,他邊走邊說,“舒嫚,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院?!?/br> 這在他懷里來回顛簸的,把她倒是弄醒了不少。她艱難的,一次一頓氣若游絲:“不用去醫院,我……痛經?!?/br> 往外跑的腳頓了頓,隨后緊咬著壓繼續急速飛馳著。齊叔看到舒嫚被抱著出來也嚇了一跳,下車忙問:“怎么了?” 周旭堯黑著臉,只說了句回家。 把人放到了車上,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好讓她躺著舒服點。 他先是給人打了個電話,那邊嬉皮笑臉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然后他對著那邊說:“不是我……是個姑娘,經期喝了冰果酒,你過來看看?!?/br> 掛下電話,仍是出著長氣,對著舒嫚惡狠狠的說:“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還喝什么酒?你有什么問題不能跟我說,就非得逞強嗎?”他越說越氣,“這次是這樣,上次也是這樣,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冷血無情?” 舒嫚迷迷糊糊的好想反駁:我今天都說了不舒服了好不好,是你非要拉著我出來。 可是她已經疼得沒力氣說話了。 他胸口劇烈起伏著,一看就是被氣的不輕。他雖然兇著,可是手卻放到了她肚子上,給她慢慢揉著。 等到了家里,舒嫚已經完全暈過去了。 他把人抱回了臥室,齊叔沒走等著一會兒給人開門。他剛剛給他的私人醫生打的電話,他出院以后身體不是很好總愛出些問題,尤其愛頭疼。 他不愛總去醫院,那個地方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好的回憶,所以他就找了個私人醫生,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隨叫隨到。他那段時間頻頻出事,她甚至搬到過客房直接住過來過。 這兩年他的身體沒什么事,聯系的也就少了,剛剛他打電話過去那人還以為他又怎么了呢。 他看著床上的人,重重的嘆了口氣。他把她額頭上的碎發捋到了耳后,想了想,又把她緊身的晚禮裙脫了下來換上一身舒服的家居服。 隨后無奈的笑了笑,好像玩脫了。 等他做完了這些,秦霜也到了。 她自己輕車熟路的上了樓,走到臥室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 周旭堯回過頭,沒好氣的